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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二人奔出十数里地,方始慢了下来。岳中影回望来路,知道无人追踪,便驻马道“南先生,现在先生已经脱离险境,岳某就此告辞。”
南思昭一愣,道“少侠意欲何往。”
岳中影四顾望望,只觉得天下虽大,但不知何处是自己容身之所,呆了半晌,方道“世道虽乱,但岳某一人,总可找到容身之处。”
南思昭道“南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岳中影笑道“先生请讲。”南思昭道“看破世情者,大多历经世事坎坷,饱经风霜,多遭苦厄。少侠年纪轻轻,似乎不应当颓废至此。”
岳中影笑道“先生说得是。不过,在下今年虽只二十岁,但这二十年中,却经历了两朝六代君王。若加上各地称王称帝者,只怕不下二十人。各地混战不休,百姓流离失所,世事糜烂至此,纵有济世之志,却难有用武之地呀。”
南思昭叹道“是啊,身逢乱世,既难以经邦济世,又不能同流合污,多少英雄豪杰只能逃离世外,空老泉下。”
岳中影道“岳某先祖,亦尝以忠贞自许。然朱氏篡唐,先祖区区书生,即不能效命疆场,以卫江山,又不能杀身成仁,以成忠烈,更不愿奴颜事敌,屈身篡逆,无奈之下,只得遁形山林。可即便如此,最终还是不容于世,为朱氏所杀。岳某自晓事以来,唯一之志,便是苦练武功,经期有复仇之日。可是,等我武功练成,朱氏却早已经被他人所杀,所谓亲自复仇,也成了一句空话。现如今,我空负一身绝艺,却知不当去何处啊。”
南思昭深有所触,亦道“是啊,南某何尝不是。当年国破之日,南某受皇兄之命,忍辱偷生,期能江山兴复。可是,这三十年来,所谓兴复之望亦是越来越渺茫。而今,南诏内乱不断,各方势力皆以南某奇货可居。南某便想置身于世外,却也身不由已,不知何处才是容身之地?”
两人虽不同身世,然却命运相近。
岳中影初救南思昭,只是随意而为,而两人这样相互倾诉,俱感同病相怜,不知不觉间亲近了许多,也便渐将南思昭以兄长相待,言语之间便也不再拘束,他本欲独自离去,这时却多有不舍之意。
南思昭亦是同样心思,便道“岳兄弟,距此不远,有座云光寺,主持净空方丈乃是我知交。既然咱们都无可去处,不如前去那里盘桓几日。向俊方才吃了亏,只怕未必轻易放弃。”
岳中影微一沉吟,便道“好,佛门清静地,当可涤净心中尘埃。”南思昭笑道“希望如此。”说着两人拔转马头,向去光寺驰去。
云光寺算不得很大,只是依山而建,倒占了个好地势。寺周围各地的达官贵人或者穷苦百姓,因为各有所需,自然各有所求,竟都不约而同的来寺中进供上香,是以寺内香火旺盛。
净空方丈得道高僧,素来不理会这些俗物,只是每日在禅房内静修佛法。此时突听到南思昭来访,便急放下佛经,出来相见。
岳中影见那净空方丈面容清瘦,一缕长须随风轻摆,若不是身着僧袍,倒更像是个读书先生,心中暗道“这位方丈倒果然和南大哥甚相仿佛,怪不得两人交好”。
正想着,净空已经迎了上来,笑呵呵的道“刚闻南施主身陷囹圄,正为施主安危担忧,却不料施主已经无恙,当真可喜可贺啊。”
南思昭却道“大和尚不是已经修到无忧无怖之界了吗,怎么还能有忧虑之心啊?”
净空笑道“佛祖尚且忧世之人多苦,何况贫僧呢。”说着便向里请,自己在前带路。
南思昭见四下香客甚多,便压低了声音,道“大师,今日南某同这位岳少侠可是越狱而出,在大师这里暂避几日,祈望大师护佑。”
净空听了,并不回头,向身后侍从的弟子道“法印,你去为两位施主准备两间清静点的客房,要靠近后山,然后备些斋饭来。”
那法印答应一声,转头去了。
净空此时方道“以施主身世,断难在俗世间长久安宁,老衲多次劝施主早离尘世,可施主终究执意不听。”
南思昭道“南某早前也是一丝俗念未了,是以犹豫。大师不是说过,断不了红尘俗念,便证不了大道吗?”
三人正自边走边说,只见一名弟子外面跑了进来,叫道“禀方丈,刘知府来访。”
净空便止了步,向南岳二位笑道“真是不巧,刘知府今日带了家眷前来进香。老衲虽不理俗物,可也不得不前去支应一下。两位且请稍事休息,老衲去云便来。”南思昭忙道“大师请便。”
净空便吩咐那弟子道“法正,请两位施主去客房休息。”那法正答应。净空便告辞而去。
南岳二人跟着法正来到客房。
南思昭见法印已经端了斋饭来,便笑道“这一日徒劳奔命,竟不觉得饥饿,这一见到饭菜,却突然间便觉得狠饥肠饥肠辘辘了。”
岳中影笑道“事有急缓吗。若逃命之际尚想着今日还没有吃饭,只怕这命也逃不了了。”南思昭哈哈大笑。
当下两人用过了斋饭,南思昭便到隔壁房中休息。岳中影便也各衣躺在竹榻上,闭目养神。这一日来,与人争斗,亦觉得乏困,不多时,便已经 进入梦乡。
忽得耳边一阵钟声敲响,岳中影睁开眼来,却见外面夕阳已斜,已是黄昏时分。
岳中影翻身出门,来到南思昭门前,轻敲几下,里面并不人答应。岳中影推门进去,只见屋内并无南思昭。
便忙转身出来,四下寻找。却见寺内的诸僧人都慢慢走向前寺大殿中。岳中影叫过一名弟子询问,知道是净空方丈在大殿讲论佛法。
岳中影心道“南大哥或许是听方丈讲论佛法去了吧。”心中想着,便随同众僧前来大殿中。
进得殿来,却见殿内已经坐了近百名香客信众,寺内众僧环绕四周。净空方丈端坐在正中一个蒲团上,正同众人讲论佛法。
岳中影四下寻找,只见远远一个角落里,南思昭正仔细倾听净空说法,当即放下心来,寻个空隙,席地而坐。
只听净空道“弟子等,从前念、今念及后念,念念不被愚迷染,从前所有恶业愚等罪,悉皆忏悔,愿一时销灭,永不复起。弟子等,从前念、今念及后念,念念不被骄诳染,从前所有恶业骄诳等罪,悉皆忏悔,愿一时销灭,永不复起。弟子等,从前念,今念及后念,念念不被嫉妒染,从前所有恶业嫉妒等罪,悉皆忏悔,原一时销灭,永不复起。”
净空念一句,近百名香客便跟着念一句。净空话音虽不甚高,但念诵之中,低沉柔和,充满了悲悯之意。
岳中影平素习武修文,与佛经并不甚读,于佛经法旨自也无甚领悟,虽觉得净空方丈佛法深湛,含有深意,但他既未有刻骨之事,便也无觉悟之缘,听了半晌,了无意趣,见南思昭低眉沉思,不便打搅,便转身出殿。
四顾而视,忽闻后山上一股淡淡花香,便向后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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