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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桥闪着星星点点,好似沉默的守护者,轻轻淌过积水的地面,黑木代无视夜的威胁,不自觉停在热闹的街上。
“这给我包起来吧”
“齐了慢用啊”
“下次再来啊”
市井充满人间的烟火气,小贩和食客的对话入耳,可是木代没有放在心上,正全神贯注打量着这条街。
渐渐闪回记忆的画面,街上人来人往,母亲和男人谈笑着走远,她边呼唤边奋力直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木代用钞能力说服阿婆,打听小时候居住的圆楼,阿婆告知楼早就荒废,木代没有放弃,转向打听楼里的人:
“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穿红色高跟鞋,喜欢打扮爱化妆爱唱歌”
木代的描述十分全面,炸饼阿婆一下子就想起来,露出十分嫌恶的表情:
“她啊带个小女娃,在这儿租房,经常拐男人,有老婆的都来找她闹,头都打破了,整栋楼就属她最浪了。
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后来她得病了,全身都烂了,故意戴个围巾把脸挡住,若无其事地进进出出,就想把病传染给我们!”
木代早早就被收养,不了解后来的事,听到这样的消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得什么病啊?”
炸饼阿婆炸着饼边,回忆时一阵后怕:
“谁知道啊,都说她乱搞得的脏病,去医院没看好,还找医生闹,最后居然拿刀把医生捅了,不人不鬼的样子,可吓人了!”
从小没有好好被爱,其实木代心中有怨,但听到她的旧事,还是不自觉红了眼眶:“那后来呢?”
阿婆眉头紧皱,浮现忌讳莫深的表情:
“死了呗!在腾马雕台那一带跳桥死的。
人是死了,可这楼里一直犯晦气,打架离婚偷盗从没断过,最后没有人敢提她的名字,一提她就有晦气事。
可我不怕,我一老太婆怕啥,可怜啊不知道那个小女娃去哪儿了,摊上这样的妈,真的是作孽啊”
木代独自夜访弃楼,这里抬头能看到圆圆的天,楼梯被沉重的锁封住,木代三下五除二攀上,凭着记忆轻车熟路找到旧址。
褪色的大楼突然亮堂,瞬间充满人气热闹非凡,母女生活的场景再现,木代不禁有些恍惚,再看圆楼一副破败景象。
相比小城的寂静夜晚,小分队这里显得格外热闹,约上友人小酌几杯,消解平日里的不快,这才是向往的生活。
“有了!有了有了有了!红砂终于有了终于有了!”
曹胖胖激动的冲进来,大声分享最新消息,炎红砂让他小点声,以免不要打扰到客人:“干吗干吗?”
打开博主转的视频,两人快进看整个视频,看到木代的见义勇为,得知火车的终点,再将视频给罗韧。
重回旧址没找到线索,木代前往被再三提起的腾马雕台,四周黯淡无光甚至阴森森,一人鬼鬼祟祟不知在干嘛。
察觉到周遭声响不对,那人似惊弓之鸟,靠着手电的光源扫射,瞳孔放大惊恐大喊:“谁?!!”
木代双眼猝不及防被晃到,明白来者是人非鬼怪,又想起木代是餐厅服务员,便蹲下继续写着什么。
木代上下扫视一番,并没有现出奇的地方,也将耳朵贴近雕台,两人听的十分认真,没有察觉有人正注视他们。
“哥,我我真在腾马雕台留名了,不信不信你去检查去,检检查”
“知道了!干吗!怎么不走啊?”
两人醉醺醺的走着,一时尿意骤起,哥拎着小弟离开大桥,来到没有保护栏杆的地方,准备解决生理需求。
木代被噩梦惊醒,梦到在腾马雕台那个男的,被小口袋一把推下桥,分不清是不是梦境,一时有些惊慌失措。
“警察先生,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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