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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摸了摸下巴,眼底却划过一抹狠戾,“应该会包含地下室吧……”
琴酒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情似乎变得不错,“随你。”
叶初嘴边的那道人畜无害的笑容加深,手指握住了锁骨处那枚重新归位的十字架,轻轻摩挲了一下。
“随我吗?”他低声呢喃着,心里则快检索着认识的人里有没有牙医。
这个事情好像可以去问问妃英理……
叶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贝尔摩德的试探结束,该去评估一下小兰的利用价值了,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岁了,这可是性格展的关键节点,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灌输一下优秀先进思想那可就太可惜了。
—
屋内没有开灯,透过窗帘缝隙处挤进来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走廊中央方方正正的黑色轮廓,它时不时抽动一下,微弱的响动配合这幽暗的环境,显得诡异极了。
“啪嗒——”开关被按下,暖黄色的灯光骤然亮起,光线铺满了整个房间。
叶初眯起眼,打量着这满地的狼藉。
陶瓷碎片四散在走廊两侧,那些原本摆放在架子上的抽象艺术品已然化作了无法修复的残骸。
残骸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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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被透明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得密不透风,看上去格外结实,但随着它表面轻微的挣动,更像是一个躁动的囚笼。
叶初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东西眼熟,他挑了挑眉,心中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他避开地上的碎片,朝箱子走近了几步。
当看清胶带下隐约显露的金色花纹时,那股不妙的感觉瞬间变为了现实——这果然是他用来包装某个玉米辫的定制高级礼盒。
叶初往琴酒的方向投去了一个疑问的目光。
接收到错误信号的琴酒,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迈着冰冷的步伐缓步走向箱子。
抬脚,踢出,收腿,动作干脆利落。
“砰!”
盒子沉寂了几秒,紧接着便从里面传来阵阵剧烈且混乱的挣扎声。
叶初:“……”
他默默叹了口气,从门口的柜子上拿起一把小刀,一点点将箱子上的胶带划开。
伴随着胶带脱落,盖子掀开,一股洗水混合着酒精的奇怪气味泄了出来。
箱子里的景象让叶初更加沉默。
只见那人四肢以一种脱臼且扭曲的姿势被人强硬地塞进了盒子里,他的身体被黑色的麻绳死死绑住,绳子深深嵌入皮肤,勒出了几道深深的淤痕,青筋狰狞的外凸着,仿佛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
男人的身体表面倒是没有什么外伤,不过衣服皱巴巴的,头湿哒哒的,头顶和额间还有一层很薄的、还未消散的泡沫。
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微微绀,干裂的嘴边挂着干涸的血迹,除此之外,他的脸上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东西……
叶初盯着男人光秃秃的下眼睑,那个本该存在着标志性浓密下睫毛的地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一根都没剩下。
那人刚被叶初解封,先是勉强支撑着深呼吸,然后猛地抬起头,双眼死死盯上了琴酒。
他的眼里满是愤怒,哪怕身体被绑着,嘴里被塞了东西,他仍想拼尽全力扑过去……
大概是想用头去撞琴酒吧,叶初是这么分析的。
对此,琴酒只是轻蔑地扫了箱子一眼,他甚至都没有退后一步,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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