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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景色飞倒退,街边的霓虹和路灯模糊成绵延的光线,最终缓缓定格在熟悉的街区。
喉咙微微干,琴酒下意识想要摸向口袋,指尖触碰到毛衣的柔软,这才想起自己的风衣还在旁边那家伙身上。
余光瞥见车窗外被风吹得歪斜的树枝,手指微微一顿,转而把本就充足的风暖开到最大,视线则有些不受控制地转向身侧。
银白色丝在他耳边垂落,衬得睡颜安静柔和,眉眼舒展,所有的防备与算计都隐匿在睡梦中,只余无害与脆弱。
琴酒望着叶初空荡荡的脖颈,细腻的冷白色皮肤残留着淡淡的红痕,透过衬衫领口的缝隙往下,隐约能够瞥见布料之下的模糊的痕迹。
那些暧昧的色彩,藏得不深不浅,轻易勾起了琴酒的记忆。
他低头从风衣口袋里勾出一条项链,链条微微反射着银光,吊坠还是原先那个。
琴酒俯身靠近,长垂落,彼此的丝纠缠在一起,他却早已习惯了这个画面。
他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拨开叶初散乱的银,指尖不经意间碰到那片皮肤,触感细腻柔滑,带着微微的凉意。
这片领域有多么娇贵,琴酒深有体会,就像是块纯白的画布,任何色彩在他身上都能被展现得深刻而分明。
想到这里,琴酒的呼吸就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压抑住心底的躁动,他低头将项链扣好,动作熟练地捏紧了扣环,又抬手轻轻拨正十字架的位置。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脖间的凉意,叶初的眉头微微皱起,怀里的木箱滑落到一边,他碰了碰项链上的吊坠,又似是在确认般地轻轻握住,随后才重新安静下来。
十字架中间的定位器红光缓慢闪烁,四周镶嵌的那四枚“白水晶”,是加在一起足以炸穿整栋大楼的雷酸汞。
也许这世上就只有这个蠢货,会把这种危险的东西当成宝贝般珍惜。
琴酒看着他的动作,眼底的眸光晦涩不明,嘴角向上扬起的弧度却在昭示着他此刻真实的心情。
他靠回驾驶座,视线从十字架,鬼使神差地慢慢落定在了叶初垂在身侧的手上。
冰冷的月光透过他的皮肤勾勒出清晰的阴影,似乎连指尖都透着几分凉意。
琴酒沉默了片刻,从车内的暗格里摸出一枚子弹,像是无意一般,随手比了比叶初的无名指。
子弹太小了。
他又抬起自己的手慢慢靠近,想要以此作为参考,不料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叶初的手突然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略带凉意的指尖轻轻覆上了他向下贴近的掌心。
琴酒一愣,抬眼便撞进了那双雾蒙蒙的冰蓝色眼眸里。
“这是什么?”叶初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鼻音,低压温吞,带着惺忪的睡意和几分好奇。
他举起琴酒的手,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刚才摸到的奇怪痕迹。
琴酒沉下眸子,将手迅抽了回去。
手背那两道带着血色的痕迹在叶初眼前一闪而过,叶初没太看清,但那个轮廓……
好像是被人咬出来的?
“被狗咬了。”这四个字的声音极轻,琴酒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件事,也不管叶初有没有听清。
像是在掩饰什么,他直接推门下了车,还不忘冷冷丢下一句:“既然醒了,就下来把后备箱里你回收的‘垃圾’拿走。”
叶初没有立刻起身,深深地望着琴酒的背影,大脑飞运转。
几秒之后,他大概弄清楚了那道咬痕的来历。
他抱上盒子,很快便追上了琴酒的脚步。
“咱们家还有地方放东西吗?不如……我把整栋楼买下来吧?”
琴酒闻言脚步一顿,扭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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