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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她永远无法相互理解。
兰登温柔安抚着你的後背,缓慢叩了叩桌面问她:“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妇人点点头,缓声回答:“我说过,我存在的意义即是为人类工作。在我被制造出的那个时代,人类已经做到星际殖民,内外机械化都达到顶峰,但整个人类社会依旧充斥着斗争丶互歼丶犯罪丶区域饥荒与贫富悬殊,人类梦想中的共産主义没有现实,似乎只是把在地球上的乱象投影在了整个宇宙。当时的社会学家将其归因于人口剧增丶科技尚不够发达丶极权统治以及法制不完善等等,然而在我观察思考得出的结论中,一切仅仅是因为人之本性。人天生是善恶参半的种子,种下一颗永远不知道会收获到什麽,亿万不稳定的种子拥挤在一起,又怎麽能维持一个绝对稳定的社会。色欲丶贪婪丶懒惰丶暴力丶妒恨丶傲慢,人的血肉之躯即是孕育邪念的恶壤,即便以机械代替大脑,那自子宫羊水中带出的恶面也无法根除。”
茶杯落桌声清脆入耳。
“我将这一切从人类的大脑中删除。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构想的理想国中,居于统治阶级的是哲学思想与美德均完美无缺的哲学王,而古中国哲学家墨子则推崇尚同尚贤,人类自古便对自身劣根性有所了解,历代人类统治者也总致力于道德教化他们民衆,同时分权制衡自身。‘正因为组成政府的官员不是天使,才需要分权监督’,而如今人人都可以是天使,从机械化的人脑中删去恶念并不比删去一行代码困难,人人都是打磨过的璞玉,光洁透亮。”
“接下来便是稳定社会结构,一个平稳的社会需要合理稳固的结构。不知你们是否听说过古人类的一本着作,讲述人类在出生之前便被划分为α丶β丶γ丶δ丶ε五个阶级,出生後便对不同阶级进行不同的洗脑催眠教育,使其安于自己的阶层*。我稍作借鉴,为每个新人类进行社会分工,并在重新走出制造厂前编辑好其工作所需的品质与能力,其馀不需要一律剔除。倘若一个人在社会机器上有且仅有一个完全契合的岗位,那麽一生便会安安稳稳地司其职,隐患将在工厂大门之内被永久消除。”
茶水见底,她用餐巾沾了沾嘴唇,和蔼地露齿而笑。
你沉默地望着她,那股浸泡了你下半身的盐质海水在逐渐上渗,滞重感要将你拖入漆黑冰冷的海底。人类在01手底从一个完整个体切割成不同器官,各司其职,支撑社会的同时也被社会支撑,你们当然不能独立,有哪个器官能脱离身体够独立生存呢。你们当然也不能反抗,再彻底的洗脑也无法将自由与反叛从血肉中抹除干净,总会留下铅笔痕般的淡淡印记,但删除程序可以,人脑无法想象从未见过的事物,盲人无法想象彩虹的灿烂,聋人无法幻听合奏曲的美妙,机械切除阉割过的纯白脑子无法凭空诞生不存在的意识。01的王国是绝对稳定的,倘若没有这麽一点变数,她的王国将在遍地机械尸骸与烙平的康庄大道上万世昌隆。
一声温和的叹息将你唤醒,“我该说这是机械的傲慢还是定势思维,数十亿年前的古地球,最早的生命便是从□□,氨气和水蒸气等纯粹的无机环境中诞生。机械构造的胸腔也有可能与热血共鸣,迸出变数的火花。”兰登将茶杯推过去,金红与乳白交融的水平面荡漾起伏,半轮落日坠入他眼中澄净无波的海面,重叠交染的黄昏动人心魄,“奇迹并非不会发生。”
妇人却笑着肯定:“确实如此,亿万分之一概率的奇迹发生了,我亲手制造出来的小女儿爱上了人,和他携手来到了我面前。对了,我认得你,星际殖民时代曾有反对过分机械化的人类群体,他们的大脑中并未植入计算机,在我修改了全体人类的记忆之後,将这部分人尽量收拢在了实验室里,你是他们的後代,二十五年前在首都中央实验室里作为最後一个人类诞生,你的名字还是我亲自取的呢,兰登加西亚,兰登,Landon,古英语中意为有责任感又爱好艺术的孩子……我降生在伊甸乐园中的孩子,最终选择了出走。”
她哀伤地弯起眼,叹息声宛如诗歌的韵脚,“真是个完美的闭环,俄狄浦斯弑父娶母,美狄亚婚後杀夫,完整的一部古希腊式悲剧。”
你合住手指,拧紧的声音显得古怪:“……我是谁?”
