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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裂帛(第1页)

织女裂帛

云乐的额角渗着血,指节死死攥住那枚被踩扁的铜钱。张二狗的酒气喷在她脸上:"贱蹄子!竟敢藏老子的赌本!"

"赌本?"她突然嗤笑出声,沾血的指尖戳向张二狗肝区,"眼白发黄,肝区肿胀——你这赌棍的肝比猪腰子还烂,能活过三更算我输!"

柴刀劈来的刹那,云乐翻身绞住男人脖颈。纺织女工布满茧子的手精准扣住风池穴,十二年的穿梭引线练就的指力,掐得张二狗翻起白眼:"你...你这婆娘......"

"婆娘?"云乐拽过织布机上的铜梭子,寒光直指他□□,"姑奶奶每日在‘锦绣坊’织天孙锦时,顺带数过三百台织机的承重钉——你说这梭子能不能钉穿你的承重梁?"

江止的皂靴碾碎窗棂时,正撞见云乐用经线缠住张二狗脖颈。染缸里的靛青泼在男人裆部,晕出块可疑的湿痕:"就这点胆子也当家?"

"别脏了手。"他抛来捆蚕丝绳,"西街王屠户订的捆猪结,试试?"

三更梆响,云乐踹开锦绣坊的偏门。账房先生举着算盘要拦,被她用铜尺抵住喉结:"丑时三刻还在对账?让我猜猜——东家要用女工的卖身契抵赌债?"

织机下的暗格被星砂匕首撬开,三百张卖身契泛着尸油味。云乐拈起张契纸对着月光:"丙辰年腊月廿三的官印,和知府小妾的胭脂盒同款朱砂——东家偷人的本事比偷税更高明?"

暴雨冲刷染池时,云乐把张二狗倒吊在晾布架上。织锦浸了雨水重若千钧,压得男人脊椎咔咔作响:"听说你把女儿卖给锦绣坊当童工?正好,我新改的织机缺个活梭芯!"

江止的星砂凝成验伤镜,照透女工们溃烂的指尖:"每日劳作六个时辰,工钱还不够买金疮药?"云乐突然撕开东家的绸裤,"您这腿根生的杨梅疮,倒是够买下半条药材铺!"

五更天,云乐在锦绣坊架起"义诊台"。星砂缠着蚕丝化作银针,她踩着张二狗的後背开方:"当归三钱,砒霜二两——这方子专治畜牲不如的烂心肝!"

晨雾漫过织机时,三百女工握着铜梭子列阵。云乐劈开知府送来的"贞节匾",木屑纷飞间显出血写的工钱账:"诸位瞧好了!东家拿咱们的血汗钱,给知府大人置办了十八房外室!"

星砂炸成漫天金线那夜,云乐把卖身契熔成铜水。滚烫的金属液浇进织机模具,凝成三百枚莲花纹的劳工契:"从今往後,咱们的命只攥在自己手里!"

五更梆子未落,云乐已蹲在知府後院的染池旁。靛青色的池水泛着油光,她指尖拈起一撮沉淀物:"砒霜混着朱砂,难怪染出的‘天孙锦’能把人疹子痒成癞蛤蟆!"

江止的星砂凝成银网,从池底捞出三百枚带牙印的银锭。云乐踹翻晾晒的绸缎,匹练间显出血书:"丙辰年腊月廿三,锦绣坊女工王杏儿绝笔。"

"开堂!"她抡起捣衣杵敲碎知府卧房的琉璃窗,"青天大老爷的亵衣竟用天孙锦缝制,也不怕烂□□?"知府提着裤腰带滚下床榻时,云乐已抖开账本,"您这痔疮膏的开销,够买下整条织女巷!"

暴雨突至,云乐在锦绣坊屋顶架起星砂扩音器。江止将三百台织机改造成共振箱,她的冷笑震得东家假发飞旋:"每日六个时辰劳作,诸位知道织机轴承里嵌着什麽?"银针挑开轴承暗格,金珠混着女工断指噼里啪啦砸落。

"我的翠儿啊!"瘸腿老妇扑向带银镯的断指,云乐顺势劈开机杼,"此物名催命梭,每织三寸布便削片指甲——东家拿人骨当耗材呢!"

三更天,云乐把张二狗绑成纺锤吊在坊门前。星砂凝成的验伤图谱悬在半空,男人浑身青紫如扎染布:"诸位瞧好了!家暴伤与织机擦伤纹理相同,都该算工伤!"

江止的匕首撬开库房暗门,成箱的"贞妇锦"泛着尸臭。云乐撕开锦缎,夹层里缝着女工卖身契:"这布料浸过化尸水,难怪穿过的官夫人都暴毙——东家兼职给寡妇们办冥婚呢?"

