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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抚摸狗狗。
盛晏这副难以避免显出些许被裹挟的“柔弱”感,却又偏要绝对主导的反差模样,总是展露出一种最为极致的张力,也最引得顾执奕为他着迷。
顾执奕学得很认真。
能看出来他是真的不太好受——
眉心都因难以习惯这种过分入侵的异物感,而不自觉皱得很深。
向来凌厉宛若雕刻般的脸型轮廓,此时也更是被撑出了近乎滑稽的形状。
甚至每一下动作,都在无比清晰提醒他——
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做一件让以前的他感到多么荒唐,多么不可思议,甚至多么不屑一顾的事情。
可顾执奕并没想要放弃。
他黢黑眼眸一瞬不瞬望着盛晏一个人,像一汪被雾气蒸腾的深潭。
里面盛着盛晏,也只有盛晏。
看着盛晏不自觉高高扬起头,纤长脖颈拉出天鹅般优美的弧度。
平日里随意垂在额前的发丝,此时悉数被捋了上去,露出白皙而光洁的额头,让鼻翼那颗小痣愈显清晰起来。
水洗过的眉眼间漾开鲜明春意,又氤氲起朦胧的雾。
水流自顶上泼洒而下。
一滴水珠顺着盛晏线条流畅而秀丽的鼻梁缓缓下滑,滑过那张殷红而水润的唇。
又滑向瘦削的下颏,流淌过纤长的脖颈,在凸起而略微滚动的精巧喉结上稍一停留,转而便继续蜿蜒直下。
顺着胸膛与腰腹间的肌肉线条滚落。
最后,终于,落向那此时过分烧灼的沟壑间。
近乎是无师自通,亦无需思考的,顾执奕已经动作先于意识,探出一点舌尖,卷走了那滴水珠。
同时,自然不可避免,略微掠过盛晏那温度明显高于其他位置的肌肤。
许是恰好触碰到了某一个点,盛晏喉结骤然一滚,与此同时终于再难忍耐,自唇缝间泄露出一声破碎气息。
顾执奕微微张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舌尖又在那个点轻轻一掠。
如愿换来盛晏又一声婉转低吟。
“哥哥…”顾执奕略微后退些许,哑声问,“是不是碰到那里,会让你喜欢?”
盛晏自上而下睨向他,在难耐间扬眉催促:“你不都已经发现了,嗯…还不快继续?”
可顾执奕却在此刻好似忽然学会了盛晏的坏心眼,他只是在顶端轻轻一掠,就又停了下来:“哥哥,告诉我好不好?哥哥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听起来格外卖乖的话语,可语气里却已经饱含根本遮掩不住的“坏”。
顾执奕鲜少表露,亦或者说他本就少有这样恶劣的一面,因此这样偶然间流露的一下,就显出别样生动的意味。
可盛晏从来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在这件事情上尤甚。
于是,明明此时已经难耐到了极点,迫切渴望顾执奕能够继续,可盛晏还是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他还更挑起了唇,忽然抬起一只手,手掌覆上顾执奕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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