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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这段时日,严笑卿唯一确信的——郁流觞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郁流觞时常笑着笑着忽然间泪流不止,笑的时候叽里呱啦一大堆话,令严笑卿觉得聒噪心烦不已,而流泪的时候,却连半分抽泣的声音也无。
以前装哑巴的时候,郁流觞流泪还知道吸两声鼻子扮可怜。而在密室中,他流泪便只是流泪,仿佛那些汹涌的清液不是从他眼眶落下来的,而是体内储存了太久的悲伤,如同呼吸那般自然地倾泄出来。
他不哭的时候只做四件事——同严笑卿说话,喂严笑卿吃饭,迫严笑卿欢好,打严笑卿泄愤。
而他哭的时候,严笑卿不理他,他便死了一般靠在大床的另一角,唯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砸落在被褥之上的声音,一颗一颗,砸得严笑卿心烦意乱。
严笑卿不知道那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哭。
严笑卿自己从未哭过,小时候,严柳氏戏说自己的儿子大约生来本性凉薄,别人家的娃娃吃完奶总要依偎在母亲怀中,而严笑卿,总是吃完便别开脸去,多一刻的温热都会烫到他一般。
郁流觞说他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说他没有人的心。
心,于严笑卿而言只是用以活下去的脏器,除此之外毫无用途。
此时此刻,终于从密室出来,看着对面身穿龙袍的郁流觞,严笑卿却感觉不到憎恨,亦不觉得多么气愤沮丧。
如他方才所言,曾经欠郁流觞的,若能扯平也就罢了。
若是扯不平,也只能是这样。
郁流觞微微一笑:“严豫,你想和我撇清关系?”
严笑卿低下头,看着自己枯瘦苍白的手,险些以为这双手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东西,并不属于自己。
撇清关系吗?严笑卿不知道,只是觉得累了:“你不日将要登基,曾经失去的你都已经拿回来了。严豫这个人,早在不知多久以前便已经被斩了不是吗?如今你面前再无阻碍,往后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说到最后,严笑卿竟觉出一丝怜悯。
按他说的,郁流觞往后将拥有倾尽天下的权力与财富,确实是最终的赢家。
然而看着对面那个人,即便对方似乎已经拥有一切,站在那里微笑的模样,却让人觉得可怜、易碎,仿佛伸手过去轻轻一戳,便会瞬间崩裂为无数碎片,最终化作齑粉。
铛——
铁器落地的声音。
严笑卿脚边多出一把从对面扔过来的匕。
“真想和我两清,你便证明给我看,若能做得让我满意,我便如你所愿放你离去。”
严笑卿诧异地抬起头,只见郁流觞嘲弄地勾起唇角:“严豫,你真以为能够和我扯平吗?让我告诉你,当初你给我下的药,那碗甜汤,我其实喝了。”
“那你……”严笑卿不信。
“我为什么没哑?”郁流觞叹了口气,凝望着空旷的殿中某处,“佩蓉问心有愧,在我喝下那碗甜汤之后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我当时多害怕啊,立马就用手指扣嗓子,吐是吐出一堆东西,可是来不及了。
“严豫,你可知道那种折磨?
“我宁可自己一觉醒来突然哑了,也不愿明知自己会哑,却只能胆战心惊地等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每隔一会儿便自言自语,直到证实自己再也不出声音来。
“就像我明知道父皇不喜欢我,迟早要废了我,可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干等着,等着哪一日一道圣旨下来。
“就像要被行刑的死囚,只等着那一刀一样。”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与自己不相关的事。
严笑卿顿时哑然,良久才有些犹豫地问:“你既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为何不及时找太医清毒?”
“因为……”郁流觞仿佛就在等这一句,迈着脚步轻声靠近,直到站到严笑卿面前才道,“因为那是你给我的啊。”
严笑卿呼吸一滞,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看着郁流觞满含希冀的眼神,承受不能地倒退一步。
他退,郁流觞便进,彼此的距离半点都没有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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