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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程斯年点点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些严肃：“我想要你拟一份律师函发给他们。”

“想做坏事，就得付出一些相应大的代价。”

姜雪叹了口气：“你还是太程和了，现在的人……都不把律师函当回事。”

程斯年无奈笑笑：“没关系的，这是只是一个警告罢了。”

姜雪知晓他的性格，不再多说：“好吧，我之后拟好会发你邮箱的。”

“嗯，谢谢你。”

姜雪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电话挂断。

程斯年眯了眯眼，接下来，他还有些事情要去问一问柳书香了。

挂了电话之后，刚巧柳书香正推门而入。

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平静：“电话打完了？”

语气有些微微的凉意，不知道是不是程斯年的错觉。

他放下手机：“嗯。”

“柳书香，我们也聊聊吧。”

柳书香挑挑眉，似是不明白程斯年的意思。

程斯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刚才我就一直很想问你……”

他深呼一口气。

“你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静止键，柳书香没有开口回话，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房间内的气程似乎降到了冰点，对视的瞬间就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是柳书香先败下阵来，这也是她难得的示弱时间。

“我自认我瞒的还算不错，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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