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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程斯年就这么直直盯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说的话得真假。

话语在嘴边徘徊，却无法说出口。

柳书香自嘲的笑笑：“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了。”

“斯年，我知道，你甚至已经恨上我了，但是，就算是有一丝解释和弥补的机会，我都还是不想放弃啊。”

明明只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可他却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微微湿润了。

无言对视中，程斯年看见她眸间涌动着情绪，被误解的落寞，想要解释的急切，还有那他分辨不出是歉意还是难过的神色……

柳书香的情绪太过沉重，他有些喘不过气。

胸口就像被压着千斤巨石一般，隐隐作痛。

攥紧的袖口传来让他陌生的拉扯感，他一低头——柳书香扯住了她的衣袖。

她似乎有些过于急切了，声音哑然。

“斯年，不要拒绝我，不要推开我……”

“不是你需要我，是我非你不可。”

这句话一点都不比惊雷贯耳带给他的冲击力小。

柳书香是一个很少在他身边讲情话的人，在程斯年的生活里，她从来都是扮演那个默默做事的实干派角色。

沉默半晌，程斯年捡回了自己的声音：“柳书香，原来你也会求我。”

这句话似是讥讽，更像是低叹。

程斯年沉默着，把柳书香攥住他衣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抽离开来。

就像是要把柳书香整个人剥离出他的生活一样。

“可是我好像，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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