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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丹,项盗茵的回答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非他所愿。
但项盗茵似乎知道丶他或许是将程珞杉手中的那枚丹药幽魂当成了人丹,于是,更多的记忆向红冲徐徐展开。
项盗茵终于出现在他自己的记忆里,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中,方赭衣意外捡到了一个因海难而成为孤儿的稚童。
他将这个孩子悉心培养长大,终于在这个孩子第一次领受师命,斩杀妖物,堪称可以独当一面时,方赭衣功德加身,当场顿悟——他突破到大乘境界,很快又达大圆满之境,是千百年来这世间最接近真仙的修士。
而作为方赭衣的大徒弟,随着引心宗如日中天,项盗茵同样名声大噪。他学着方赭衣的样子广结好友,尤其多了很多很多的後辈。他欣赏每一个师弟师妹,对他们寄予厚望,哪怕并非同门的江合心丶乘岚也深得他青睐。
没有厚此薄彼,更没有谎言。
项盗茵确实屠遍亲近的师弟师妹满门,程珞杉只是其中之一。
但他也同时真心疼爱自己的每一个後辈,程珞杉也并非例外。
红冲回过神来,竟然不知该作出哪般表情。
究竟是出于什麽样的考量,会费尽心思害得师弟孤家寡人,逼得师弟走火入魔,却又真心认为自己这份心意全然出于“怜爱”?
要麽是他催眠了自己,要麽是他对师弟的占有欲已然扭曲,认为这世上师弟只要有自己便足够……这还是红冲近日从话本子里看来的。
红冲实在无法理解他疯癫至此的原因,问:“你既然不曾完全炼化镕国王室,程珞杉的父母亲族,是想留着他们做什麽?他们还有的救?”
项盗茵气喘吁吁,仿佛知道他心中疑惑,一边咳血一边道:“大道无情,若想飞升,本就该摒弃那些多馀的感情……”
话没说完,心火复燃,顿时将他灼得无法言语。
他的心却说:没救了,但是这般模样——也总好过死去。
在他心里,变成丹药幽魂这副鬼模样,竟然比死了更好?
红冲静静凝视他片刻,才沉声开口:“那这把刀,你又在其中捣了什麽鬼?你还偷了我的眼睛,是不是?就连火山爆发,是不是也是你设下的局?”
项盗茵似乎想转动眼珠,瞥一眼贯穿了自己血肉的藏官刀,但他的眼珠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红冲,缓缓道:“他只是想回家了……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红冲眉心紧锁:“我怎麽会知道?”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云里雾里的话,竟然真的不曾激发心火焚烧,给了项盗茵几分喘息之机。
“我说不了。”项盗茵说:“你已经看到一切了,我说不出来的……就是连我自己都已忘了。”
话音刚落,他又痛得弯下身去,红冲读到他的心说:并非忘却,而是不能记得丶不敢记得。
他能将意识控制到这等地步,可见神识如何强大,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可铜墙铁壁如他,竟然也会说,有连记都不敢记得的事情——红冲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项盗茵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人,也拥有过自己如今的这般神通,能够勘破一切谎言与虚僞。
而他的神通,分明就来源于不灭真火,朱不秋却说,这是被自己抛弃的“权能”——可这双眼睛分明是被朱不秋所夺去,又怎麽能算是他自己抛弃?
究竟是天道将这份啓悟先後赐给了方赭衣和他,还是就像朱不秋曾夺走他的双眼一般,也有人偷走了本该属于他的权能?
“我知道,你问起‘人丹’,不是为了程珞杉,就是为了文含徵。”项盗茵又说:“人丹并非我所造就,但你确实该问问我,‘人丹’究竟是什麽。”
红冲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这个问题他无法拒绝,于是顺水推舟问:“有关于‘人丹’,你都知道什麽?”
“鬼修靠吞食生魂修炼,最偏爱妖灵,我想这你是知道的。”项盗茵道:“但妖灵难得,且鬼修境界越高,越难突破。”
这话说得倒不错。
大道并非无情,而是大爱,人要登仙,便是摒弃小爱,顿悟大爱的修行;妖也同样,只是若不先学会七情六欲,那便是纯粹的无情。
对于鬼修来说,确实是修行不久的妖灵为佳,因为人魂哪怕是无知稚子,也大多比妖有更多复杂的情绪与杂念,既不利于修行,更易遭反噬。但这其中也有个矛盾在,便是鬼修所吞食的妖灵修为愈高,自己所能得到的进益越多;可妖灵本就罕见,若要修行久,难免沾染七情六欲,便有了如人生魂的缺点。
吞食生魂有伤天和,这条登仙路困难重重,也算是天道的惩罚。
“所以他们想出来一个办法——自己养一个心地至纯至净的人做‘人丹’,一点一点培育长大,从小就抽走一缕魂去,‘人丹’缺魂少魄,往往痴傻固执,自然比常人心思纯净;而由自己亲自教养,取用时哪怕亲自动手,‘人丹’也难有太多怨念。虽然比不得妖灵,但到底好过寻常的生魂。你说是不是?”
项盗茵声音温柔:“善仪真尊寿逾五百,你觉得以他的境界,究竟什麽人值得他老树开花,亲自孕育一个孩子?却又这些年,从来不曾听闻他有一个爱重的道侣?”
“那分明是他通天路上的储备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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