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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女儿,沈以良出声不得。「唉,既然是权宜之计,那麽,就叫阿岳试一试吧。」沈以良最後道,转眼见沈岳一脸雀跃,又冲他骂道:「小子,姊夫给你当官的机会,你可得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白菜!我要知道你有啥事请做得背了良心,你仔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县太爷,一样拿门栓子打下你的下半截来!」
杨寄又对沈以良一揖:「谢阿父的包涵!不过,小婿接下来要做坏人了,阿父如果要用门栓子揍我,或者用杀猪刀捅我,都行。只是,等我把阿圆接回来再说。」
沈岭的目光亮晶晶的,凝视着杨寄不语。
☆丶第214章刑讯
晚餐吃得冷寂,大家食不甘味,不过是把饭菜倒进肚子里而已。食毕,杨寄挨个儿亲亲阿盼丶阿火和阿灿,摸着阿盼的脑袋说:「阿盼,你是大姊,好好照顾弟弟们。阿母不在,长姊如母。阿父尤其寄望於你。」小阿盼比以前似乎懂事了许多,点点头,捧起杨寄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後带着两个弟弟回房睡觉去了。
杨寄忍着酸胀的眼眶,转脚去了沈岭那里。
沈岭独自住着,杨寄四下看看问:「阿音嫂子不在?」
沈岭道:「她怕我为难,还住在秦淮河边我们的宅子里。」他停息了一会儿:「阿末,你打算好了?」
「打算好什麽?」
「打算好……做一个坏人。」沈岭似乎想笑,可是笑得特别苦涩,「会稽的事我听说了。虞亮家下有皇甫道知一半的部曲,现在他开始作祟了,意味着皇甫道知要对你动手了。而且,就算虞亮失利,皇甫道知一样可以把自己完全地摘开。你身上这两件事,几近於与半个天下为敌。」
杨寄摇摇头说:「阿兄,我真的打算做一个坏人,一个毫无顾忌的坏人。以往天下人只知道我杨寄的能耐,今日,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杨寄的决心。我除了爱民爱兵的悲悯之心,也有杀人如草不闻声的铁血手腕。人们不是完全靠敬佩来服从,有时候要靠怖畏来服从。」
「对!」沈岭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你打算?」
「屠尽逆我之人!」他恶狠狠地说,「熙义土断,不成功,便成仁。我跟皇甫道知,打一场性命攸关的大赌,我倒要看看,谁是天字一号的赌棍!」
沈岭欣慰笑道:「五万部曲,不及你一万北府军。不过,保稳起见,多带一些,势必成功。上苍给了你全黑的卢采,你自然要把棋枰上对手的那些兵矢全数踢到沟里去!那麽,阿圆?……」
杨寄冷冷笑道:「妻子如衣服。」
沈岭目光中灼灼的神采突然熄灭了,可他还是笑着说:「对……你想得对。」杨寄言简意赅说定了自己的计划,转身准备出门。沈岭在背後叫住他:「阿末,有两件事情。第一,骆家一切安好。第二,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这几日内要见分晓。」
杨寄回头惊诧地望了望沈岭,旋即凝重地点点头:「可惜云仙无从知道,不过,还是多谢!」
他第二天上完早朝,雷厉风行地来到刑部,啜了口茶问:「华阳宫那帮宫女宦官,讯问出了什麽?」
手下的司曹支支吾吾。杨寄笑道:「是不是供出了我?」
司曹更加忸怩:「尚书令进宫,是有很多人看见,其实找个宫人也是平常的事,但是他们众口一词说尚书令威逼孙淑妃,带到後院子里打得鼻青脸肿,弄得衣衫凌乱,大概是……卑职觉得太不可思议……」
杨寄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消息先压着。我亲自审过再说。」
他忖了忖,换了一身衣衫,披挂着薄甲,对手下道:「把那日随我一起进宫的虎贲侍卫都叫过来。」
刑部的牢房,内里宽敞,也比一般县衙里的牢房整洁得多。但是因为四周不肯开窗,便显得阴森逼仄,白天晚上都得亮着灯,一股松明丶豆油的焦烟味道,和犯人身上几日不能洗澡的汗臭气混在一起,十分难闻。
在这样难受的地方待上几天,对於这些长期在宫里娇生惯养的宫女宦官而言,真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宫女们嘤嘤地低声啜泣,宦官们唉声叹气,又自我解嘲:「甭哭了!咱们这种人,烂命一条。本来就没啥指望,还是留些力气吃断头饭吧。」
「说得大气!倒像个男人!」
突然,响亮的掌声从入口处传来。大家惊愕抬头,只见一群穿绛红色虎贲侍卫服饰的人走进来,与火把上跳动的焰心一色,竟然让人眼花。
为首的杨寄昂然踞坐在牢房外头的小胡床上,对里面的牢头道:「这些人太过享福了,大约都不知道自己本姓儿是啥了。拉出来遛一遛,给大伙儿长长见识。」
一个倒霉的小宦官被拖了出来,杨寄喝完了一碗茶,把瓷茶盏在地上用力一摔,顿时瓷片飞溅,地上一摊碎渣子。杨寄道:「把他裤腿儿撩起来,叫跪过来。」指了指地上的瓷渣。那小宦官吓傻了一般,本能地摇头,被搡到杨寄面前,又被摁着往起跪。
杨寄摆摆手笑道:「这种事,强迫了就不好玩。来来来,你自己决定。反正你们这帮子家伙,每个人都有一件礼物。不跪瓷渣子吧,喏,後头好玩的东西还有的是。你运气好,你先挑。」他嘴一努,小宦官顺着方向看过去,尿都要出来了:後头丁字架,上头晃荡着两枚拇指粗的铁钩——是用来钩琵琶骨的;後头大炭火盆,里面摆满了各种形状的烙铁——是用来烙皮肉的;後头的铁铫子架在火盆上,腾腾地冒着蒸汽——大概是用来浇身上的;更别说那些鞭子板子荆条啥的,简直就是毛毛雨一样挂得满满当当的。
小宦官腿一软,就要往下跪,杨寄一伸手捞住了他,盯着问:「後悔了?谁叫你诬陷说我欺负孙淑妃!」
小宦官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是奴!不是奴!奴什麽都没有看见!都是听里头人说的!」
「哦,错怪你了。」杨寄淡淡道,顺手把小宦官撇到一边,手中的鞭子指了指牢中其他人:「那麽,是谁嚼的舌头?出来,咱好好白话白话。」
後头谁把鞭子架一摇,鞭子柄碰得「叮叮」作响;又是谁「不小心」把水溅到了炭盆里,烙铁上「滋溜」腾起一阵白茫茫的水汽。里头人哪经历过这个!他们目光游弋了一会儿,又互相推拒了片刻,最後推出一个二十出头的宫女:「这是孙淑妃的贴身宫女,话儿都是她传出来的。」
杨寄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她瑟瑟发抖,牙齿交错格击,但垂眸不语,竟然也不求饶。
杨寄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问:「你当时瞧见啥了?」
那宫女半日才发出声:「只听见淑妃娘娘惨呼……」
「她在哪里惨呼?」
宫女看都不敢看杨寄,鼓起勇气说:「不是被将军带走了麽?奴不知道……」
杨寄气得好笑,指了指身後的虎贲侍卫们:「这些人当时都与我一起,你当着他们的面再说一次!」
那宫女怯生生抬眼望了望杨寄身後那些龙形虎势的侍卫们,一张张严峻的面孔在火炬的光中忽明忽暗,如同地狱的鬼魅。她捂住脸,嚎啕大哭,边哭边说:「你给我个痛快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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