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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门后的世界宛如被血月浸泡的胎盘,暗红色雾霭中漂浮着无数肿胀的婴孩。
他们脐带缠绕成蛛网,腐烂的小手扒开肚脐处裂口,涌出的不是内脏而是粘稠黑雾。
“咕呐——“数以万计的啼哭汇成音浪,玖鸢踉跄着扶住岩石,耳孔渗出血丝。
“捂住耳朵!“萧烬甩出三张朱砂符箓,黄纸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蜷曲碳化。
玖鸢腰间青铜罗盘疯狂转动,十二地支方位竟渗出汩汩血水,“阴煞化形,这里根本不是生门。“
话音未落,玖鸢的噬魂刃突然嗡鸣。
血月垂挂在龟裂的天幕之上,暗红色雾霭裹挟着腐肉气息翻涌。
无数脐带缠绕的婴灵倒悬于半空,青紫肿胀的躯体随着啼哭声鼓胀,肚脐裂口中喷出的黑雾凝成巨手,将地面撕开蛛网般的沟壑。
玖鸢的靴底黏着腥臭黏液,耳畔嗡鸣中听见腰间噬魂刃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响。
“乾坤移位,生门化煞。“萧烬的重剑劈开袭来的黑雾,剑锋却如同刺入泥沼。
他脖颈处浮现的龙鳞纹泛着幽蓝暗芒,玖鸢的青铜罗盘在掌心炸成碎片,“这些婴灵在吸食封印之力——师父用噬魂刃镇守的根本不是恶鬼!“
“没错,这些婴灵全是冤魂,至少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前半句还是一个孩童的稚嫩的声音,后半句就变成一个成人男子磁性的声音。
话音未落,墨玉刀柄上的饕餮纹突然裂开猩红瞳孔。
七颗锁魂钉接连崩飞,噬魂刃挣脱绸带悬于半空,刃身渗出粘稠血珠。
万千厉魂自刀尖喷薄,与婴灵黑雾绞成遮天蔽日的漩涡,阴风卷起玖鸢散落的发丝,露出颈间闪烁的星纹玉坠。
“封!“玖鸢咬破指尖凌空画符,血咒未成便被啼哭震碎。
在巫咸族里,处女的血画成的符就是最厉害的封印,这种封印一直能持续数万年,除非是破掉她的处子之身。
漩涡深处传来冰晶碎裂之声,婴灵脐带拧成血肉锁链,从虚空拖出一具玄冰棺椁。
棺盖掀开的刹那,萧烬的瞳孔剧烈收缩——那蜷缩的男婴额间星纹,竟与玖鸢玉坠的裂痕完美契合。
“三百年了,果然是只有姐姐能打开封印。“婴王咧开生满倒刺的嘴,奶音裹着砂砾摩擦的杂音。
玖鸢心下一惊:“不好,上当了!”
骨翼展开的瞬间,十二具守门人干尸从它脊椎钻出,枯手齐指玖鸢心口,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巫咸一族剜我三百同胞眉心骨炼星纹时,可曾想过要还债?“
地面的裂缝中涌出粘稠黑血,十二具守门人干尸的眼窝燃起磷火。
最右侧那具尸骸的玄铁面具突然坠落,露出与玖鸢七分相似的面容——正是百年前失踪的巫咸族大祭司。
“姑姑“玖鸢踉跄着后退,踩碎了地上一截婴儿腿骨。
“没错,她就是你们巫咸族的大祭司沅芷,也是你的姑姑,别忘了,她可是巫咸族的天才,十岁就做了大祭司。不过,她也没活过十五岁!”
玖鸢想起那个情景:巫祝沅芷的肠子缠绕在符咒残旗上,她还保持着吟诵手势的左手指节插进了冻土。
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这时,一具干尸的指尖生长出血红藤蔓,缠住她脚踝拖向婴王,“当年你姑姑亲手将噬魂刃刺入我丹田时,可听得见这些孩儿的哭嚎?“
就在这时,萧烬的重剑斩断藤蔓,剑刃却粘上腐蚀性的黑液。
他衣襟被蚀穿的空洞处,胸口赫然浮现与婴王如出一辙的星纹。
“巫咸族窃取的不止是星纹。“婴王肚脐处的黑洞逆向旋转,玖鸢腰间的罗盘腾空而起,裂纹中渗出金色髓液,“还有北溟龙族的转世魂脉!至少是一半的血脉!“
罗盘在旋涡中炸成齑粉,金髓凝聚成镂空球体,这下,玖鸢彻底失去了方向感。
“你竟然会乾坤逆转!”玖鸢盯着面前的小男孩,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眼前的这个小男孩,或者说少年更为贴切,剑眉星目,一身白衣胜雪,要不是他嘴角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玖鸢都要以为是哪位谪仙下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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