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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室内好像没关窗，不然他为什么觉得浑身都是寒意呢？

沉默的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尴尬的味道。

柳书香的表情有些生硬的不知所措，但是这样的神情在她的脸上还是很少见的。

程斯年避开了她的目光，垂下眼眸：“从你刚刚抱起小宝的说的那句话开始，我就觉得很不对劲。”

“小宝不准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出来玩，这是你曾经说过的话。”

程斯年扯了扯嘴角：“我可没教过小宝这些，失忆后的你更不可能。”

“要是我没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样瞒着我？”

柳书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又变回了正常神色。

“不是这样的，斯年。”

程斯年攥紧了自己的袖口：“那你告诉我，这是哪样？是不是就连我第一次见到小宝那天起，你就打算继续一直这样瞒着我？”

程斯年久违的感受到了把心里话说出来的畅快感：“我第一次见到小宝的那天晚上，你一反常态就出门了，你打从那个时候开始，是不是就排斥我和他见面了？”

“我那天晚上，是去寺庙祭祀姜婉了。”

柳书香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眸色满是晦涩。

“我不是排斥你和小宝见面……我只是觉得总归要拥有一个合适的见面时机。”

“斯年，其实我一直很遗憾，我们之间彼此的交流太少了，对不起。”

过少的交流造成了他们彼此的误会。

这是她的错，她知道。

不然也不会让斯年遭受这么大的伤害，不是吗？

程斯年怔怔的看着她，这么多年，这是柳书香第一次主动在他自己面前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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