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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荀坐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不等他回话,只听裴则又继续道:“父亲总不会以为,自己这个年纪,这个地位,还会真的碰到什麽不管不顾的真爱……”
“混账东西!”
他的话实在过于难听,终于,裴荀忍不住,怒拍了一把面前的石桌。
他满面愠怒地看着裴则。
可是呵斥过後,他又该如何呢?
裴则说的字字句句,皆是事实。
裴荀带着眼尾的那一抹殷红,死死地瞪着自家的儿子,最终,只能夺过他面前的酒壶,一口气全都灌入了自己的喉中。
满满一整壶的琼浆,被他很快一饮而尽。
但是裴荀尤嫌不够,紧接着,两壶,三壶……
相府从不缺美酒。
在春夜的凉风之中,裴荀躺在冷硬的石桌上,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他和沈若竹成亲前的那些过往。
身为当朝宰相,裴荀认识一个陌生的女子,怎可能不会去调查她的一切。
沈若竹的过去,他全都知情。
可是知情又如何?
他是上了年岁,又不是已经丢失了怦然心动的情愫。
她说她的丈夫没了,大理寺调查不出结果,她只能带着女儿上京,边等案子,边养活自己同女儿。
她说她一介妇孺,什麽都不懂,除了会写字,会刺绣,卖弄些字画手绢,也不知道该如何过活。
她说她在上京城孤孤单单,举目无亲,除了和女儿相依为命,别的什麽依靠都没有……
发妻死後,裴荀有整整八年,不曾触碰过女人。
一来是他对发妻敬重,她离世时,他因公务之急,不曾陪在身边,他心中有愧;二来便是他这些年在官场上汲汲为营,位高,自然顾虑得也多,实在没有心思去娶什麽填房或续弦。
沈若竹是他意料之外的意外。
是他这麽多年古井无波的情愫里,难得的一处柔软。
可都是假的。
这一切一切,都是假的。
不过是利用而已。
这是一个月色相当明朗的夜晚,朗朗霜华,似雪欺霜,若是可以,一家四口一道坐在月下,吃酒谈笑,赋诗对词,该是十分完满的场景。
但是现在,只有裴荀独自一人喝着酒。
裴则冷眼站在他的面前,任他再如何举杯邀月,也凑不齐幸福美满的一家四口。
转身离去时,裴则踏着月色,不管是面色还是心底里,都没有多少的波动。
或许是因为自沈若竹带着祁云渺进门的那一天起,他便知道,会有这麽一日。
所以当这一日来临时,他比裴荀显得要镇定多了。
唯一叫他有点意外的,便是这一日会来得这般迅速,他前几日还答应了祁云渺,在她生辰时,会送她一匹马驹。
祁云渺……
裴则边走在花园冗长又曲折的小径上,边想起自己上回恰巧路过她的小院,见到她趴在院中石桌上练字的情形。
她的字实在是难看,裴则也不知道,一个臂力能够拉动弓箭的小姑娘,怎麽会连狼毫都握不好。
她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横七竖八,没有一点继承到她娘的韵味。
当时的那首诗,裴则路过时瞥了一眼,记了下来。
叫《秦女休行》。
是一首出自前朝的名诗。
“西门秦氏女,秀色如琼花。
手挥白杨刀,清昼杀仇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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