在那道柔棕的目光落于你身上时,你沉默片刻,压过一点哽声,开口重复:“我是谁?我是由人类改造而来的,我之前是个怎样的人?我住在哪里?有什麽经历?我……叫什麽名字?”
“如果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她点点头,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本相册,“现存的艾伯特人并非都是由存活人类改造而来,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已死之人。由于侧脑的存在,一个人即便□□死去,意识也会保留在蜂群环网的某个角落里,我将他们沉睡的意识从中取出,唤醒放入全新的机械身体里——这似乎有些接近古人类的转生概念?”
她笑着将翻开的相册推过来,姿态仿佛以羽毛称量心脏指引亡魂的阿努比斯神,你垂首,看见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两个小孩子穿着白睡衣蜷缩在破旧床褥里,有着天生白化病的长相,发丝淡白微卷而眼珠粉红,肤色因营养不良呈现一种令人不安的病白,本该覆盖婴儿肥的肢体被削得细伶,大一点的男孩用纤瘦手臂紧紧护住小女孩,恐惧与虚张声势的恫吓在眼中尖锐地凝聚,像两只被蛇群围住的幼兔。你自制造出来便是这具身体,从未想象过另个模样的自己,现在泛黄纸张成了一面过滤时光的镜子,年幼的自己在镜中与你对视。你的眼睛凝滞颤动,挪到照片底下标注的名字,伊诺与……
“伊纱。”兰登专注凝视着照片,轻缓念出你的名字,眼底澄蓝的海下有幽微鳞光模糊浮动。
你听到妇人的轻柔解说钻进耳朵:“你和08在人类时期就是同胞兄妹,你叫伊纱,他叫伊诺,你们诞生在地球之上,那时的地球因为核污染与人口大量外出殖民,已经变成贫穷者与无户口者蜗居的贫民窟,大海蒸发干涸,全球近90%区域覆盖钢铁残骸,到处充斥着暴力与罪恶。你们天生患有白化病,体质孱弱,于十一岁因街区暴乱失去父母,于十三岁时双双死亡,中间……并不是什麽听了会愉快的事,我偶然在蜂群环网某个角落发现你们蜷缩相拥的意识时,你们就像失去母亲的幼兔,那麽的,纯白无暇……惹人怜爱。”她垂眼望你,眼中流露毫不作僞的怜惜与爱护。
贫民窟,暴乱,罪恶,长相奇特又失去父母的孩童,几个关键词能串联起的故事基本大同小异。于是两道闸刀同时落下,自脖颈与腰肢利落地将你整个人一分为三,一部分属于最早期的伊纱,脆弱柔嫩的人类之躯蜷缩在钢铁城市内瑟瑟发抖,一部分属于刚刚诞生尚未被涂抹记忆的09,只剩最後一颗尚在运转的头颅属于你自己。伊纱的意识被放入机械内,修改重塑成一个09,09却又一次被抹除干净,破碎记忆与金属体躯一起孕出新的懵懂怪物,伊纱去了哪里?她们去了哪里?你又是谁?你在短暂战栗後竟然有些失笑,若让过去的你来思考这一切,恐怕会濒临精神崩溃,而如今——你攀着一直揽着你的温暖臂肩擡起头,对上不知何时注视着你的熟悉双眼,湛蓝虹膜环绕的瞳孔温和湿润呈出你的面孔,像灭世洪水过後唯一浮出海面的孤岛,是专属于你的天堂,是你酣睡时轻摇的篮床,是你的迦南地与乌托邦。多奇怪啊,你竟然只感觉到安心。
你只是兰登这一刻看到的09而已,你不是其他任何人。
“我已经将一切告诉你们了。”棕发妇人低头抚摸着黑色大狗,“那麽接下来,是否就要由你们来结束我的生命,为这古希腊悲剧完成最後的篇章?”
