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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遐龄虽年纪大了,却是耳聪目明,知晓梅姨娘不规矩,可这天底下却也没有当爹的管着儿子房中事的道理,见状只能多安慰觉罗氏几句。
一开始,他只觉得觉罗氏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在强颜欢笑,但很快他就发现觉罗氏是真的没将这回事放在心上。
觉罗氏甚至考虑起给年若兰未出世孩子准备起礼物来:“……虽说姑奶奶还有几个月才会生産,但礼物却得一早备着,姑奶奶有孕一事除去王爷,也就咱们家里人知道。”
“为避免惹人注意,我打算给珠珠做长命锁由头多打几个长命锁,到时候选个最好的给姑奶奶孩子送去,到时候不管是男是女,这长命锁都用得上,您觉得如何?”
年遐龄看了看一脸正色的觉罗氏,又看了看像没事人一样坐在炕上吃点心的年珠,下意识点点头:“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就是。”
他老人家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偏偏觉罗氏在这儿,有些话不好问。
年珠光选了攒盒中糕点上的葡萄干吃,葡萄干吃完後便对着年遐龄道:“祖父,明日就是元宵节了,能不能叫我和五哥出去看花灯?”
她知道,若换成往日祖父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但梅姨娘这事儿刚出,他祖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果不其然,年遐龄点头道:“好啊,叫你额娘带你们两个去吧,不过明日街上人多,得多带点人,小心些才是……”
他老人家的话还没说完,就有婆子进来道:“老爷,梅姨娘带着十公子过来了,说是给您请安呢。”
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年遐龄虽未见过年忠,却也听年羹尧说起过几次的,知道一岁多的年忠活泼可爱,模样酷似小时候的年珠,可谓是年羹尧如今最喜欢的儿子。
但他老人家却替年珠母女打抱不平,想也不想就道:“不见,既然梅姨娘身子不舒服,那就好生在院子里歇着吧。”
“老二也是糊涂,妇人有孕怎还叫她舟车劳顿?差人与梅姨娘说一声,这些日子就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吧。”
年珠忍不住拍起马屁来:“人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真是一点没说错,这天寒地冻的,梅姨娘哪里能四处走动?”
“你啊你,真是个小人精。”年遐龄指着年珠的脑门,很是无奈。
院子里的梅姨娘带着年忠,还带着礼物,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却等来年遐龄不见他们母子的消息。
梅姨娘一愣,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
她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模样出衆,很得年羹尧喜欢,在四川,那些仆从俨然将她当成了正牌福晋,惹得她连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都忘了。
她听年羹尧说过,年遐龄是个和善的老人,觉罗氏是个胸无城府的妇人,她原以为自己称病不去给觉罗氏请安,觉罗氏会摆着当家主母的架势闹上一场,没想到……她却算错了。
年珠透过窗户,看着梅姨娘带着年忠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
这世道,女子日子本就艰难,她从未想过为难任何女子,却架不住有人满心算计,想要为难她们母女。
年遐龄从前也是两广巡抚,虽政治才能不如年羹尧,可姜却是老的辣,他不仅下令要梅姨娘禁足,更还从自己院里拨了两个婆子过去守着,以防梅姨娘生出什麽幺蛾子。
梅姨娘气的不行,将屋内的茶盅都砸了。
她估摸着年羹尧要回来了,便换上身素净的衣裳,抱着年忠坐在炕上哭了起来。
年羹尧虽对故去的纳兰氏情根深种,但如今最得他喜欢的就是梅姨娘。
年羹尧刚回府,就听说梅姨娘母子已经回府,忙赶了过去。
他刚进屋,就看到梅姨娘母子哭的厉害,梅姨娘梨花带雨不说,小小年纪的年忠看见姨娘哭,自己也跟着嚎啕大哭,一旁的丫鬟婆子是束手无策。
“好端端的,这是怎麽了?”年羹尧皱皱眉,扬声道,“可是有谁欺负了你?”
屋内的丫鬟婆子很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
可不管年羹尧怎麽问,梅姨娘都不肯多言,只轻声道:“二爷,您差人将妾身送四川去吧,妾身从小在江南长大,後来跟着您一直长居四川,实在不适应北方地气候。”
“还有忠儿,想必他也与妾身一样。”
“年家上下所有人都对妾身很好,只是……只是妾身没有福气留在京城,妾身虽舍不得二爷,却还是想要回去。”
年羹尧是个很聪明的人,自知道梅姨娘定遇上了什麽事,毕竟梅姨娘从前时常说想要陪他去京城,去他长大的地方看看,哪里有舟车劳顿刚来京城第一日就要回去的道理?
年羹尧难得耐着性子哄了哄梅姨娘,一出门就吩咐随从查查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等年羹尧在书房见了几位客人後,整件事就查了个一清二楚。
前来禀报的小厮道:“说是梅姨娘刚回府身子有些不适,就没有给福晋请安,歇息了一两个时辰,梅姨娘身子好转後,就打算带着十公子给老爷看看。”
“老爷却吩咐禁了梅姨娘的足,恰好那时候福晋与七格格也在正院……”
这人从前没少得梅姨娘的恩惠,如今这几句话也是避重就轻,引人遐想。
年羹尧面上顿时就浮现几分怒色来,站起身道:“我就知道,这个觉罗氏……果然一贯如此。”
若这件事细说起来,则是说来话长,当年觉罗氏刚进门时,正是邹姨娘最得宠的时候,觉罗氏几次拿出主母的身份仗势欺人,下令将邹姨娘禁足。
他只觉比起当年来,觉罗氏是愈发有手段,竟知道借刀杀人起来。
年羹尧这次回京,察觉到年珠待自己根本不如往日亲近,狂妄自大的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的问题,便将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觉罗氏身上。
年羹尧气势汹汹朝二房正院走去。
此时的觉罗氏正带着年珠在做灯笼,桌上摆满了竹枝,红色丶白色的洒金宣纸等等东西。
年珠属兔,正打算给自己做只兔儿灯笼,拿着竹枝比划道:“五哥真是可怜,今日还要念书,想必也没时间做灯笼,索性我帮他也做一只小牛灯笼好了。”
“我已经差人与司掌柜说好了,明日帮我们留一间上好的雅间,只是可惜四哥大年初三就去了书院,要不然也能和咱们一起去看花灯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着年羹尧脸色沉沉走了进来。
年珠一声“阿玛”还没喊出口,年羹尧就道:“珠珠,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你额娘说。”
自年羹尧回京後,前来看望觉罗氏的次数是屈指可数,如今年珠略一想,就大概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当即就挡在了觉罗氏跟前,道:“阿玛,我不走,今日您可是因梅姨娘一事过来的?是祖父下令禁了梅姨娘的足,与额娘有什麽关系?可是梅姨娘在您跟前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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