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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冷兵器,火炮就算是不稳定,也是个以一敌百的好工具。黄了了动了心思,抬眼问道:“你同大船主打交道的时候,可曾探询过他有没有意向卖点火炮给我们?”
远文舟露出为难的神色,沉吟一下道:“想来是能卖的,只是不知价码如何。”
祝沥沥忙道:“如若鹤鸣公子那边煤铁产出无碍,即便火炮价高也无妨。”
黄了了很是乐观:“就算贵,只买一台也贵不到哪里去。买一台回来我们自己研究,说不定还能仿制出更稳定的加强版。”
远文舟委婉道:“燕趾国工艺精巧,如今这技术尚难以企及大船主那边,只怕仿制之路困难重重。”
一句话让叁个人都沉默了,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黄了了笑了笑,把这件暂时解决不了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她望向祝沥沥:“关于咱们这趟冒险,你有什么具体一点的计划吗?”
借着海寇的船偷渡到港口,再以药铺送货人的身份进行遮掩,他们最多只能到王帐外围的卫城。再想前进,远文舟也爱莫能助,只能靠祝沥沥自己想办法。
祝沥沥咬了咬牙:“我有个乳娘”
这个身份一听就不靠谱。且不说一个“夭折”王子的乳娘早已退出宫廷,就是燕趾国现任国主的乳娘,也远离权力核心。黄了了的心凉了半截,和远文舟对视一眼,又双双移开了视线。
“如果母亲需要乳娘的话,一定会从这个乳娘的家族里挑选,我们还是有希望的。”祝沥沥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自己也知道这是一场天大的豪赌。
黄了了干笑几声:“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在路上再想想办法,总有能破局的地方。”
此时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兰羽时掀开帘子探头进来:“行路需要提供身份文件吗?”
远文舟一愣:“药铺的伙计们都没提过,出什么事了吗?”
黄了了一抬头,便从帘子的缝隙处瞥见了拦路的路障。一队持刀卫兵正在对过往的车马行人拦截查问。她心一紧,问道:“这路障瞧着像是新设的,不会是港口出啥事了吧?”
祝沥沥离开燕趾国许久,对各项事务一无所知,对行路的规矩更不了解。他嘟囔道:“咱们离开港口时不是挺松吗?这前不搭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还要拦车检查呢?”
正说话间,前方一行人被卫兵请下了车,为首的臊眉耷眼,跟着一个卫兵转进了帐中。
“先停车休息一下,打听打听情况,不急着过关。”黄了了马上道,给兰羽时使了个眼色。兰羽时会意,安顿好马车,朝另一个停车休整的车夫走去。
一番交涉后,兰羽时回到车上,脸色凝重。他道:“恐怕不好糊弄。这关卡是临时设立的,为了查验旅人中是否混有歹人细作。听闻有卦辞说‘祸起东南’,因此凡从东南方过来,想入临城的旅人,全都要查。”
“这里离临城还挺远吧?”黄了了铺开地图,临城虽是离港口最近的城镇,但隔着一天的路程。他们刚出港口,怎么就碰上这等事?
“银钱好使吗?”祝沥沥抱着一丝希望开口。
“没用。要么得有临城人的担保,要么得有港口千牛卫发的凭证,其他都不行。”
“那绕路呢?”远文舟道,“不从东南方入城,是不是就不用查验身份了?”
“大道就此一条,绕路只怕遇上山匪强盗。”黄了了指着地图道,“要不咱先回港口想办法?”
远文舟顿了顿:“或许咱们可以等一等,那个‘祸起东南’可能就要应了。”
众人都想起了大船主那叁艘威风凛凛的福船。兰羽时想了想,道:“从港口过来的时候,路边有一处歇脚的小店,我们不如先去那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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