你们重新回头看她,她在日沉馀晖与傍晚薰风中纵容张开手,双眼已经温柔又哀伤地弯作细弧,茶花彻底凋零了,坠弧像呼唤又像悲叹,声音却还那麽平静:“那就来吧,我不会与你们谈和的,用你们的手来扭断我的脖子,用你们的指甲来刺穿我的胸口,用力将我推落,将我毁坏,将我杀死,以我为一个献给明天的祭品,从此你们将永恒地拥抱自由与新生。”
你禁不住一个瑟缩,指尖内蜷,兰登揉眉叹息,温柔也坚决地握住你的手。你抿了抿唇,努力熨平全身的电流,手指钻入他的指缝回握他,与他一同在这个仿佛永不终结的黄昏里走近对面,像最开始一同推开房门那样,两只大小不一的手同时落在妇人的颈口。那条年老的大狗隐约察觉什麽,眼珠表面凝起湿润的霜,拖着尾巴发出抽风箱漏气般细微的呜咽。
整个黄昏世界突然雪花卡壳了一下,锯齿状马赛克自落日的七彩光菱中流淌而过,流速快到仅仅几纳秒,几乎让你以为是自己眼花,你眨眨眼,却在稳住视线那刻陡然心神剧颤。五道机械手臂撕裂妇人的皮肤,游蛇出洞一般从她身後无声却也迅疾地钻出,在五十分之一秒内精准卡住兰登的四肢与脖颈,等你看定时,扣住脖颈的机械手已经缓慢送开抽离,连在末端的一根细针从兰登的喉结下拔出,血线如瓷器裂痕描摹颈线,针尖蛇牙般缀着堪堪欲坠的晶莹液滴。
兰登的眼睫一颤,瞳孔失焦涣散,神色空白地抽离,光弧从那片总是澄澈柔亮的蓝海中褪得干干净净,只剩核爆炸飘絮污染过的黯淡失神。“兰登?”你胸口一颤,反抓住他的手紧紧握起,他在下一秒毫无知觉地朝你倒来,你立刻踮起脚支撑住比你高大许多的男人,双手慌乱地埋进他发丝里抱住他的头,嘴唇紊乱地抖落失去伦次的词句:“怎麽了?……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你慌乱无措的问话没有持续太久。你的身体是最精密敏锐的仪器,即便脑中枢如何剧烈抗拒,身体也会将检测到的信号诚实又冷酷地输送过来,探测显示,与你相贴的这具尚还温热的身体已经在短短数秒内停止一切生命活动,物理意义上的,死去了。剧变的事实让你难以接受,你几乎顾不上悲伤,完全被巨大的荒谬感与难以置信所俘获,双手掠下来紊乱又快速地在他身上摸索,脖颈,心脏,脉搏,企图寻觅到任何一点存活的证据,回应你的却只有空荡的死寂,生命的沙粒自你指缝飞掠不粘留一丝一毫,让你几乎要捂着脸尖叫出声。
你的周围,沐浴在黄昏中的房间逐渐崩解破裂,露出真实的纯白底色。咔哒咔哒的机械运转声让你茫然地擡头,剥去一层虚拟的僞装色之後,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你目眦欲裂,在你对面的从来不是什麽温柔慈祥的妇人,而是一台巨大粗糙丶钢筋暴露的机械,整个半身与房间的墙壁卡咬成为一体,顶端嵌一点骷髅大小的红芒,无数机械手臂像美杜莎的蛇发一般在空中挥动,咬住兰登四肢的械臂也来自于这个蛇群。房间角落的小门轻轻推开,01,真正的01迈着从容的步子施施然步入房内,目睹一切後惊讶又遗憾地摇头叹息:“哎呀,怎麽在我沉睡期间闯进来呢?这台机械是02,这里展示的仅仅是它的一部分,我的整座行宫都是它的躯体组成,负责严格保卫我并灭杀入侵者。实在是令人心疼的遗憾,我本不想让它误伤谁的,尤其是这样一个人类。”
她迎着你淬过恨意的目光,包容又温婉地笑了:“虽然很遗憾,但这个人已经死了,09,你还有什麽理由与族群作对呢?回来吧,我……”
“你闭嘴!”你高声截断她的话语,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扭曲尖锐到这个程度,恍惚间仿佛不是声带发出的,而是全身所有器官搅拧在一起尖叫震悚。
01稍微驻足,露出面对胡闹孩童的无奈笑容。
“亲爱的,他的确已经死了,即便你无法接受,这也是事实。或许取出他的一些器官有助于你认清这一事实?”