"反了!反了!"巡抚带着火铳队冲来时,云乐正用织锦裹住知府当人盾。星砂银针暴雨般钉穿火铳引线,炸膛的烟雾里飘出硫磺味的《劳工契》:"从今儿起,每织三匹布可歇半刻钟,违者断子绝孙!"

暮色染红织机时,云乐在坊市中央熔了贞节牌坊。铁水浇铸成新碑,碑文是她用银针刻的狂草:"凡伤织女一指,必断恶徒一肢!"江止的星砂凝成织娘雕像,指尖金梭正对巡抚□□。

晨雾漫过染坊时,三百女工握着改良梭子列阵。云乐踩着东家的脊背教新律:"这经线绕指三圈是防狼结,纬线缠腕五转叫锁命扣——"突然甩梭钉穿巡抚乌纱,"下次强征民女,记得先给自己织好寿衣!"

星砂炸成金箔那夜,云乐把《卖身契》折成河灯。江止推着星砂纺车沿河叫卖:"新款天孙锦,透气吸汗还防渣男!"灯影幢幢间,上游漂来成捆的劳工新契,每张摁着血指印的角落都绣着带刺的木棉花。

三更梆响,云乐蹲在知府衙门的织锦屏风上啃蚕蛹。江止的星砂凝成显微镜,照透绸缎里蠕动的蛊虫:"东家好手艺,把苗疆情蛊织进贡品,是想让圣上对龙袍发情?"

"胡说!这是西域金蚕丝......"

"金蚕吐得出蜈蚣腿?"云乐甩出银针钉死蛊虫,虫尸在烛火下爆出绿烟,"难怪穿贡品的娘娘们浑身长疹子——您这布料防蚊虫效果比驱邪符还灵!"

暴雨冲刷着染坊地窖,云乐踹翻腌酱菜的陶缸。三百枚带牙印的银镯沉在缸底,与她腕间被张二狗扯断的镯子花纹一致:"东家拿女工腕骨当模具?这尺寸倒是和知府小妾的脚链对得上!"

江止的星砂匕首劈开地砖,露出浸泡在药水里的婴尸:"丙辰年腊月廿三生的童女,骨血用来养金蚕——东家这纺织秘方够写部《畜牲录》!"

五更天,云乐在菜市口架起织机公审。星砂凝成的獬豸像叼着东家的假发,将罪状织成匹练悬在半空:"一匹布十条命,这‘天孙锦’该改叫‘阎罗帐’!"

"本官要请圣裁......"巡抚的轿辇刚露头,云乐甩出蛊虫缠成的线团堵住轿门:"大人衣领沾着金蚕卵,不如现场表演个孵蛋?"虫卵遇热爆开,巡抚痒得抓烂蟒袍,露出後背刺的瓦剌图腾。

暮色染红织女巷时,云乐把知府倒吊在染池上。靛青水流冲开他脸上的脂粉,露出纵横交错的刀疤:"我说怎会有知府二十年容貌不变——原来是把女工的脸皮当面膜!"

江止的星砂凝成织锦面膜,云乐当街给巡抚敷上:"这配方新鲜,掺了东家的脑浆和蜈蚣屎,专治不要脸!"面膜遇血凝固,生生扯下巡抚半张面皮。

子夜惊雷劈中锦绣坊匾额,云乐踩着燃烧的"天孙锦"起舞。三百女工抛梭引线,星砂金丝在空中织成巨网,将贪官污吏捆成蚕蛹倒吊城门。江止吹响骨笛,苗疆情蛊破体而出,啃得蛹中人惨叫求饶。

晨雾漫过染池时,云乐蹲在新立的"织女祠"啃葱油饼。江止把东家的头骨改成纺锤:"香火钱收旧契换新契,童工免费赠驱蛊香囊。"

暴雨突至,云乐踹开黑市当铺。掌柜的举着算盘要砸,被她用蚕丝缠成木乃伊:"这当票写着‘抵押亲女’,您老算盘珠子是拿人牙做的吧?"银针挑开珠串,三十颗乳牙叮当落地。

星砂炸成烟花那夜,云乐在护城河放生金蚕。蛊虫啃尽河中污秽,化蝶停在她肩头。江止笑着递上星砂纺车:"苗疆来信,邀您去教他们养正经蚕。"

"走着!"云乐把《卖身契》折成纸鸢放飞,"顺便给瓦剌可汗织条裹尸布——要带驱虫花纹的!"

织女巷的晨光里,三百台新式织机嗡鸣如歌。曾被踩扁的铜钱熔成匾额,在星砂映照下熠熠生辉:

"女子骨血,不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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