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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这人是怎麽做到时常变态,有时纯情,但又非常听话的。搞得她很多时候想打对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
总感觉哪里很不对劲。
一定是因为他太像五条悟……不对,他本来就是五条悟记忆里独立出来的一部分,不像才奇怪了。
啊……这个可怕的伦理关系,好难理清楚,感觉脑子都要冒烟了。
「老子这不就是只和你说说话而已吗?」他说着,手捏再伞的手柄处,就着刚才被芙洛拉握过的地方不住抚摸着,似乎是在捕捉她残留下来的温度。
这种动作让芙洛拉想到了某种刻板行为,是一种只会出现在有严重精神疾病的人或者其他生物身上的病症,看得她再次一阵头皮发麻。
「而且,就算碰到也没关系吧。反正那家伙又看不出来。」他每次说起这种事的时候总是会心情大好。
这种专属於他和芙洛拉的共生咒力残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就算是真正的六眼也无法区分。
如果她愿意,就算「五条悟」在她身体内外留下一万次咒力标记,另一个他也看不出来。
而且,真要那样的话,她应该也不会主动说出来吧。毕竟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看住他们两个,绝对不许再闹出什麽人尽皆知的异常事件。
想到这里,「五条悟」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又主动凑近过来,将伞倾斜向芙洛拉:「站得也太远了吧你,喜欢淋雨吗?给老子过来点。」
说完,他刚要伸手去搂她,却被一阵无法逾越的停滞感拦截住,进而是弹开,以及手骨被震裂的强烈痛楚。
漫天大雨兜头浇灌下来,却半点没有碰到她,反而是一个暖热的熟悉怀抱从身後搂上来,以及头顶响起的冷漠声音:「再乱摸就直接砍断你的手。」
「悟……」芙洛拉伸手摸了摸搂在她胸腹间的手臂,试图安抚对方不要生气,「没事的,也没有……」
她眨眨眼睛,脑海里飞快过了一遍,要是实话实说的後果……最终决定把刚刚那个吻当做失忆,只硬着头皮说:「没有碰到我。他只是看我不方便拿伞,所以想帮我打伞而已。」
的确没有碰到,只是亲到了而已。
「五条悟」站在旁边,手指捏着伞柄漫不经心地旋了转,断裂的手骨已经在咒力的作用下迅速复原。
他还在回味刚刚那个带着轻微舔舐的短促亲吻,难得好脾气地没有和自己的本体计较。
和他猜的一样,不管出於遵守校长的要求,还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全着想。以及,大概是真的不希望他们老是动不动就动手到你死我活,芙洛拉没有刚刚那个吻说出去。
想到这里,「五条悟」突然有些好奇,她不希望他们动手的原因里,有多少是因为自己?
他其实能感觉到,芙洛拉并不讨厌他,甚至对他的许多行为可以说是很包容只是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或者该怎麽处理这种过於复杂又微妙的三人关系。
不过看到芙洛拉为了安慰对方,所以主动转身抱着五条悟,踮着脚亲吻他的下颌和侧脸时,他还是变了脸色。
已经恢复的骨裂伤好像又再次裂开,连带着胸口都是那种鼓胀又尖锐的妒火灼烧痛感,还有浓烈的委屈。
早知道刚刚该咬她嘴唇的。
只是落在嘴唇上来不及深入的吻,这点甜头也太让人不满足。
「那……现在的话,要去哪里先吃饭吗?」伊地知开车过来,连人带车都停得远远的,生怕被卷进这个过於可怕的修罗场。
原本一个五条悟就已经让他压力巨大,时不时胃痛了。现在还来了两个,甚至这两个还带着种莫名的相互敌视情绪,这简直比伊地知能想到的最可怕噩梦还要可怕。
「要不就上次那家烤肉放题吧,我还挺想去的。」芙洛拉率先作出决定,免得在相互询问的时候,两边都要计较怎麽先问对方。
「吃完饭以後顺便去甜品店。就这样安排没问题吧。」简直让人头痛,这种感觉不是跟她之前玩那个可怕的熟人乙游,结果被忧太坑了一把,深陷多人修罗场到处救火的感觉没差别吗?
这是担心她最近因为一头扎进温柔乡,没顾得上玩游戏,怕她端水业务下降,救火技巧生疏,所以直接贴脸开大来给她加强巩固吗?
问就是五条悟天生自带咒术界的南X电池属性,不管是什麽方面都堪称一个更比六个强,连修罗场也一样。
她就说那个游戏根本是人类邪典啊!
「是你喜欢的话,老子没意见。」那边的少年先说。
「那就去上次发给芙洛拉看过的那家好了。」五条悟搂着她坐进车里。
到达银座以後,伊地知非常具有先见之明地以自己和同事在附近有约,就不打扰他们一起吃饭为理由,停了车就直接溜走。
剩下芙洛拉被夹在两个一米九的男人中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有无下限作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防御,不管少年「五条悟」尝试多少次,都没能真正碰到她半点。
屡屡失败的不甘心,化作直接脱口而出的尖酸刻薄嘲讽:「老子还以为你多有信心,原来这麽怕芙洛拉被老子摸到手就直接抢走啊。年纪大了就是容易疑神疑鬼。」
大草,雷区舞王。
察觉到五条悟停顿下来的那一秒,芙洛拉想都没想就直接转身,一把捏住「五条悟」的脸,差点给他墨镜都晃下来。歪斜的小圆墨镜背後,露出双莫名清澈的蓝眼睛正直勾勾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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