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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这少年突然掏出了一块雕刻着凤凰纹路的玉牌,仆从顿时失了颜色。
玉牌是谢况派人打造的,皇弟们每人都有一块,而一般人不知道的是,大公主谢宜瑶也分到了一块,这还要多亏了谢况给谢宜瑶的那一点“特权”。
玉牌本身不具备什么权力价值,只是表明身份的道具,于诸王而言只是个装饰,但对于谢宜瑶而言,能让她行事方便很多。
仆从连忙把她先往前厅引,再赶紧去请家里主人出来。
谢宜瑶悠闲自得地坐着尝了一会儿茶,就有人赶来见客,不出她所料,来人是萧弦。
萧弦见了谢宜瑶,毕恭毕敬地行礼:“贵人久等了,不知贵人是哪座王府上的?”
上辈子谢宜瑶后来跟萧弦打过几次照面,但现在还没有,所以萧弦认不出她实属正常。谢宜瑶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屋内的侍从,萧弦明白了她的意思,屏退左右,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站在一旁的灵鹊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我们殿下不是哪位王府上的,是从临淮公主第上来的。”
萧弦立马反应过来:“此前未曾目睹过公主殿下尊容,失了礼数,还请殿下谅解。”
“我早就听闻萧郎中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多谢殿下抬举。”
谢宜瑶所言非虚,萧弦确实是萧家年轻一辈中最有声名的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萧家毕竟是百年世家,即便没落了,还是会有萧弦这样的子弟。
“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开门见山地说吧,你和萧长平可相熟?”
长平是萧延的字。
“殿下说的可是临汝公主的主婿萧延?”
“正是。”
“长平虽说年级比下官小,但论辈分是在下的族叔,故而我们平时也是以同辈同龄相处……”
“听起来你和他私交不错?”
“殿下说笑了,不过是相互扶持罢了。”
相互扶持这种说法虽然听起来有些寒碜,却也很符合萧家的现状。萧延毕竟现在还是个主婿,多多少少也是萧家的助力,换句话说,一旦萧延和临汝公主离婚,萧家就会离败落更近一步。
谢宜瑶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前来和萧家人交涉的。
“这么说来,你应该也听到风声了吧?”
“殿下是说……陛下有意让长平和临汝公主离婚之事?”
谢宜瑶点头承认:“我也是这几日才知道,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谢宜瑶先前就想,如果她是萧延,得知陛下有意让自己和公主离婚,肯定会想方设法求助他人。
果不其然,萧延已经将此事告知了萧弦。
萧弦却面露难色:“这恐怕有些困难,毕竟是陛下的主意。”
谢宜瑶不以为然,说到底还是萧家如今没落了,若是换做柳家,那些官员们一定会“前仆后继”地劝谏,谢况未必不会改变看法。
当然她并不指望萧弦能做什么,就算以后他会飞黄腾达,现在也仍是个秘书郎。她是希望借萧弦来说动萧凯,萧凯德高望重,在谢况那里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令尊可否知道此事?”
“还未告知家父,想来若是长平没有说过的话,应该是不知道的。但家父未必愿意去求陛下……”
谢宜瑶打断了萧弦的话:“不需要做到‘求’的程度,萧公只需表态即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殿下这是?”
“我也是为了二妹。”
这是谢宜瑶的真心话,她不在乎萧延的处境和利益,但既然阿琬不想跟他离婚,那么,她也愿意帮他一把。
当然她更要一石二鸟,依她所看,萧家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既然是谢况先要抛弃萧家的,她谢宜瑶便敬谢不敏了。
今天谢宜瑶就是来打探萧家对萧延的态度,既然他们还是把萧延勉强算作自家人的,那事情就还有转圜的可能。
商量完此事,谢宜瑶却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反而是一转话题,问起萧弦:“你们萧家如今粮仓可算充实?”
“当然了。”萧延笑了笑,似是对谢宜瑶的提问有些不解。
“你们宅上的陈米都是怎么处理的?会自己吃吗?”
“我们平日吃的都是新米,哪怕是今年这样收成不好的年岁,也肯定是够吃的。至于存了一年以上的陈米,一般也都是到外面低价贱卖掉的。”
谢宜瑶点点头,这也符合她的认知,大部分大户人家应该都是这么做的。
“我想以市价收一批陈米,不知你们萧家卖不卖?”
萧弦闻言很是诧异,临淮公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没听说过谁家会特地买不要的陈米的。
“可以是可以……但不知殿下要陈米做什么?”
谢宜瑶解释道:“眼下我父皇刚刚称帝,我虽为公主,但这第一年的实禄还没有发下来呢。我自己倒是其次,只是公主第上下那许多人,不知道有多少张嘴,对他们来说,陈米也算是好的呢。如今陛下又倡导厉行节俭,实在不便大肆囤积新米呀。”
萧弦听着这话,点了点头。
南国国库空虚,就算是皇帝,若不采取暴力手段搜刮民脂民膏,也很难做到铺张浪费的程度。相反,倒是他们这些高门大族,生活更优渥些。
公主本人自是不必吃粗糙的陈米的,但公主第的仆从没有吃的就没力气干活,再简单的饮食,百十个人下来也是个大数字——萧弦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家的奴仆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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