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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他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程断云没有打开地下室的灯，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没办法分辨她的位置，只能走到最底下，然后去摸开关。

不想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他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程断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像会下蛊：“陆昭野，我能成为你的念吗？”

陆昭野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没说话。

但他清楚分辨出她的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她醒酒了。

她是认真的。

程断云似乎也不在乎他到底回不回答，像是自顾自地说起话：“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一次了，重蹈覆辙的结果是万劫不复……如果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同样的错误？

又出现了，这种让人不明白的话。

陆昭野调整了一下呼吸：“你说重蹈覆辙，是什么意思？”

程断云轻轻笑了一声：“你不需要知道。”

说完，她放开箍住陆昭野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在黑暗中随便摸出一瓶酒出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开瓶器的位置，拿起来将酒打开。

见她仰头又要喝，陆昭野拦住她：“你不能再喝了。”

程断云推开他的手：“陆昭野，你管我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约束你的戒律告诉你我不该这样做？那是你的戒律，不是我的。”

“如果有一天，你的戒律变成我，你以我为约束，你才有资格管我。”

从没有人敢对陆昭野提出这样的要求。

以她为约束？

陆昭野抿了抿唇。

程断云仰头喝下大半红酒，然后将红酒瓶往桌子上一放。

“陆昭野，我决定出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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