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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乔忆亭再次听见少年人略微沙哑的嗓音,不屈不挠,“好,想要带走他,除非我死了。”
而另一人则是冷笑,“你本来就该死!”
忽然间,一阵怪风袭来,乔忆亭擡起袖子挡住这怪风,放下袖子後,整个黑雾之中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本想喊一喊他们,可环顾四周後苦笑道:“也好,出去後,二打一石凯可就不一定有胜算了,他们的计划应该可以正常实行吧,希望他也能做到我所说得事情。”
紧接着,他叹了口气,厉声喝道:“现身吧!是骡子是马也该拉出来溜溜了!”
雾气就像是梦中的虚无,在这之中还能听见回声,他感受到自己额间的印记越来越亮,而远处好像也有什麽在闪着光芒。
他疾步而行,朝着亮光的地方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那发光的竟然是把扇子,还是石凯手中的那一把骨扇,他将其捡起来,想要看看那奇怪的花纹,心中想的却是,“太好了,石凯没有了法器和佩剑,师弟他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扇子,他一挥手,云破即刻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掂了掂手里剑,朝那花纹扎过去。
未曾料想,待云破扎破扇面之时,那花纹闪着的光芒更盛,相当耀眼,紧接着又忽然暗淡下来,花纹便飘在了空中,朝着他奔过来。
吓得他立即将那扇子甩出去,而那花纹冒着丝丝缕缕的光芒,像是偏偏要缠上他一样,围着他转了几圈,便从他额间的印记钻了进去。
乔忆亭眼睛瞬间瞪大,他感受着那花纹钻进自己的额间,身体却是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的前半生,学校医院……又回想着青玄山的一切,回想着与曾有然的一切,回想着下山後的光景,因为他怕他会忘记,会变得和石凯一样六亲不认,甚至变得比六亲不认更加过分。
明明感受不到痛,明明只是身体不受控,却生生逼得他掉下了眼泪。
他不想忘记,不想忘记任何事情,也不想就这样,在两个世界被抹灭的无影无踪。
他心想,真是抱歉啊,原来的六师兄,我代替了你的位置,却没给你守好躯壳。
额间的印记悄无声息的消失,像是专门等待着支无祁的精魄一般,眼前的黑雾正在慢慢消散,而他的意识也随着雾气慢慢减弱,他强撑着双眼,想着能再看一眼,黑雾散尽後曾有然的模样。
可惜,黑雾散尽後的他再一擡眼,眼眸中带着的只剩戏谑。
正在缠斗的三人察觉到动静,纷纷转头,曾有然看着来人,先一步喊出,“师兄!”
“乔忆亭”冷笑一声,随手从一具尸体上拈来一滴血,血由血珠在他的手中不断膨胀,变成一个血球。
随後,他将手中的血球朝着曾有然扔了过去,而他自己也欺身而上,与血球落在他身上的同时,又送出去一掌。
“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师兄吗?”
曾有然立即起身,想出手打他,可面前这人顶着的,不仅是乔忆亭的面容,更是他的身体。
他不忍心,更下不去手,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把我师兄还给我!”
“什麽你的师兄,这具身体已经归我了!”
“乔忆亭回不来,也别想回来!”
“只要杀了你,他必然就能回来!”
曾有然眼中噙着泪,出招的速度却是比任何时候都狠辣,却在即将挨上“乔忆亭”脖颈的时候,停住了。
“杀我?”
还是那张脸,双眸狭长,原本应当从中流露出来如水般的眼神,现在却充满戏谑,肤色白皙不似常人,雾水和着血水倒是给他增添了不少邪气,唇色殷红,嘴角扬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因为知道他的软肋,那人漫不经心道:“你忍心吗?”
趁着曾有然怔愣之际,那人手指微微一勾,雾气朦胧中窜出一条细细的水流,朝他甩过去,“我可忍心。”
来不及闪躲,曾有然再次被冲出去,撞在已经枯萎的松柏之上,口中涌出一股腥甜,後背结结实实地又挨了一遭,让他已经爬不起来。
乔忆亭嘴角爬满讥笑,一步一步朝着他靠近过去,擡手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看向自己,手中的力道也在逐渐加重,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曾有然视线在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滚动着,喘着粗气任其蹂躏,他手中虽然蓄力,可仍然下不去手。
一旁的音容注意到两人的情况,一剑将石凯掀翻,飞身过来,长剑一横,挑走乔忆亭的手臂,拉着怔愣住的人往後撤,“他已经不是你的六师兄了,你……”
“我做不到,”曾有然擡起泪流满面的脸,眼眶通红地望着她,声音带着天大的委屈一般,“师姐,我做不到,他就是六师兄。”
石凯早已精疲力尽,费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朝着那人靠近,“你既然已经有了新的身体,那是不是该轮到帮我了?”
“哦?”面前的人轻笑一声,转身打量起这妖族的少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体面,活活像一只丧家之犬。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突然擡手掐住他的脖颈,“妖,最善蛊惑人心,你不知道吗?”
只听“咔嚓”一声,他手中的脖颈便被折断,接着轻轻一抛,就像是随手抛一只鸟儿一样。
“就凭你,还想做三界之主,痴人说梦。”
一时之间,山上的雾气全都散开来,又显示出原本的模样,只可惜空气中夹杂着的血腥味儿,让人为之作呕。
“乔忆亭”擡眸看向眼前的一男一女,眼神如同冷铁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不留一丝温暖。
他不慌不忙地迈着稳健的步伐,脸上挂着让人胆寒的笑容,薄唇轻啓,自顾自地说:“凡人渺小,不足畏惧。”
好像在他的眼里,捏死音容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随後,他又将目光看向曾有然,那股桀骜不驯却又沾满泪水的脸,让他觉得好玩儿,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厌恶,“杀掉魔尊,更是易如反掌。”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每靠近一步,另外两人便後退一步,直到他站定在道场的中间,目光却定定地朝着远处望去,随後便毫无征兆地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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