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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扁了他,认为他只能投出坏球了吗?
既然这样——
糟糕!大意了!
【哦!非常漂亮的一击!球飞得很远……会不会飞过拦网……过去了!全垒打!】
郎澈依稀记得这是个挺了不起的举动,但这之後下一步该干什麽又没有印象,懵懵地望向备战区。
佘初白食指向下,画了个圈,郎澈回想起来,放下球棒,一一跑过垒包走完流程。
石头是不打,布是打,剪刀就让他自己看情况。
指示并不是在球飞出来的那一瞬间传达的,即便郎澈视力超群,佘初白一个人类也没有那麽快的反应力打手势。
那也就是说……小合在想什麽,佘初白也完完全全知道。
一想到这,郎澈成功挣回一分的喜悦,立马被冲淡了。
回到休息区,史密斯啧啧冲着佘初白感慨:「你还真是以牙还牙,加倍奉还啊。」
佘初白漫不经心地拧开水瓶:「怎麽会,我只是很普通的挥棒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故意把能打好的球都打出界了吧?」
那不然呢。
这时候就连郎澈也无法昧着良心偏袒。
白队的投手朝郎澈走来,跟他击掌庆祝。之後径直走向捕手,帮他戴上护具,交流着下一局的战术。
郎澈呆呆地看出神,佘初白走过来摘掉郎澈的头盔,也有点难抑兴奋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七比五,慢慢追上去了,两分的差距并不大。
郎澈转过头,锋利地盯着佘初白:「他在想什麽,你都知道吗?」
「谁?」佘初白先是一懵,然後反应过来是指小合。以及他的运筹帷幄不知道又被郎澈误解到了哪方面去。
佘初白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地赢下这出算计,只不过是因为小合对郎澈一无所知。
小合不断地用坏球试探,只是在白白消耗自己的领先优势。两人间的对垒并不是公平的4-3,对郎澈来说,他可以大方地让掉两颗好球,只要赌对最後一次就绝不会失手。
「用这里想想就知道了。」佘初白并起两指,像一把枪抵了抵太阳穴。
「就这样?」郎澈忽明忽暗的眼神中透出一股顽固的偏执。
佘初白轻轻敲了下那颗不清醒的脑袋:「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麽。」
「是吗,说说看。」郎澈突然握住佘初白的腰,把人拽到眼前。
佘初白一边暗暗使力推远,一边环顾四周低声说,「你当这是哪儿。想好流浪时去哪个垃圾桶住了吗。」
郎澈抬起目光,露出个嚣张无比的张扬笑容:「那我也知道,你只是在吓唬我。你才舍不得。」
「……」佘初无语噎住,随後一脸麻木地说:「不是都能闻出来吗,没头没脑吃什麽飞醋。」
郎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抽抽鼻子说:「好像感冒了,什麽都闻不到。」
「笨蛋是不会感冒的。」佘初白无情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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