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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笑卿麻木不仁地靠在床头,无边的黑暗之中,四周的范围究竟有多大,或是多小都已经不重要。
“……呃……”
忍耐到极致的低低痛呼从另一头传来。
严笑卿只能模糊看到对面蜷缩着一团人影,知道那是郁流觞,能够感受到对方传过来的阵阵颤抖。
“严豫……严豫……我好痛……”
郁流觞像是终于承受不住,出痛呼求救之声。
严笑卿索性闭上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痛,毫不关心,毫无所谓。
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侧脑的根忽然被人一把紧紧薅住。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死?”
温热熟悉的气味喷洒在严笑卿脸上,眼前是郁流觞在黑暗中亮得让人心惊的眼眸。
“我巴不得,你就能去死吗?”严笑卿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语气。
话音刚落便被对方扇了一记耳光。
“我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郁流觞愤怒得话音颤抖,说完独自下了床。
黑暗中,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起,一缕稀薄的光线刚闯进来便被隔绝。
只要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大约没人会想去死。
严笑卿这段时日无比顺从,换来的是郁流觞的特殊奖励——将他手腕和脚踝的皮链加长。
于是,严笑卿终于可以从床上下来,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密室中小范围走动。
被封闭得久了,连着思想和心也犹如被套上了一层铁壁铜墙,严笑卿披散着及腰的长,衣衫随意地挂在身上,赤着脚在冰冷的地面来来回回走动。
素来爱洁的他,如今哪怕随便动一动,身上都会散出浓浓的欲望糜烂的气味,以及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味道。
轰——
沉重的机关转动声响起,接着是铁门打开的声音。
严笑卿面无表情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看向铁门,果然见到郁流觞。
今次郁流觞手中没拿那个常提着的三层食盒,而是两手空空,站在铁门稀薄的光线之中朝他伸出一只手:“严豫,来。”
严笑卿久不见天日,即便一点点光线都晃得他看不清对方,隐约只见一个模糊轮廓。
如同看到希望,严笑卿顺从地将一只手递过去,随之而来的是身后的皮链被绷到极限,再也伸不过去。
郁流觞轻笑一声,走上前来,不知使了什么方法,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严笑卿手腕上的皮镣铐,旋即蹲下身,打算去打开脚上的镣铐。
“可别想着偷袭我哦。”郁流觞抬眸,笑得有点俏皮。
“嗯。”严笑卿应声点头,看着自己左边脚踝的镣铐卸下,顿时心跳如雷,害怕这其实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手脚的束缚终于都被解开之后,郁流觞站起身,动作轻柔地为严笑卿整理乱糟糟的衣襟和腰带。
随后严笑卿被郁流觞牵着,一步步踏出这间不知囚禁了他多久的密室。
出了铁门是一段长长的石阶,严笑卿想要拾级而上,抬起腿才现,久不活动的膝盖几乎使不上力气,好在郁流觞及时察觉,一把揽过他的腰身,顺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
郁流觞比严笑卿矮了半个头,印象中那副单薄瘦弱的身躯,居然能轻松地将严笑卿抱起来。
严笑卿已经没有闲心去顾及那点羞耻,现被抱,只是本能地紧紧攀住对方的肩膀,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石阶顶端的那道暗门,连呼吸都不敢大意。
倘若此时有一面镜子,严笑卿便会知道如今的自己是如何瘦骨嶙峋,瘦到已经完全脱了相。
郁流觞的吻轻轻落在严笑卿眉梢,随即抱着人一步步登上石阶。
暗门终于打开的那一刻,严笑卿憋了一路的呼吸跟着一口呼到底。
原来,这条密道在养心殿皇帝的龙床底下,却不知建造得多么隐秘,就连当初严笑卿亲自带着熟悉机关暗门的临雨来找都没有现。
养心殿灯火通明,四周静无人声。
严笑卿这才看见,郁流觞穿了身明黄锦衣,胸口有五爪龙腾的刺绣。
“严豫,怎么样?”郁流觞张开双臂,袖袍拖下长长一截,似乎特意带严笑卿出来,就是为了让他观赏自己黄袍加身的模样。
严笑卿枯瘦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目光空洞地盯着郁流觞看。
“再过几日便是我登基的大日子,严豫,你为不为我高兴?”郁流觞笑容犹如沁了蜜,弯弯的眉眼,弯弯的唇角,比得了莫大奖赏的孩童还要欢欣。
“所以你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当皇帝。”严笑卿说出来的话,如他此刻的脸一样麻木。
“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皇位。”郁流觞面露不悦,很快又换上一张盈盈笑脸,走过来执起严笑卿的手,“其实当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呢?严豫,不如我不当皇帝了,我们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不好?”
严笑卿闻言微微皱起眉,听着对方儿戏一般的说辞,以一种隐忍商量的口吻道:“此前对你下毒种种,你囚禁虐待我至今,不知可算扯平了?你若真有心,不如放我离去,往后你做你的皇帝,世上则再无严豫此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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