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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我当然不愿意了,且不说人还没死呢,就算人死了我也得把他带回去入土为安。
但是四哥没在跟我开完笑,他是非常认真地在同我商量,也或许压根没打算经过我的同意,毕竟这些人都听他的话,他让抛谁下来那还不是所有人都得乖乖听他的?
四哥见我不说话,就问:“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一小时后出发。”
见这件事即将板上钉钉,我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赶紧使出小时候撒泼打滚那招,上去抱住四哥的大腿就不撒手:“别别别,咱们再聊聊,你别急啊!我好歹给你管了几个月铺子呢,那几个月铺子水电费都是我交的,四哥你就行行好带他一起吧,他很厉害的,带上会很有价值的。”
“有价值那也是他清醒的时候,昏迷了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别在这儿显眼,撒手,起开!”四哥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不要脸,我抱的紧,他提了几下腿都没把我弄走。
我无视了周围人向我投来的惊讶表情,心说陈肆你个杀千刀的,老子都这么腆着脸求你了,我爹都没这待遇,你这都不打算给我个面子?想来想去,四哥不答应的原因估计也就这么点儿,我再让让步兴许能成。
“我在队伍里没工作,我背着他走,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笑嘻嘻的说着,其实心里已经在磨刀了。
我跟四哥的关系没那么疏离,辈份在我俩面前不值一提,他在这儿摆谱我给他面子,但是再摆下去就有点儿对不起小时候一起掏鸟蛋的那点儿情谊了。
估计也是被我折腾烦了,听我这么说,四哥终于松了口:“你确定你要背着他?咱们进去可还有一大段路要走,你可自己想好,别到时候累的走不动道了,又在那儿跟我胡扯。”
我连忙答“想好了想好了不会的不会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因为我知道只要这时候逼他答应了就行,他现在话是这么说,就算到时候走到半路我真的累得走不动了,那他总不能不管我,到时候再跟他掰扯别的就会轻松很多。
四哥点点头,我就当他答应了,打着哈哈松开手,指着他说:“你答应了,不能反悔了啊。”
四哥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摆手让我自己去玩,他自顾自地抽出一根烟,然后走到艰难趴在地上的侯金山身旁跟他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我回头,这才发现后面的几名伙计正在发罐头吃,我见状也走过去领,结果被打头的那个体型彪悍的大叔塞了两个最大的给我,看着有种要撑死我的架势。
将近二十米的石道上坐的全是人,我跟谁都不熟,就默默带着我的大罐头走到路阿爻身边坐下,那姑娘应该刚给他处理完伤口,还在卷插满针线的布包。
我抽出怀里一只牛肉罐头递给那姑娘,道了声谢:“后面路上可能还得你多费费心。”
她缠布包的手突然停住了,抬起头看了我半天才把罐头接过去,然后一声没吭,单手拎起自己的背包就去队伍前头了。
我坐下来看着她的背影,拉开罐头环,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坐在我旁边一个长得挺囤实的大胖子就说:“不用奇怪,她应该是没在这行见过你这样的人,别说她,我都没见过。”
什么意思,这行是没有懂礼貌讲文明的人吗?
“我叫老罗,在四哥手底下三年,管储备物资的,幸会。”老罗指了指靠在他身侧的一只大背包,然后他侧侧屁股从背包侧边掏出来几个一次性小勺给我,下巴冲还在昏迷的路阿爻抬了抬,“伤得可不轻啊,你哥们儿?”
我点头说是,之后顾不上跟他对话,挖了一勺子罐头就往嘴里塞,一瞬间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升天了,之后又赶紧往嘴里猛扒几口。
这种我在外面绝对不吃的东西,在这里都成了稀罕货,罐头我吃了一半,另一半全部喂给路阿爻,想来他流了那么多血,也该给他补补。
路阿爻吞咽很困难,所以我硬生生喂了半个小时才喂完,搞得我最后捏勺子的手都酸了。
还没等我歇会儿,老罗给我分了他们更为保暖的冲锋衣,说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该继续往前走了。
他拿了那种专业的绑带,让我蹲下身,再有几个人过来帮忙把路阿爻过到我背上用绑带缠好,这样一来我俩就真的彻底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要是遇到什么,我跑不动,他也别想活。
不过路阿爻的体重我还能接受,要是换成何瑜,走那么多路我可能就吃不消了。
刚才四哥是从一条分叉路口拐进的这个洞,听老罗说,另一边通向一道紧闭的石头门,他们本来是要走另一边的,但听到枪声和侯金山凄惨无比的呼救声才决定过来看看,所以现在的目的地就必然是那扇石门。
我背着路阿爻走在队尾,这些人赶路都不说话,我走困了,连打了几个哈欠,但还是得时不时去关注路阿爻还出不出气。
当我第十三次去探他的鼻息时,我就感觉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忽然动了动,随后我耳边就传来非常虚弱的声音:“现在是在哪里?”
我松了口气,这货终于醒了,然后就回答他:“在那条你们找到的新洞穴里,四哥说往前走有一扇石门,他们打算进去看看。”
路阿爻动了动,似乎想抬起头,我就赶紧制止他:“你打住吧,别作妖,你身上全是伤,老子都背你走了一路了,你再乱动弹把缝好的伤口给扯开我就真要发火了。”
他可能是听到我语气不好,好像真有要发火的征兆,难得地乖乖呆着不动了,我听见他问:“旁边是不是有东西?”
“嗯。”我尽量简略回答,“石道里全是神龛,对,跟铜柱上的那种一模一样。”
从我进洞开始算起也有四五天了,这一路我都没怎么休息,再好的脾气到这里也该变得暴躁了,现在能好好回答他已经是仁至义尽,而且这条石道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两边不到一臂距离的无头神像也让我浑身不舒服,它们没头,可我总觉得它们就在盯着我。
“不要靠近那扇门,有人拿了东西,要赶紧赶紧上去”路阿爻拽了拽我身前绑着的刀袋。
我听见了,立刻停住了脚步,撞的后面的人一个趔趄,直冲我骂,但我没注意听他在说些什么,我立马往前跑了几步叫住开路的四哥。
之后立即侧过头就去问路阿爻:“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靠近那扇门?你想说什么?”
虽然我对于卜卦之类的东西还是感觉不太靠谱,但路阿爻这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有点儿灵,看他这么大反应,我也不敢继续走了,潜意识告诉我还是听他的话比较好。
路阿爻的胸口起伏非常大,他突然拉着我的刀袋不让我继续往前走,刚要说话就莫名咳了一口血出来。
我震惊地注意到他脸上开始若隐若现一些向上的朱红字迹,全是手写上去的咒语,但是那一幕转瞬即逝,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
一种警告。看到那些字迹,我脑子突然蹦出来这几个字。
走在前面的姑娘见状连忙跑过来,路阿爻就把嘴里的血咽下去,跟我说:“有人拿了这里的东西,他出不去了,那扇门里的宝物绝不是普通人就能享受的,不能开。”
“离你身边的那些神龛远一点。”
然后他在那姑娘跑到我们面前的前一秒往我手里塞了些什么东西,我还没理解他究竟要做些什么,他就再度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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