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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怕经两个小家伙一扑,自己直接往后摔个四仰八叉。
两个小家伙闻言,齐齐顿住,然后放缓了步子朝她走去。
跟在两人身后的大朗则往回走了几步,冲李满仓大喊:“爹,来帮娘扛东西!”
何春花心里一阵感叹,她的皮夹克终于不漏风了!
看着李满仓已经放下锄头朝这边走,何春花找了个树墩子,将背篓放在面前,坐下歇口气。
她是真的精疲力尽了。
两个小家伙已经围了上来,何春花把背篓最上层的茅针抓了一把递给她们。
“是茅针儿!”两人一边接,一边惊呼。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农村里的孩子早就知道哪些东西可以用来当零嘴,并不需要她来赘述。
何春花点点头,“拿去给大哥哥们分!”
三郎已经拿起一根剥开了喂进嘴里,边嚼边回头喊,
“大锅,快来,有茅针儿呲!”
何春花冲走过来的大郎努努嘴,“在背篓里,自己拿。”
大朗点点头,从背篓里抓了一小把,慢慢撕了一根喂嘴里,冲何春花眯了眼,“真好吃,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何春花想说,也是她记忆里的味道。
二娘自己吃了一根,就忙朝何春花嘴里喂,母子四人一派其乐融融。
直到李满仓走到背篓前朝里看了眼,问了句“娘子,你把树根挖回来干嘛?”
何春花懒得跟他解释,催促他赶紧拿回家去,“你背回去给柳大夫瞧瞧,看我挖的是不是树根!”
李满仓噢了一声,便背起背篓往家里走。
早上何春花出门前,就跟他们交代自己要去找吃的,等李满仓背着背篓回来,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围了上来。
把上头的茅针给一群人分了分,剩下的葛根就倒了出来。
柳大夫伸长脖子嗅了一下,给了众人答复,“葛根,可以入药。”
听到可以入药,几人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眼下他们又不能用药换钱,弄这么一堆回来有啥用?
拿药当饭吃?
何春花也是没想到,柳大夫居然只说可以入药,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职业病?
她可不想让他们失望,赶紧接话,“不止这样,还可以当粮食哩!”
柳大夫虽说常年和草药打交道,可是却自己没采过药,他认得的药都是药铺里直接炮制好的。
就连刚刚认出葛根,也是从它的气味和书上那些描述推断出来的。
大夫是大夫,药农是药农。药农认得各种草药,可不会治病,而大夫会治病,也不一定就能认得草药。
所以,听到何春花说可以做粮食,就立刻瞪了她一眼,“胡说,药可以瞎吃吗?”
何春花已经无语了,怎么她以前看的电视剧,那些大夫就跟百事通一样。
这柳大夫咋是个半吊子?
何春花并不接话,掰了一小节葛根,撕了皮递到几人面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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