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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焚天(第1页)

金莲焚天

云乐掀开红罗帐时,正被个烂菜叶子砸中眉心。茶楼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诸位瞧这潘氏,勾搭西门庆毒杀亲夫......"

"亲你祖宗!"她抄起绣鞋砸翻惊堂木,"武大郎昨夜还跟王婆啃炊饼,你眼瞎还是心盲?"银针挑开绣鞋暗层,抖出半块西域迷情香,"这香料价比黄金,王干娘卖二十年茶都买不起——您老给报销的?"

江止摇着洒金扇跨进茶楼,蟒袍下星砂纹的貔貅若隐若现:"娘子怎知这香料铺的账本,记着知县大人三十八笔赃款?"扇坠突然炸开,三百张银票雪花般糊了说书人满脸。

"精彩!"云乐踹翻茶案,"您这《水浒传》唱本用官银拓印,墨香混着赈灾粮的霉味——说书的改行当洗钱贩子了?"突然撕开说书人的长衫,腰牌刻着"高府"二字,"高太尉养得狗都穿绫罗,难怪说书比剿匪来钱快!"

三更梆响,云乐蹲在武大郎的炊饼摊前验尸。江止的星砂凝成验尸灯,照透武大指甲缝:"这砒霜掺着西域赤朱砂,王婆那老货能搞来这等禁药?"

"放屁!"王婆挥着擀面杖冲来,被云乐用裹脚布缠住脖颈:"婆婆这衣领沾着高俅府特供的胭脂,昨夜给太尉唱哪出《金瓶梅》啊?"突然从她发髻里抖出半本密信,"哟,给金人送军械的清单都敢绣在肚兜上!"

县衙鸣冤鼓被云乐敲出摇滚节奏。知县刚喊"杖责五十",她甩出验尸格目:"大人肩头的牙印与武大郎尸斑形状吻合——您这夜审卷宗审到武大床上去了?"银针挑开官袍,後背刺着金国文字:"这'完颜走狗'刺得挺别致啊?"

五更天,云乐在狮子楼顶涮羊肉。江止的星砂凝成铜锅,沸水里翻腾着密信残页:"高太尉要潘某死,是因我撞破他拿军饷养瘦马?"突然捞起片羊肉,"这肉片切的厚度,和武大郎中毒剂量分毫不差——西门大官人刀工了得啊?"

"不及娘子口舌伶俐。"江止笑着递上特制麻酱,"蘸着鸿胪寺的密函吃更香。"突然劈开楼板,暗室里滚出成箱的《□□录》,每本扉页都摁着朝臣指印。

暮色染红紫石街时,云乐把《水浒传》裁成纸钱撒向汴河。江止的星砂凝成画舫,船头悬着"专治僞君子"幡旗。御史台的老臣举着火把要烧船,被她用验尸镊子夹住胡须:"大人这白须染得乌黑,是要扮张飞来段《审潘金莲》?"

子夜惊雷劈中县衙匾额,云乐踩着《宋刑统》跳舞。三百份诉状在星砂中化成金箔,贴满太尉府的围墙:"诸位瞧好了!这墙上每片金箔都沾着军户的血泪!"江止的扇坠炸成烟花,烧穿了高俅的蟒袍玉带。

晨雾漫过汴梁时,云乐蹲在武大郎坟头烙炊饼。江止把贞节牌坊熔成平底锅:"娘子新研的'打脸饼',专治脑残。"星砂凝成的吆喝声传遍九州:"尝一口清醒三年,吃两个骂遍朝堂!"

暴雨冲刷着茶楼瓦当,云乐在《金瓶梅》残页上题字。江止腕间星砂凝成朱笔,在御街宫墙挥就狂草:

"吾心似火,可焚九天谗言!"

三更梆子敲碎汴梁城的寂静,云乐翘着二郎腿蹲在开封府衙的獬豸像上啃炊饼。江止的星砂凝成投影仪,将武大郎尸检报告投在鼓楼墙面:"诸位瞧仔细!这尸斑分布呈仰卧位,砒霜中毒该有的蜷缩状呢?"

"妖妇!休得蛊惑人心!"高太尉的亲信挥刀砍向幕布,刀刃却劈中星砂幻化的武大鬼影。云乐甩着验尸镊子冷笑:"大人慌什麽?莫非您也尝过砒霜拌炊饼的滋味?"

五更天,云乐踹开翰林院的雕花门。学士们誊写的《列女传》被她扯碎抛向半空,星砂裹着纸页凝成提线傀儡,牵出暗格里的春宫图批注本:"诸位大儒批注《女诫》时,裤腰带倒是松得很!"

"此乃风雅......"

"雅你祖宗!"云乐银针挑开某学士的朝服,"肩头胭脂印与高太尉第十八房小妾同款,您这'风雅'都雅到太尉榻上了?"突然抖出卷轴,"《金国使臣接待纪要》写着'赠翰林院瘦马十二匹'——马呢?塞您□□里了?"

