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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棂窗推开一条缝隙,窗外渐渐天亮,清晨的风带着清冽的冷意,吹得玉兰花枝簌簌作响。
绵密的雨飒飒淋在楼下的茶棚,发出沙沙一阵响声。客栈后头是一条清幽狭窄的小巷,有人身披蓑衣缓步走过,身后的竹篓里是含苞待放、犹沾雨露的莲花。
叶清圆将窗棂推开,裹着雨后清新草木气息的风霎时灌满房间,让她宿醉后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风中带着些许潮意,水汽涌动,扑在脸上说不出的舒坦。她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很好地笑道:“下雨咯,一整天都不用出门啦。”
她坐在靠窗的木椅上,半侧过脸来望住他。窗外的天光冷白却模糊,让她的脸颊与脖颈显出瓷一般细腻的质感。
纤细的手腕下压着一沓符纸,皙白与明黄相衬,她腕上的珊瑚手串殷红润泽,像是一道蜿蜒的血痕。
谢尽芜垂下眼睫,眉骨处的肌肤隐隐作痒,似乎还停留着她的指尖拂过时的轻柔触感。
叶清圆将木窗半阖,避免绵密的雨珠溅湿了符纸。
随后转头看向谢尽芜,脸上带着笑:“我昨夜酒醉之后,没有失态吧?”
“你对自己的酒量深浅有种莫名的自信,”谢尽芜毫不留情道,“对你而言,酒后失态都算是小事……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喝酒了。”
他抿了抿唇,补充道:“至少孤身在外的时候,不要沾酒。”
叶清圆脸上的笑意尴尬地隐去了,脸颊浮起红晕:“我昨晚做什么了吗?”
她的目光落在谢尽芜新换的衣袍上,顿时露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指尖按在粗糙的符纸上,叶清圆震惊地想道:我不会是吐在他身上了吧?
她自己喝得烂醉,害得谢尽芜衣袍都脏污了,还要费心思地把她送回客栈,安置妥帖。
怪不得方才他连眼神接触都避过了,说话的语气也那么冷淡,他一定是对我的酒后行径感到不忍直视了吧?!
她有些崩溃:系统,系统,谢尽芜现在对我的好感值有多少?
系统冷漠装死。
完蛋了,她费了多大力气才攒出来的好感度。叶清圆心如死灰地想,这与功亏一篑也没什么差别。
谢尽芜端坐在书案旁,对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感到十分费解。
分明是她酒后失态,将他的衣衫弄得皱巴巴一团糟,连衣领都抹上了她的胭脂痕迹。
事到如今,她竟又盯着自己的衣袍目不转睛。
人在尴尬的时候,小动作就会特别的多。叶清圆的手指拨弄着明黄的符纸,很快就将边缘弄得皱巴巴的,又无意识地一点点抹平。
谢尽芜蹙眉道:“你在干什么?”
“昨晚我实在是一时兴起……真是抱歉。如你所说,我的酒量太浅。”叶清圆诚恳道歉,脸颊随即浮现一层尴尬的红晕,“我也不该那样对你。抱歉,以后不会了。”
“一时兴起?”谢尽芜垂眼打量她,“你以前对别人也……那样过吗?”
“啊?”叶清圆被他问得一愣,竟认真回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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