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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澜宗掌门慕恒因为慕朝雪的死讯深受打击,心境有些不稳,正在向苏元黎交代宗门事务,让其暂代掌门之位,之后打算长期闭关。
却被一个弟子冒失地闯入门中。
正要训斥,那弟子气喘吁吁:“亮了,朝雪师兄的魂灯又亮了!”
掌门惊坐而起:“什么?”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弟子大喊:“掌门,朝雪师兄的魂灯又亮起来了!”
……
与此同时,正被魔族与仙门共同押送往北域的李忘忧忽然在队伍中停下了脚步。
离他最近的一名魔族护卫不解:“干什么?”
李忘忧回头,望向北边某座小城的方位,双眼眯起:“我还有事。”
他说话这句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一瞬间竟是将封印自身灵力的符文震碎,不禁口吐鲜血。
押送之人正要将他重新困住,却在一眨眼间看到对方化为虚影,扬长而去。
第一个出现在这座偏僻边境小城的人是容冽。
因为事关慕朝雪,容冽没有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行踪,就连心腹也不知他这次又去向何方,而这座小城内外零星几个散修或魔族也并未察觉头顶已被一股源源不断的强大神识所覆盖。
自青耀山一战后,他始终无法相信慕朝雪已经灰飞烟灭,在他看来师兄虽性子温吞喜欢犯懒,对大多数事都不上心,但绝非轻生之人,就像柳条看似柔弱无依实则最为坚韧,任凭搓揉成怎样的形状也不会轻易断裂。
他不相信师兄会死。或者说,他不接受。
不接受这一死讯。
所以一离开青耀山,他便试了种种办法,试图寻找到慕朝雪的痕迹。就连最为邪恶危险的招魂禁术也试过了,没有半丝回应。师兄好像真的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了。
这变成一个最难让容冽面对的现实,他比之前与慕朝雪分开时更加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整片大陆,无数门派,无数城镇,山川,河流,丛林,他日夜不停地遍寻每一个所能到达的角落,将神识释放出去,笼罩每一寸地域,只希望奇迹发生。
最后他神识快要耗尽,疲惫不堪,心如死灰地返回魔域。
经过这偏僻之地时,想到此处还未探查过,便又试了一试。
他一开始不抱任何期望,这里距离青耀山极其遥远,又接近仍是荒芜一片的魔域,他想师兄这般矜贵之人,不会喜欢这种地方。
随之他就感应到一缕熟悉的气息将他的神识包裹,极为亲近地贴上来,令他霎那间神魂震颤不已。
这是一缕透着蓬勃生机的气息,并非游魂野鬼。
他的祈祷得到了回应,师兄真的还活着!
将更多的神识释放出去笼罩上空,很快便有了慕朝雪的准确位置。
离得越近,他越是惶惶难安,如果这是梦,他该如何面对清醒后的痛苦?他就以这副样子去见师兄吗,他是魔,浑身沾满杀戮之气,手上早已不是那把冰霜雪月一般的神剑,而是一把饮足了血的嗜血之剑……
而且……他抬手摸向覆盖住半张脸的黑色面具,忽然很后悔自己之前一直没有将恢复脸上伤疤放在心上。
他仍然记得自己无意中闯入慕朝雪视线时对方脸上的表情,那时慕朝雪被李忘忧封印记忆藏在深宅之中,他没料想会在后院直接撞见,差点吓坏了对方,尽管当时对方没有认出他的身份,并且很快就镇定下来,那副惊恐的模样让他每次想到都很懊悔。
数月以来,他有数不尽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总想着有那些治愈伤疤的灵力何苦浪费在脸上,多将神识覆盖范围扩大半分,早日找到师兄不是更好。
现在顶着这张脸出现在师兄面前,师兄会嫌弃他吗?还是说,应该先变换出一张师兄会喜欢的脸?
容冽隐去身形,坐在那间破庙的屋脊上,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正躺在院墙下晒太阳的慕朝雪,一边陷入极大的纠结。
就在这时候,将狐狸山以及附近小城一起笼罩其中的结界忽然遭到触动。
有人来了。
一直半眯着眼睛晒太阳的慕朝雪竟是和他一同抬头朝某个方向望去。
容冽略微有些惊吓,以为慕朝雪已经发现自己,却听见慕朝雪朝着院门嘀咕一声:“老虎怎么还没来?”
“老虎”是谁,男人女人,年轻吗,长得好看吗,脸上有疤吗,师兄喜欢他吗,他喜欢师兄吗……刚从慕朝雪嘴里听见一个陌生名字,他的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冒出无数个迫切想知道的疑问。
走神时,却是有第二个人触动了外面的阵法,不似第一个那般谨慎,只和他一样远远看着,而是大摇大摆径直朝院中走进来。
容冽凝神感应,有些意外,这只是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孩,并且是个天生的魔族。
下一秒慕朝雪已经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和那小孩打招呼:“你可算来了,老虎,你娘他们真的确定今日就动身吗?”
老虎很奇怪,“不是早就确定好日子了吗,狐狸哥哥你是不是也很舍不得和我分开。”
她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些交错的线条,递给慕朝雪:“等我回了魔域就没人陪你玩了,娘说这是我们家以前在魔域住的地方,我画出来了,你拿着,以后一个人孤单了可以来找我。”
慕朝雪欲言又止地看着这张十分抽象的地图,接受了这份临别礼物。
从早起发现恢复完整人身,直到现在,他的眼皮就时不时猛跳一下总觉得好像有大事发生,心里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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