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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只匣子,我保持把包拉开的那个动作足足呆了有半个多小时,搞得下铺那阿姨一直抬头看我,可能是以为我犯什么毛病了。
刚开始看到那玉匣原封不动地放在我包里时实在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心里瞬间就回想起第一次听田雨青说起这匣子来历时的各种恐怖元素,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把那些事情真正放在心上。
这世上导致事情发生的人为因素,其实至少能占到百分之八十,匣子我检查过,它本身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就算匣子本身确实有那么点儿邪乎,那经过我手这么多次,我也早该身患绝症一命呜呼了,总不能活蹦乱跳到现在。
想着我就咽了口唾沫,深刻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五脏六腑,嗯,不腰酸不背痛,除了刚才那顿酒喝得我有点想跑厕所之外,健康得甚至能去通宵打球。
既然玉匣自己不会长腿跑,那就只剩下人为因素了,结果显而易见要么是田雨青没拿走匣子,要么就是有人又给我偷偷送回来了。
早上我是看着田雨青把它拿走的,自那之后他就退房离开了,我再没见过他,基本可以排除他趁我不注意把玉匣塞还给我的可能性,而我从上了大巴到现在,背包只有刚才的十多分钟离开了我的视线。
车厢里有人偷偷打开我的背包,把包裹好的玉匣原封不动地给我塞了回来。
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动作,掏出几块小饼干就又重新拉上了拉链,然后把包搁去床尾的地方,半躺在床上开始翻一本杂志。
借着杂志的遮挡,我开始观察车厢内每一个人的动向,由于我当时选的是上铺,所以只能隐约观察到对面三个人,这里将写作ABC为其代称。
A是我对面的上铺,是个高中生,从上车开始就戴着个耳机听MP3,衣服懒得脱,袜子随意地扔在护栏上,谁也不搭理,我本人喜欢整洁一点的环境,所以对他初印象实在谈不上好。
B是个老头子,头发花白,他睡在中铺,现在正在底下小桌板上嗦一桶泡面,泡面里还放了只卤蛋,他好像也没给我什么眼神,或者说也不怎么在意我。
这时我用余光看向C,他其实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因为他看上去像个当兵的,当过兵的气场和普通人看起来非常不同,所以起初我进这间车厢时还稍稍松了口气,有个军人,大概会比其他车厢安全不少。
但我现在只看了一眼,浑身的汗毛一瞬间就炸了起来,C也在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同于我这么小心翼翼,他是实打实地望向我,目光根本没有任何回避。
我顿时饼干也没心情吃了,转头蒙住被子就开始装睡,但是后背一阵阵发冷,就感觉那道让人寒毛直立的目光还在盯着我,心说这货要是想逼我做点什么难道不是易如反掌?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再睡了,我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必定会发生些什么。
如果有事做那还成,但要在装睡中顶住困意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起初我就猛掐自己大腿,这招一开始还有点儿用处,后来就渐渐失效了,因为到了后半夜,我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了,完全想不起要掐自己大腿的事。
我睡得迷迷瞪瞪的,突然听见床下有窸窸窣窣的响声,我条件反射瞬间人就清醒了,我仔细听了一下,居然是有人正在往我的床铺这边爬!
底下人睡得呼噜声震天响,但这人还是爬的非常慢。
我怕这人抢包,所以一只脚在被子里伸直挡住我的背包,另一只脚微微蜷缩起来暗自发力,一会儿上来的不管他是蒙面大汉还是鼠目小贼,小爷这一脚至少能把他踢得眼冒金星半天。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只掀开一条缝往外面看,不过两分钟,就见一颗头从梯子下方探了上来,这人伸手就想去够我脚边的背包。
我立刻想也没想,一脚就照着他的面门踢了上去,这一脚用力过猛,哪知道这小贼半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他的头“哐”地被我踹到车厢门上,发出了骨头和铁碰撞产生的闷响。
然后我就听“哎呀”一声,他直接滚下了梯子,这动静闹得可不小,把下铺的几个打呼噜的吓得声音戛然而止,我这时候也不能再装了,抄起包就从上铺探头去看。
竟然是那个嗦泡面的老头?!
这个结果挺让我惊讶的。这老头还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我立即翻身下床,就见对面下铺那个当兵的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拎起那老头的后衣领就将他提溜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我三两步跳下床,背起包也跟着出了包厢,晚上的卧铺四处都比较寂静,除了某些车厢里偶尔会传出来小屁孩的哭闹声和大人震天的呼噜声之外。
当兵的把那老头往前拖了很远,等走到餐厅的车厢,一把就将他单手按在座位上,老头被他吓得连连摆手:“误会误会,千万别动手,都是误会呀!”
“误会?那你半夜爬人家床铺干什么,想偷东西啊?”当兵的说。
这样的场景给我彻底搞迷糊了,我站在过道上挠挠头,心说不对啊,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怎么全让给他抢了?
老头揉着已经高肿起来的额头,一脸的老奸巨猾,他呵呵一笑:“没有,我哪敢干那糊涂事,就是下午我见有人往这位小兄弟包里塞了什么东西,那东西的样式我看着挺熟悉,就想拿到近前儿来嘿嘿,仔细瞧瞧。”
“这不就是偷?都这样了,你还敢耍贫!信不信我马上找乘警来?”当兵的看他这态度,有点怒了。
老头身上的江湖气很足,他眯起眼摆摆手说:“你不用在这儿吓唬我,我都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见识过,今天晚上看见我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而我又没捞着什么东西,顶了天了算是个盗窃未遂,你看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谁又会过分为难一个可怜的老人呢?”
“你倚老卖老!”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小伙子,不要动不动就随便威胁人。”
我看那当兵的基本上是被这老头拿捏了,所以忍不住想杀杀这老头的嚣张气焰,于是就问:“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当兵的明显被我这句话给搞懵了,他不知道我在问什么,但我这句话也的确不是说给他听的。
这老头半夜三更没安好心地来爬我的床,企图偷匣子,那他肯定是行业内的人,而九环玉匣的信息在这一行几乎已经被五师垄断了。
老头能认识这玩意儿,不是自身身份处在和伍一黎同样的高度,那就是和五师合作过的人,他这副样子,看着也不像在编人员。
我果断推测他应该是学旁门左道的,甚至五师之前很可能经常跟他做生意,对他比较信任,所以玉匣的事情他才能够略知一二。
我这话一出,眼见老头脸色立马就变了,他马上结巴着反问我:“小伙子你这是还没睡醒吧,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就是好奇下午那人在你包里放了什么东西,想拿来看看而已。”
我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绕过餐桌坐到他对面,用手指很有节奏地叩击桌面,这是我之前偷摸跟田雨青学来的一招,他谈判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干,我也曾经尝试过这招的厉害,再配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声音不大,威慑力极强。
我要让这老头说话的节奏完全被我带着走,所以我抬眼看他,然后毫无预兆地将肩上的包甩在桌上,吓得老头浑身一个激灵。
“你知道我包里的是什么东西,是你让那人把东西塞进我包里来的。”我说。
老头脸都白了:“没!我不认识他!我真不认识他呀!他戴了个鸭舌帽,我连脸都看不清,这怎么又成我指使的了?爷爷呀,这跟我可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好小子,上钩了。
我听着他的解释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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