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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後,谢蓝衣将其中一份递给老爷子,温声道:“老伯,这是今日的,明日你能摘多少斤?”
老爷子接过字据,小心仔细地对折两下後放进袖中,亲切地道:“你要多少有多少,我和我家老婆子手快。”
谢蓝衣笑了笑,“那就七十斤。”
老爷子点点头,连声道:“好好好。”
老爷子一走,後面的村民也都纷纷涌上来要求称重,话说的是一个比一个好听,就像方才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大家都是积极又热情。
谢蓝衣也不再提之前的事,魏承晏称重,她写字据,并把明日的份额给大家发下去,如此明日一早村民就不用跑来这里,可以直接去地里摘桑叶。
等写完最後一张字据,谢蓝衣发现,原先那些说要走的村民,竟是一个也未离开。
·
暮色四合,喧闹了一日的蚕棚逐渐变得悄寂起来,就连树上的鸟儿也不作声了,安静的窝在窝里休息。
忙完所有,谢蓝衣给蚕棚大门上了锁,与大家一起驱车回家。
到家後先是给每个房间点上油灯,接着去做饭,只是还未碰到锅碗瓢盆,就被银珠推了出来,让她在堂屋里歇息,说什麽也不让她进厨房。
现如今大家都吃一个锅的饭,谢蓝衣什麽都不做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可烧火的活已经被赵堂抢了,她也只能听话的在堂屋里干坐着。
不知过去多久,馀光察觉到有人进来,她扭头看过去,却见小鹿正摸着门扉试图走进来,一只脚刚踏过门槛,另一只脚还在外面。
“小鹿!”谢蓝衣担心小鹿摔着,迅速站起身,跑过去将小鹿抱在怀里,回来在榆木椅上重新坐下,让小鹿横坐在她大腿上。
小鹿搂着她的脖颈,皱着小脸道:“娘亲说姨姨的手受伤了。”
小孩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谢蓝衣心都要化了,她怜爱地揉了揉小鹿的脑袋,“不小心划了一下,过两日就好了。”
“那小鹿给姨姨吹吹,姨姨就不疼了。”小鹿松开谢蓝衣的脖颈,摸到谢蓝衣刚才抚摸她头顶的那双手,拿起在唇边吹了吹,她拿得很轻,吹得也很轻。
谢蓝衣抿了抿唇,最终选择了沉默。
小鹿抓的并不是她受伤的手,而是另外一只手。
看着小鹿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的样子,谢蓝衣无声地叹了口气。
等小鹿吹了几下後,她扯起嘴角夸赞道:“小鹿可真厉害,你这一吹,姨姨的手瞬间不疼了。”
小鹿嘻嘻笑了两声,皱巴的笑脸舒展开,身子又朝谢蓝衣凑近了些,埋在她怀里。
谢蓝衣将小鹿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後,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小鹿的眼睛是很好看的偏圆型,像大宝石一样又黑又亮。
若是将小鹿好好打扮一般,她觉得会很像现代的洋娃娃,只可惜这样漂亮的眼睛却是无法视物。
上次卖完蚕茧,赵堂带小鹿去城里找郎中开了不少昂贵的好药,如今那些药即将喝完,小鹿的眼睛却丝毫不见起效。
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因此在吃过晚饭後,谢蓝衣将赵堂和银珠拉到自己家的堂屋,坐下说起了小鹿的事。
她对两人道:“如今家里已经有了牛车,你们不妨带小鹿去慈州城瞧瞧,那里的郎中肯定要比鹿和县的医术高。”
“慈州城?那是不是很远?”银珠问。
“驱车两日应该就能到。”
银珠低头绞着手指,内心纠结不已,“小鹿的药已经喝完,我和赵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换个郎中,又担心医术还不及上次那位郎中,还担心时间拖的越久越治不好。”
银珠所担忧的也正是谢蓝衣所想的,她道:“看病这事本来就拖不得,既然要看,那就找最好的郎中看。”
银珠犹豫地看向赵堂,赵堂看着谢蓝衣,问道:“我们要是走了,蚕棚那边怎麽办?”
现在蚕才刚孵出来,几个人就要从早忙到晚,随着蚕长大,食量增加,他们只会更忙。
不等谢蓝衣开口,银珠道:“我肯定不去,你带小鹿去,家里不能没有人。”
想着赵堂心细,一个人也能将小鹿照顾的很好,谢蓝衣道:“那就赵大哥带小鹿去,若是慈州城不行,也别回来,直接往东南走,去平州,平州要是不行,就去京州,天子脚下能人异士更多,肯定有办法。”
谢蓝衣的一番话听得赵堂夫妻身上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银珠更是连手指头都在颤抖。
别说那平州京州她只是听说过,就连慈州城,两人不管是谁,也都不曾去过。
但那种大地方,定然有很多名医。
“你们别担心钱的事,今日跟村里人都讲好了,往後他们也不敢再来闹,我这还剩下一百多两,我留一些,剩下这一百两你们拿着,要是不够,就等卖完这批蚕茧。”谢蓝衣拿出自己早已备好的钱袋,递给赵堂,提醒道,“路上可得小心扒手,不行就让银珠帮你把钱袋缝死在腰带上。”
“我……”赵堂哽咽着说不出话,伸出手,又犹豫着不肯接,千言万语,最终只道,“我不知道该拿什麽还你?”
“这时候就别说这种话了,给小鹿看病要紧。”谢蓝衣直接将钱袋塞到了赵堂手心里。
银珠拿袖口擦了擦不知何时湿了的眼角,“咱们就靠这次机会了赵哥,可一定要治好小鹿。”又对谢蓝衣道:“这钱就当我们借你的,小鹿一直不好,我这整夜整夜的睡不踏实,实在是不能再拖了。”
谢蓝衣鼓了鼓腮帮子,故作生气地道:“又说这种话,又跟我搞生分,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我丶我就是……我不知道……”银珠情绪过于激动,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蓝衣起身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银珠姐,别说了,我都明白。时辰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明日赵大哥早些啓程。”
银珠点点头,擡手抹去眼泪,谢蓝衣将她扶起,送两人离开了堂屋。
他们一走,屋内瞬间静了下来,谢蓝衣这才发现,从刚才吃完饭就没见到魏承晏。
大半夜的他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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