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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府内,佘文庸和刘河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一起坐在了茶桌前。
佘文庸叹道:“没想到到这南蛮一路行来,这么波折,差点就走不到南蛮城。可是到了南蛮城还出了这么大的糗事。这以后还怎么在官员和百姓们面前立威。”
刘河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哎,真是倒霉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来这个鬼地方。前任的几任刺史不都死在了任上吗?”佘文庸感慨道。
“可是大人,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似乎太巧了。”刘河皱着眉头道。
佘文庸听了刘河的话,不由得回想起事情的经过,心中也起了疑惑:“你不说我没感觉,你这么一说,我感觉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大人,会不会这一切都是南蛮王暗中的安排?”刘河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佘文庸一下子拍起桌案:“对,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一定是南蛮王的安排,这个南蛮王,竟然给我这样一个下马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大人,小声点,如今我们初来乍到,身边没有可靠的人,小心隔墙有耳。”刘河提醒道。
“怕什么,我可是这里的刺史,是这里的最高行政长官,你是这里的参军。明天你把这里的军队接管一下,我看他们还能翻了天。”佘文庸冷哼一声道。
“对,还是大人英明。”刘河拍马屁道。
“呵呵,那是自然。要不是英明神武,大殿下怎么会派我来南蛮呢?你就瞧好了吧。南蛮王想跟我斗,还嫩着呢?”佘文庸得意地道。
“就是啊,有了大人的英明神武,再加上皇上和大殿下的撑腰,一个南蛮王算得了什么?”刘河得意洋洋地道。
佘文庸也是得意洋洋地道:“那是自然。皇上和大殿下派我们来不就是为了制衡南蛮王的吗?”
“哈哈哈,大人说得是,下官以茶代酒,祝愿大人旗开得胜,前程锦绣,早日提拔回京。”刘河举杯道。
“好,好。干了。”佘文庸得意地笑出了猪叫声。
第二天,刘河带着官凭和印信来到了演武场。
自从刘河认定先前的那一出出是设局后,他对吴晨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他冷冷地对吴晨道:“本官乃是皇上钦定的参军,负责提点南蛮城内所有的军务,从今往后,你还有你所有的手下都必须听我的命令。”
吴晨冷笑一声:“参军怕是想多了吧。我们只听命于王爷。”
“你好大的胆子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切都得听皇上的,而本官乃是皇上钦点的参军。你对我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刘河使出了惯用的扣帽子手段。
“刘大人,你的帽子扣得可有点大,不过我告诉你,这南蛮城我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军队。我们这些人都是王爷招募的府兵。难道你不知道大奉朝,封了亲王,去就藩的王爷是可以招募府兵的吗?”吴晨怼道。
刘河一时语塞,随即想了想道:“可是这府兵的人数也太多了吧。”
“你也是吃撑了,管得太宽了吧。皇上都没有限制王府府兵的人数,你倒管起来了。”吴晨忍不住讥讽道。
刘河气得满脸通红:“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去告御状吗?”
“没有违背律例,你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没有用。”吴晨道。
刘河气得满脸通红:“来人啊,把这个藐视上官的家伙给我绑了。”
可是台下一个动手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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