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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嘬嘬,大黄~”
四五点的酒吧正是最清闲的时候,周围除了吧台的调酒师,驻唱的几个乐手和打扫卫生的服务生就是空荡荡的,但角落高台座正悠悠闲闲坐着一个人,无人搭理。
大家都知道这人冲着何西来的,连着来了好几天,意图太明显,其他服务生也不愿插这趟浑水,非常有眼力见的各干各的,并且看同事被骚扰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儿啊。
冷漠啊,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麽冷漠,何西还挺希望有哪位好心同事帮他把这单点了呢,免得他又得去听几句油腻的撩拨话,他烦得不行。
何西擦着就近的卡座桌,衬衫西裤衬得他身条极好,那人就静静看着何西,好像整个场地就他一个活物。
旁边两位同事在唠嗑,一阵吉他声在话筒前响起来,唠得啥也听不清。
等擦到高台区,擦完喇叭裤旁边一个桌,何西抓着帕子,双手一撑,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一点头跟谁欠他两顿饭似的开口问:“喝点啥?”
喇叭裤眯缝起两只眼睛,漏出一副油腻的笑容,“没想好呢。”
何西转头就走,“想好再喊人。”
“哎!你给我推荐推荐呐!”喇叭裤急的喊。
何西不理人。
“我这桌子你不擦啊!”喇叭裤还在喊。
“不擦,擦了还是会脏。”何西头也不回的说。
喇叭裤恼火地挠了一阵头皮,这时候,台上的鼓声,电吉他,电子钢琴一股脑的响起,rnb情歌动感的节奏随着音响落在每个角落。
真是个装聋作哑的好时候,任这喇叭裤再怎麽喊,何西也装听不见。
喇叭裤不知道什麽时候离了座,何西收完工已经四点多了。
从蝴蝶到出租屋不是一段小的距离,他骑共享单车半个小时才到家。
快五点了,天气越冷,天亮的越快,他想在天亮之前睡着,这个目标每天都铁打不动,但几乎没成功过。
下班後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想做点自己的事,玩游戏或者看点小说,又或者短视频刷个停不下来。
累得跟狗似的在工位上东奔西跑,回家躺到床上就精神白倍,这算熬夜吗,熬两小时天就亮了,这简直是通宵冠军啊。
躺在床板上,何西拿着手机,看着通讯录里新出现的名字,思索了一会儿,点进去转了10元过去,又思索了一会儿,发过去一条消息:叔明天发你五块今天共享单车超时了(可怜)(可怜)
何西发完就握着手机笑起来,他觉得太有意思了,简直比游戏和小说好玩多了,不知道刘裕看到他喊叔会不会生气,但何西认为按照刘裕的老气审美,叫他大爷也不过分。
刘裕没想到短短三天卖出去了两单,简直迎来了这家破花店的高光时刻。
他昨晚收拾东西关店的时候瞧见了何西放回去的花,一开始着实有些脑怒地觉得这小子阴魂不散的,干得事儿也挺迷惑,说要分期付款的花又规规矩矩的放了回去,刘裕急着收摊,没仔细考虑这花该怎麽处置,顺道一起收了进去。
今早刘裕外摆,见这束花完完整整,虽然插的乱七八糟,他实在欣赏不来,但丢了也实在可惜,就又规规矩矩摆在了外面。
没成想,刚点完外卖,那外卖小哥风驰电火骑着小电驴过来,走近店门口就虚头巴脑张望着。
刘裕哪见过小哥这副流连忘返的样子啊,也新奇看着他,只见他提了外卖进来便问外面那束红玫瑰多少钱,还一边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好嘛,外卖小哥的春天。
下一单估计是送女朋友家吧。
看着外卖小哥驮着一大束鲜花,像一位爱情冲锋员,拐过街口。
刘裕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自己这家花店也开了快一年了,但是收入惨淡,客流量少得惊人,最近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了,他已经好几天没联系花市送新鲜的花了。
他一直认为这都归咎于这条小街巷子太偏僻,太破旧,太不浪漫了,就算後来对面开了家gay吧,他也认定这些男人是不会买花送给自己的男友或者炮友的。
所以这家店就一直烂着,烂得心安理得,烂得刘裕都忘了,如果花真的漂亮,就算在再小的角落里,也会像宝藏一样被路过的人发现。
刚刚的外卖小哥和那天夜里的两个男人,他们就是发现宝藏的路人,刘裕清晰的记得他们眼里的惊喜,但这惊喜都不是刘裕的杰作。
想到这儿他有些失落的看着外摆的一排排花。
这些蓝玫瑰,也不是很顺眼了。
惆怅了一会儿,刘裕坐回老板椅上,麻辣烫还在桌上冒着热气,人是铁饭是钢,虽然才参透了一个惨淡的现实,自己的审美真有问题,甚至小衆得有点无人理解。
但只要吃饱了饭!
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一切困难都将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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