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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瑶平日里最常到显阳殿拜访,也经常会遇到谢容,但单独和他在含章殿见面,却是未曾有过的。
“你不先去见见你阿母么?”
“这个点阿母恐怕在休息,她最近也总是乏得很,我怕惊扰到她。”
谢宜瑶没有再多问。
谢容给谢宜瑶拿出了那卷古本,谢宜瑶并不感兴趣,完全没在听谢容说什么,嘴上虽然时不时应付一下,心里却早就盘算着赶快回家,回到宫外的公主第去。
比起谢况、谢容,以及这些时时刻刻盯着她的宫人,她更想和灵鹊、飞鸢,还有沈蕴芳呆在一起……或许,还能算上个裴贺。
谢容高兴地跟谢宜瑶讲他今天怎么在秘书署拿到这古本的,说完了,又没给谢宜瑶插嘴请辞的机会,兴致勃勃道:“阿姊,我今天还见到姊夫了。”
小太子上辈子和谢宜瑶的关系疏离得很,这辈子谢宜瑶有心接近,靠着前世记忆迎合他的喜好,倒真的和他亲密了许多。只是谢容不知谢宜瑶的真面目,更不知道她和夫婿王均关系很是不好。
“是么?”谢宜瑶兴致缺缺。谢容小小年纪便可到官署走动了,而那些地方按理说她是一辈子也不能踏足的。
“姊夫在做书籍整理的工作,看上去好有意思,我好羡慕……”谢容的目光有些暗淡下去。
谢宜瑶宽慰道:“等你长大了一些,自然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不,我是太子,阿父说过我将来的责任是治理天下,使百姓安宁,河清海晏。怎能拘泥于此等小事?”
谢宜瑶心中不以为然,毕竟谢况身为皇帝,平日里花在文学上的时间却是一点没省下来。太子兴许是遗传了他的文学基因,但又多了份克制。
但谢宜瑶并没有否定谢容的话,她巴不得谢容和谢况意见相左呢。
“你可还在秘书署见到其他人了?”
秘书署里的人,基本都是刚踏入仕途的名家子弟,这些人将来或许会成为谢容的左膀右臂,谢况让他去那边走动走动,也是情理之中。
“许多人呢,我不大记得清楚……”谢容觉得谢宜瑶关心她,便把今日的行程像倒豆子一样全说了,“我还去了趟太学,见到了许多,嗯……比我年纪大好多的公子呢。他们都
有在好好读书,不过他们是一群人一块上课,不像我,只有夫子和几个陪着的人。”
谢况称帝后大力复兴太学,让京中子弟接受教育,通过考试后便可入朝为官。说到底,也是在给将来的臣子培养人选罢了。
谢宜瑶知道谢容的这些行程多半是谢况授意安排的,而她虽然羡慕,但到底可以借谢容之口多了解些情况,因此也不急着打道回府了,而是想尽办法从谢容口中多问点信息出来。
也多亏了谢况对谢容的看重,才让她有机会多了解几分前朝之事。谢容虽已经读了四书五经,但还没把那些牝鸡无晨的话牢记在心,因此也是毫无顾忌,在她面前什么都说。
过了好些时间,谢容聊得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谢宜瑶觉得今日一行也很满足了,便准备出宫,谢容不好多留,目送着长姊出了含章殿。
可谢宜瑶刚踏上宫道,天公不作美,这方才还亮堂堂的天就昏暗了许多,远处乌云压了过来。
夏日午后偶有雷雨,本是常事。
雨虽然还没下,谢宜瑶也知道这样的境况下,一场大雨是逃不掉得了。与其在路上淋个落汤鸡结果等到家雨就停了,不如先找个地方躲上片刻。
可去哪呢?
谢宜瑶立刻有了决定,转身回往刚来的方向。
只不过,她要去的不是含章殿,而是含章殿旁边的显阳殿。
忠孝仁义(十一)“她的野心在别处。……
即便谢宜瑶的脚步再快,也赶不上云雨飞来的速度,她走到显阳殿的檐下时,已经淋湿了衣袖与鬓发。
显阳殿外守着的宫人很会来事,见是来人是临淮公主,二话不说就进去通报了。不出一会儿,就把她请了进去。
司砚并没有像谢容想的那样在午睡,反倒是坐在案前,看着文书。看到谢宜瑶淋了雨的样子,立即吩咐宫人去准备热汤。
“外头刮风下雨的,公主怎的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显阳殿。”
“我先在含章殿和阿容聊了些话,正准备回宫,谁承想没出几步就落雨了。”
“阿容回来了?倒也没来看看我。”司砚的语气有些抱怨的意思。
“他说这个时辰贵嫔总会小憩一会。我若不是遇上这场大雨罢,也是不会来叨扰的。”
“他就是太懂事了,”司砚叹道,“你且先去沐浴,免得受了寒气。”
谢宜瑶在显阳殿宫人的伺候下脱衣沐浴,收拾贴身东西的时候,发现她那随身带着的蜜饯还在。
怕苦、思甜,是人之常情,良药苦口,佐以蜜饯实属常事。
但谢况为君为父,大丈夫当是不惧这小小苦难的。而谢容心向圣人君子,万般“克己复礼”,自幼节制欲望,也不肯拿她这蜜饯。
但谢宜瑶什么都想要。
谢宜瑶泡在水里,随意地吃掉了这蜜饯。一番沐浴后,身子暖了不少,换了清爽干燥的衣裳,浑身湿哒哒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司砚看了看谢宜瑶的样子,很是满意。
“这本是陛下刚践祚时,宫里为我备着的常服,奈何彼时万事待兴,宫里制衣的人也是忙碌得很,不慎出了差错,尺寸做大了些。我这些年也没长过身体,本想裁剪一番也能合身,后来竟是忘了。今日才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临淮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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