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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笑着回答,不疾不徐:“宝宝能吃,我也跟着吃了不少,肉都长肚子上了。”
“来,我量一下……嚯,一百一了。”
“是不好吗?”陈可诚问。
“也不是不好,这说明孩子长得好,但温先生要多吃点儿苦头了,毕竟肚子沉,现在有哪儿不舒服?耻骨疼不疼?”
温辛心虚地抬眼看了眼医生,陈可诚之前问他哪儿不舒服,怕他担心温辛没全都讲。但在医生面前,温辛不敢不说实话,这关系到宝宝的健康。
温辛点头,很小地“嗯”了一声。
医生碰了下温辛胸口往下面一点的位置,问:“这呢?”
温辛缩了一下,说:“疼,有时候麻麻的,侧躺一会儿就疼得难受,躺不多久就要翻身。”
医生问:“脚肿吗?”
“嗯,肿了,两天前开始的。”
话音刚落,陈可诚就蹲下撸起他裤腿看他的腿,比平时要胖了一圈。
温辛真的不想医生再问了,他垂着眼不看陈可诚都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
他很快抬起头看向医生,说:“听胎——”
“怎么都不告诉我?”陈可诚站起来,捧着温辛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问道。
他手心有些凉。
温辛咽了咽口水,轻声说:“怕你担心…我以后…ian……”
陈可诚烫人的眼泪砸在温辛脸上,似乎是想到医生也在,他别过脸抹掉眼泪,哑着嗓子说:“听胎心吧。”
从他怀孕变得敏感爱哭以来,很少见陈可诚哭了。刚才他眼泪砸到脸上,温辛心脏剧烈地跳了几下,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般那样难受。温辛产生一种现在的陈可诚和那天打电话的陈可诚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从医院回来后,陈可诚对他更加上心。
晚上睡觉前会帮他泡脚按脚,睡觉时扶着温辛肚子帮他翻身,买了好几种垫枕让温辛枕着试那种更舒服。
不管温辛睡觉时他是不是在工作,他都会定时去帮睡觉的温辛翻身。他动作很轻,许多次温辛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睡着了都不知道,还是阿姨跟他讲的。
陈可诚近乎完美的表现让温辛挑不出一点错处。温辛想,如果换位思考,他未必能做到陈可诚这样。
-
除夕前一晚温辛听到陈可诚在跟人讲电话,内容大概是要出门一趟。
在除夕当天一早,陈可诚便要出门了。
“我去见合作商,如果有事打我电话,打给付实也可以,我午饭之前一定回来。”陈可诚穿着黑色大衣,低头和温辛额头相抵,叮嘱道。
温辛抬手将送给陈可诚的那条围巾围好,轻声对陈可诚说:“好,路上注意安全。”
陈可诚亲了下他唇角,笑着说好。
陈可诚走后,温辛打开软件订高铁票,他不知道去哪儿,但离这儿越远越好。
温辛滑着屏幕,最终停留在购票付款界面,迟迟没有动作。
陈可诚出门前的笑浮在他眼前。温辛犹豫了。
陈可诚对他的好和耐心都是真的,尤其在这一瞬间,在温辛心里,打那通电话的陈可诚才是假的。
指尖停留在已经黑掉的屏幕上片刻,温辛把手机放到一边。这会儿温温格外闹腾,不知是在翻身还是什么,把温辛肚皮顶成心形。温辛皱着眉隔着肚皮和肚子里的小宝宝互动,睡衣袖口滑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疤痕。
温辛抚摸着淡淡触感的疤痕想,如果把温温在陈可诚身边,温辛无法保证陈可诚隐藏在这张英俊皮囊后的不稳定的情绪会不会对温温发作。
不行。不行不行。
温辛双手哆嗦着拿起手机,重新点开购票界面,买下了去往距离这儿三千多公里的兰城的票。
温辛简要收拾了些必需的物品,装到从衣帽间随便拿的一个双肩包里。温辛换好衣服背上包,给半半添了些猫粮后,一只手扶着分外沉的肚子,离开了家。
这几天没下雪,但路边和路上还有许多没有化掉的残雪。温辛走得小心,步伐缓慢笨拙。这时候温辛也不在乎别人怎样看他,只想快一点到社区门口坐车离开。
外边风很大,逆着风走身体好像又揣了个崽那样沉,没走几步温辛就走不太动了。他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脚下虚浮,踩棉花一样。
很不巧,温辛踩了块“陈年积雪”,被人踩得光滑圆润,脚一打滑,倒是没摔屁股蹲,反而摔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温辛戴着厚重口罩裹着羽绒服,刚刚那一下把他整个人摔得昏昏然。虽然看不到后面的人,但他知道,那个抱着自己的人就是陈可诚。陈可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稳稳地接住了他。
完了,彻底完了。
温辛这样想着,听到陈可诚带着森冷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辛,你要去哪?”
温辛吓坏了,哆嗦着,话都说不成个:“去、去…去找你……”
“哦?”陈可诚轻笑一声,听得温辛心里一紧,他很轻地扯掉了温辛的口罩,垂眸注视着他,“去兰城找我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在那里?”
不等温辛说话,陈可诚便扶着他站了起来,把双肩包拿下来背到左肩,攥住了他冰凉的手。但这会儿温辛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完全站不住,陈可诚半拖半抱着把他带进车里,对驾驶室的付实说:“回家。”
温辛这次“离家出走”走了并没多远,不到两分钟车子便驶到家门口。陈可诚下车打开门,朝温辛伸出手。温辛垂着脸,握住陈可诚的手下车。
回到家里,温辛只是脱了鞋子,穿着外套,老老实实坐在了沙发上,陈可诚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揉捏着他冰凉僵硬的手指,挨近了,低低地说:“要是我不在,今天大概是温温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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