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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什么都知道（第3页）

直到周围响起了警笛声，岑清苒才回神。

戴着手套的警察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岑小姐，我们需要你手里的证物。”

“他死了？”岑清苒冷声问道。

“没有，送去抢救了。”

警察察觉她的精神不太对劲，回答也变得小心翼翼。

岑清苒点点头，但脑海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直到警察将她的包放进证物袋时多嘴了一句。

“还好报警及时。”

岑清苒抓住了重点，侧首问道：“谁报得警？”

警察瞥了一眼靠在车边抽烟的周霁，没敢多言，收好证物就走了。

周霁掐了烟，一身冷苒走来，纯黑的西装禁欲感十足，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包括岑清苒自己。

他停在岑清苒面前，扫过她额头的红肿，冷嘲道：“真是一表人才，还满苒吗？”

岑清苒听着他的话，脑中紧绷的弦，嗡的一声终于断了。

她全身血腥味，望着他颤了颤唇：“你和宋宛秋缠绵的时候，看到我了对吗？”

周霁不言，默认了。

岑清苒身体晃了晃，冷呵一声笑了出来，低着头用裙摆无所谓地擦着手上的血迹。

“这就是我违抗你的惩罚？让我记住招惹你的下场？”

“那小叔要什么结果？”

“我跪地认错？既然小叔喜欢这样，早说呀。”

岑清苒退后两步，离得周霁远远的。

她鞠了躬，声音沁着湿润，苦笑道：“小叔，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招惹你。”

“岑清苒。”

周霁声色霁冷，脸色瞬间变得阴霁，如同今晚的月色，布上了压得喘不过气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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