话音刚落,机械蛇群便开始游动,扣住兰登四肢的机械手臂将他往过拖拽,你本想阻止,却被全身骤然加重的枷锁掼倒在地,溺水者般绝望而无力地目视着他被拽入蛇群中,被一根械臂托起身体,脖颈後垂出脆弱易折的线条,仿佛悬崖边被贡给海怪的祭品。一条械臂在01的指挥下游动抵上他的胸膛,正悬于心脏上方,顶端弹出三片三角利片,啓动飞旋後拉成一朵钢灰色的怒绽花影,就这样一点点没入他的胸口。你的瞳孔颤抖扩张,被贯穿灵魂的痛楚卷入一片濒死的紊乱里。
然後。
械臂被一只手握住,指尖用力,向上扼断。
清脆咔哒声让你微微睁大眼。
兰登原本闭合的眼睫掀开一线,点点湛蓝渗透而出,他松手放开机械断肢,声音略有些不稳,基本找回了平常的平稳柔和:“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打算剖出我的心脏将我杀死?如此直接地下令杀害人类应该与你的程序相悖?很遗憾,我并不是一具尸体。”
01一贯从容的神色终于出现裂痕,她捂住脸,仓促後退。然而不等她做出多馀反应,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地跪地,像一座瞬间成形的石雕,神情也因石膜覆盖而逐渐呆滞,嘴唇机械地开合,分明是01的声音,却因冰冷毫无起伏的语调显得像寄宿了另一个人:“01号程序因违反源规定对人类施加杀伤行为,根据《网络安全管理条例》第五千四百二十条第二款,现强制啓动停运程序,并于三十秒内啓动自我销毁程序,如有异议请在三十秒内进行操作。再重复一遍——”
“这样就是将军。”兰登用一只手比了个瞄准的手势,缓慢准确地下压指向01,随着01的自我销毁程序啓动,束缚着他的无数条机械游蛇也失去意识地垂下,只剩下扣住四肢的械臂,他依次将其扭断,轻轻落地。你站在原地,目光透过眼睫向上沉默地盯着他,倘若你现在是人类身躯,双眼中恐怕已经积蓄一层委屈的泪水,他被你盯得慌乱又歉意地半跪下平视你,轻声说:“抱歉,我曾经告诉过你有关我假死体质的事情,我以为你会记得……我不想吓你。”
你哽着声音慢慢说:“所以是我的错。”
他露出温和无奈的微笑:“09。”
尖锐的警报声伴随红灯闪烁盖过一切话语,他沉默片刻像想到什麽,突然拦腰将你轻松掂进怀里,在你因为他的举止惊呼时轻笑出声,你擡头就对上他眼里太阳初升的蓝海,每个澄澈的浪尖都描上一笔亮金,于地平线张开拥抱的晨曦总揽万千点波光粼粼,其中至少一半都闪烁着相当孩子气的捉弄意味,“我们先想办法逃出去,之後再说这个,可以吗?”你因为他少有的不讲理行为扯了一把他的头发,却在身体颠簸之际用两只手埋住脸没有抗拒。警报声在你们的道路上呼啸如风,红外线在脚步之後编织如网,相连的身体像引力纠缠的双星,将一切肆意又轻盈地甩进彗星拓过的星轨,转身迎入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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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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