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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由衣苦恼地肯定道:「不仅如此,根本查无此人,那个人并不是酒店的服务员……千早在诸伏警部那边吗?」
「她已经睡了,」他回答,并下意识地阻止道,「并不是那麽紧急的事,确认情况等明天再讨论。」
「千早还好吗?」
他向床铺走近几步,略微压低声音:「有些低烧,如果上原君你回来的话——」
「不要由衣。」
衣角忽然被抓住,他暂时中断对话,低头望向床上的人:「千早?吵醒你了吗?」
而仰头望着他的名樱千早眨着一双雾气弥漫的眼睛,撅起嘴,又不太高兴地重复了一次:「千早不要由衣。」
……对不起由衣,也对不起平日里张弛有度的她自己,她的理性进度条一定还有一大半是空的。
迟疑片刻後,诸伏高明妥协道:「我明白了。」
在他继续通过电话与上原讨论案件相关事项的时间里,床上的名樱千早却陷入沉思。
如果她现在说话时,下意识是这种用词和语气,自称并非「我」丶而是小女孩一样喊自己的名字「千早」,那刚才丶她理性蒸发的时间里,都是怎麽说话的?
「千早在哦」丶「千早会听话」丶「千早最喜欢高明老师了」……之类的?
不能吧,这要是她以把人骗上床为目的故意说出的话,那她会觉得能够轻易舍弃羞耻心的自己真的很棒棒,要奖励自己多拆一个套,但如果这些话是她无意识说出的……那她很想连夜扛起新干线跑路。
内心二度受到冲击的名樱千早缓缓坐起身,梦游似的站起来,向刚刚打完电话的诸伏高明挥了下手:「前辈……我先回家了。」
注意到她改换了称呼,诸伏高明应声道:「已经没事了吗?」
「身体上没事,」她的嘴角抽了抽,假装脑袋的剧痛不存在,毕竟远没有心里的痛,「精神上……遭受了毁灭性打击。」
轻易猜到她在介意什麽,诸伏高明开口安抚道:「不用在意。」
「……不可能不在意吧。不丶前辈不用告诉我发生了什麽,我不想知道。」她痛心疾首地捂住了脸,在一秒的思索之後,将本次事故的原因也归结在了降谷零身上。
反正苏格兰肯定是跟着他来的,那他就得为苏格兰负责——要是被挟持的时候苏格兰直接动手反杀,那肯定就没有後边的事了,所以都怪降谷零!
时间马上就到零点,圣诞节将要到来,她的生日就快结束了。
虽然第一次跟喜欢的人约会这点值得纪念,但是考虑到抓犯人和受药物影响不知道做了什麽的黑历史,她还是尽快把这个生日像以往的生日一样忘掉吧。
对面的人很轻地叹了口气,接着却问出了与苏格兰相同的问题:「为什麽要喝?」
因为她习惯於速战速决,稍微受一点伤不要紧,但一定要尽快回到安全的环境里,大部分危急事态不会通过拖延好起来,这算是她的经验谈。
「因为被枪顶着脑袋的人不是我自己,」她比当时更详细地回答道,「而且我大概知道那药是什麽,多久才会生效,也不会致命,趁着对方大意的时候更容易救出人质……真罕见,前辈竟然会问我为什麽。」
她的前辈在生活中几乎不需要提问,他总能轻易看透一切,综合线索推理出正确答案。
或许这一次……他也知道答案。
「讨厌吗?」
「完全不会哦,如果前辈想更了解我一点,无论什麽问题丶随时都可以向我确认,毕竟我是前辈的搭档嘛,我们要互相负责的。」
虽然有些问题她不会给出真实答案,但那种问题,他应该也不会问吧。
诸伏高明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无论在什麽情况下,都会救吗?」
「是的,千早会尽力。」
而阿斯蒂很多时候无能为力。
她的尽力,有些像是在为那半个不断累积「罪」的自己作补偿。
但她无法说出後半句,也不觉得这次对方可以猜到她隐藏起来的真实意思,但她忽然感觉……他好像在生气。
当然他表现得没那麽明显,跟平日里偶尔跟大和敢助杠上的感觉完全不同,从脸上看不出不赞同,但她就是觉得他在生气,且是气她积极向上很警察官风格的回答。
「……前辈?」
微妙,她竟然从诸伏高明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当然她并不觉得紧张害怕,反而生出些跃跃欲试丶想要摸索到他生气的点并勇敢挑战的坏心眼。
他生起气来,会像降谷零今天对她做的那样,把她按在墙上低头靠近吗?她保证乖乖配合不反抗——只是想像那个画面,她就感觉心脏噗通乱跳。
短暂的寂静之後,对面的人终於再度开口:「那名人质,是千早认识的人吗?」
她耿直摇头:「我不确定,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犯人是被他的过肩摔放倒的,夺枪的动作也很熟练,应该是练过的。」
诸伏高明没再就此多问,对话便到此结束。她道谢後离开房间,对方像是还想说什麽的样子,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其实她知道他吞回的话,也就是跟她正在发烧有关的丶好好休息之类的。但她作为独居多年的成年人,没理由不会照顾自己,而她现在除了头痛以外,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也不觉得对方有义务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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