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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陈厌发作的时候样子太恐怖,如果不用药,他要硬生生扛过发作的痛苦,这对他们来说都是考验。
陈厌却似乎并不担心这件事,他牵着南蓁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口吻有些散漫,「我可以,只要你在我旁边就行。」
他最近两次发作都没用药,不也过来了。
而且清醒之後的精神比用药时更好。
都是有南蓁陪着他的功劳。
话虽如此,但南蓁还是担心,她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他绑在一起,两个人总有分开的时候,到那时又该怎麽办?
何医生:「担心直接停药人受不了的话,也可以从减少药量开始。我开个剂量表,你照着吃,另外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每个月来做两次谘询。」他指了指办公室後面的贵妃榻,开玩笑说:「我这把椅子可是被评为最好睡觉的地方。」
陈厌刚才确实差点在那上面睡着,懒洋洋地附和,「行。」
他都答应了,南蓁自然没什麽好说。
何医生刚才嘱咐过,她得学会放轻松,无论是他治疗这事儿还是停药,她都得放平心态才行。
从诊所出来,两人心情意外地都很轻松。
秋天的天空很高,几片云淡淡飘着,风吹在脸上不燥不热,很舒服。
上了车,南蓁给肖成海打了个电话汇报看诊情况,顺便道谢。他在电话里随便关心了几句,挂电话之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叹了声:找这麽个不省心的小年轻,以後有你受的。
她开着公放,车子刚滑出车位就一个急刹。
副驾驶上的人阴着脸,表情似笑非笑的。
南蓁晓得他这人心眼小,还讨厌人家说他小,忙不迭安慰道:「他年纪大了,就爱操心些有的没的,你别往心里去。嗐,别看他嘴上这样说,心里不也是认可你了吗,不然那天也不能放你来找我了,你说是吧?」
她把着方向盘重新起步,刚汇进主路,身边人冷不丁哼笑一声。
「呵,也是。」
「我小不小,你最清楚。」
……
…………
………………
要不是丢不开方向盘,南蓁真的很想在他嘴上缝上两针。
这都说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
陈厌胳膊肘搭在车窗上,撑着脸看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她鼓起的腮帮子上可疑的红晕早就出卖她八百回了。
食指在发痒的上唇剐蹭,原来憋笑跟忍着想吻她一样辛苦。
她真的可爱。
-
晚上方力何请吃饭。
这几个月事情多,他们很久没一块聚聚了,自从打南城回来,陈厌乾脆连面都不露,简直见色忘友。
吃完饭换场到秘夜,陈厌去了趟卫生间。
听南蓁说他们下午去见了心理医生,方力何震惊地从板凳上跳起来。
幸好包间里暂时没有其他人,南蓁用眼神示意他坐下,一惊一乍的吓死人。
「不是,我太意外了!姐,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劝了他多少次,他死活就是不肯再去看看,发作严重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急死了,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都想把他扭送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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