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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的身影都融化了,化作无穷无尽的血色阴影,混成汪洋大海,潮水般涌向他。
颠簸的身躯,迎面的风,漆汩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秋天,身后追兵与暗箭都隐匿在触手可及的黑暗里。
他到底为什么非要回去?
明明一切无可挽回,他为什么非要回去见证那个结局?
漆汩剧烈地挣扎起来,四肢百骸都在燃烧,肩头撕裂的剧痛好像长出了一张恶兽的嘴,不停地撕咬、吞噬他的血肉。
直到一只手掌将他安稳的摁向一个温暖的胸膛,漆汩微一停顿,听见靳樨的声音,他睁开眼,一抹鲜亮的天光划开混沌,奔向他。
弦桐城门口。
元璧正带着长河家的人准备往祭宫去,未料到刚出弦桐,就看到有人驰马而来,浑身都带着一股戾气,怀里抱着一人。
“——怎么是你?”元璧一勒缰绳,继而看到了靳樨怀里的漆汩,登时直了眼,“阿七?!!怎么受伤了?!”
“……是她。”靳樨似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口腔里遍是血腥气,“寿娘!是郑非!”
“我看看。”元璧连忙过来查看。
只见漆汩脸色惨白,额前都是冷汗,嘴唇也惨白一片,肩头的血浸透了衣襟,箭杆被靳樨削去,箭头还没有抽,扎在血肉里,伤口有些微微的发紫。
元璧大惊:“有毒?!”
靳樨眼底满是血丝,不一会儿道:“我会杀了他!”
元璧凑近瞧了瞧,又思及漆汩的身体情况,不敢贸然下手,先从随身的药囊里取了枚药丸出来,道:“止血化毒,不敢说多有效,起码绝不会让伤口恶化,先喂他吃了,得去找少君出关。”
靳樨点头,拇指摁住漆汩冰冷的嘴唇,让他张开齿关,抵住药丸推进去,漆汩皱了皱眉,只是含住了,没吞下去。
“有水么?”靳樨又问道。
“有、有。”元璧说,手下一人忙递了个水囊过来,靳樨接过后含了一大口,捏住漆汩的下颌骨,低头哺了过去。
周围一圈人眼观鼻鼻观心,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
霜缟君被元璧叫醒的时候还在睡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身在何方。
他嘟嘟囔囔地开门,鼻音浓厚:“叫我作甚!不是说没事别来烦我吗?”
元璧一脸深沉,靳樨脸色阴郁,霜缟君的哈欠半途而废,看见漆汩,睡意瞬间消失于无形。
“抱他去床上。”霜缟君说,也沉下脸,“你们都出去——”
门合上,靳樨被挡在门外,手上还是漆汩的血,他有些呆怔地望着紧闭的门,元璧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元璧见状,拔高了声音。
靳樨迟钝地扭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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