暴雨冲刷着紫石街青砖,云乐在武大郎灵位前架起解剖台。江止的星砂凝成手术刀,剖开王婆送来的"证物炊饼",面渣里滚出半枚虎符:"高太尉拿砒霜当酵母,发面发到金兵肚子里了?"

"贱人!"高太尉亲率禁军围剿,云乐反手将验尸记录糊在军旗上:"太尉可知您这精兵,半数染了花柳病?"星砂幻化的病菌图谱在铠甲上蔓延,士兵们抓挠着溃烂皮肤四散奔逃。

暮色染红樊楼时,云乐踩着高太尉的蟒袍涮羊肉。江止把虎符熔成漏勺:"娘子尝尝这'通敌锅',汤底用军饷熬了三年!"突然捞起片带刺的肉,"哟,这不是您安插在禁军的细作头子?"

子夜惊雷劈碎《宋史》编修馆,云乐在残页上重写史书:"靖康元年,有烈女潘氏焚尽奸佞,火光照汗青。"江止的星砂凝成雕版,将新史书拓印十万份撒向民间。

晨雾漫过虹桥时,云乐蹲在州桥夜市教贩夫走卒认砒霜。江止把贞节牌坊改成验毒试纸:"舔一口发黑便是剧毒,比测银针还灵光!"卖炊饼的老汉当衆试舔知县赏的炊饼,须臾口吐白沫,百姓哗然中云乐踹开县衙粮仓——三百石霉米里埋着金国密函。

"收官!"她甩出星砂凝成的绞索套住高太尉脖颈,"您这脖子比武大郎的炊饼还脆生,吊城门三日可好?"江止笑着撒出情蛊,万千飞蛾扑向太尉府,啃尽通敌密信後化作金粉,在汴梁城上空拼出八个大字:

"舌为利剑,焚尽浊世!"

金銮殿的蟠龙柱被星砂烧出焦痕时,云乐正蹲在龙椅上啃糖醋鲤鱼。江止的洒金扇劈开御前侍卫的铠甲,露出後背纹的完颜族徽:"诸位将军的忠肝义胆,都纹在屁股上了?"

"妖女祸国!"太师捧着《女诫》撞柱,被云乐甩出鱼骨钉住衣摆:"您老省省,柱子里的火药够炸平半个汴梁——想给自己留个全尸就直说!"鱼鳔炸开的瞬间,星砂裹着火药凝成烟花,在夜空拼出"完颜蠢狗"。

三更梆响,云乐踹开枢密院的机要库。三百架床弩的绞盘上缠着女子青丝,江止的星砂匕首割断发丝:"难怪说'红颜祸水',原来拿人头发当弓弦!"突然挑起缕发丝,"这发梢焦黄卷曲,不是大辽公主的头发?"

暴雨冲刷着城墙,云乐在箭垛上架起织布机。星砂金线穿梭间织出巨型弩机图:"诸位瞧好!这改良弩机用女子发辫做机关,专射狼心狗肺!"突然扣动扳机,钢箭裹着《□□录》残页洞穿太师府匾额。

五更天,云乐蹲在太庙屋顶涮虎符火锅。江止把金国使臣的辫子剪成涮肉:"这发丝里编着密信,高太尉连如厕时辰都报给完颜老狗?"星砂凝成的汤勺捞起半块玉玺,"哟,玉玺镶在锅底,大宋气数早炖化了!"

金兵压境那日,云乐撕开龙袍衬里。星砂裹着血诏飞向三军:"凡诛杀通敌者,可领青楼地契三张!"江止的扇坠炸成烽火,烧穿金兵铁浮屠的面甲——三百将士脸上皆刺着高太尉的私印。

"收官!"云乐踩着完颜宗望的狼头盔磨刀,"你们金人不是最爱烈女?"突然扒开他的皮甲,"这心口纹的潘字,莫不是被姑奶奶捅出瘾了?"

星砂凝成的绞刑架在汴梁上空列阵时,云乐把《宋史》裁成纸钱。江止将十二道催命金牌熔成铜锣:"今日唱堂会,曲目《□□骂殿》!"

第一声锣响,说书人被自己的舌头勒毙;第二声,王婆在裹脚布里化成脓血;第三声,高太尉的蟒袍里钻出万千金蚕,啃得他白骨森森仍跪向北方。

暮色染红护城河时,云乐在星砂凝成的判官笔上题字。江止将笔锋指向苍穹,墨痕化作流星雨砸向金帐:"这'妇'字写得潦草,该添把火!"

汴梁城的最後一声更鼓里,云乐把玉玺塞进武大郎的坟冢。江止的星砂凝成新碑,碑文烫着星火:"此处葬腐儒,过路者撒尿。"

晨光刺破乌云时,三百女子拆了贞节坊。云乐蹲在废墟上教她们玩投壶,箭矢是淬毒的《女诫》残页。江止把星砂纺车架在虹桥,金线织就的旗帜猎猎作响:

"宁做泼天火,不当笼中雀!"

暴雨突至,云乐赤脚踩碎最後一块《列女传》雕版。江止的星砂裹着二人冲开历史裂缝,只馀汴河倒影里一抹朱砂裙裾,永远定格在烧毁《□□录》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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