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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瑶先是笑着收下了袁敬亭送来的礼物,随后便和她寒暄起来,问了王徽和袁睦的身体,又问了袁敬亭最近在家中做些什么。
袁敬亭今年十九,到京城十余年,不仅是诗书经史,其他被人视为“小道”的伎艺也精通多种,可谓全才。这其中谢宜瑶出过多少力,谢宜瑶自己是最明白的,因此若是不能让袁敬亭充分发挥才能,恐怕谢宜瑶要比袁敬亭还遗憾。
“阿姊先前同你说过的事,你可考虑好了?”
谢宜瑶想让袁敬亭入仕,这念头在她称帝前就已萌生。
即使不考虑袁敬亭是多么让谢宜瑶满意,光是她乃自己母族中人的背景,谢宜瑶就不可能让她从底层的小官小吏做起。但也不能和崔朝华沈蕴芳一样直接在御前参与机要……兹事体大,势必要看袁敬亭本人的意愿。
“阿姊说过的话,我自然都记在心底。敬亭愿效犬马之劳,但有一事相求。”
“直说无妨,你我之间何须顾虑。”
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这一瞬谢宜瑶还是久违地紧张了,生怕袁敬亭是想拐着弯拒绝。
袁敬亭下意识扣起了手指:“我不像沈崔二位及尚书台的娘子们一样曾为
大业出力,无功不受禄,若要为官,还请陛下专为遴选女官定章程,我需与旁人平等竞争,才能服众。”
“原是这样,”谢宜瑶心里紧绷着的弦松弛了些,“选女官的事情,朕与怀香她们也讨论过多次,只是想着循序渐进,生怕让她们受到攻讦,所以才想到让你为首,往后再成定例,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些想法。”
沈崔二人“位卑而权重”,又因崔朝华是崔晖之女,沈蕴芳是谢宜瑶第中旧人,反对意见就没那么多。春燕白鹄等人靠的是吏干与武略,恰巧是那些士族最看不起的东西,因此将她们安插到现在的体系中也还算容易。
可直接和那些官员们说要正儿八经把选女官当个固定的事,恐怕还是要受很大阻碍的。谢宜瑶是想着让袁敬亭这个有着皇亲和士族双重背景的女子,先走一条不一样的路,若是可行才能让后人跟上。
这些话,谢宜瑶之前没想着和袁敬亭解释,现在才娓娓道来。
袁敬亭双眉微皱,失落道:“是我想得不够深了。”
谢宜瑶拍了拍她的肩:“其实你的话也不无道理,朕想得也不够周到。不如隔几日你入宫一趟,再细细地讨论。”
袁敬亭答应了,心中却想着还是要有选女官的规矩才行,甚至计划着要靠自己设计出一套章程交给谢宜瑶,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在俞妙兰、袁敬亭之后,又有几人上来和谢宜瑶说话,大都是平日没什么机会见到她的人。像隔几日就会进一次宫的谢宜琬就安安静静地待在了位置上,只是时不时向谢宜瑶投去会心的笑容。
好在后来这几位都没和谢宜瑶聊些严肃的话题,毕竟谢宜瑶的本意真的是想和京中女子熟络熟络,再顺便放松一下的,要是都谈论正事,实在和平日没什么区别。
谢宜瑶正这么想着……飞鸢突然快步走近,一看到她的眼神,谢宜瑶就知道她有事禀报,于是找了个理由让正在和她相谈的人退了下去。
谢宜瑶用只有她们二人听得见的沈亮问:“江州还是豫州?”
“江州。是白鹄派人送来的。”
真是片刻也不能松懈。
谢宜瑶扫了眼席下的众人,觉得在此处谈论要是不合适,便给沈蕴芳递了一个眼神,让她主持局面。
二人从方才的宫殿后头绕了出来,往谢宜瑶平日理事的西堂走去。
谢宜瑶内心并不焦急,她知道多半没有什么极其紧要的内容,但为了做到万无一失,谢宜瑶养成了第一时间处理事务的习惯。
不久前,谢宜瑶派白鹄带领一批女兵去了江州,只因现在七叔谢冰在那里。
虽然谢冰曾多次公开表示没有继位的想法,但谢宜瑶不可能这样就放心,因此之前让他继续在荆州呆着只是权宜之计。
谢宁和谢冰都是她的心头刺,一日不除她便挂念着一日,只是为了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须得在最合适的时机行事。
当年谢况封谢冰为庐陵王,谢宜瑶也就干脆打算让他去庐陵,只是不可能像从那样继续做刺史领兵,然而但凡是一个郡王该有的东西,谢宜瑶也还是打算先都给他。
去年年底,谢宜瑶终于下诏让谢冰到封地去,荆州刺史一职由陆渊接任。至于陆渊原来在的豫州一带,则由周禄替上了,那里原先因为修堰而弄出来的烂摊子在陆渊治下收拾完毕,陆周二人的交接也没出问题,现在周禄能安心扑在军事上,准备着和北边的战事。
蔡登则仍然留在雍州,谢宜瑶另安排了知兵的人去“辅佐”他,让他不必亲力亲为,同时也盯着他避免和谢冰有任何往来。
程莫在江州做刺史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如果不是眼下情况特殊,还需要他来盯着点新到庐陵的谢冰,谢宜瑶肯定要给程莫挪位置了。
如今只能先做准备,因此才有了让白鹄到江州去这件事。
谢宜瑶走进西堂,将飞鸢递上的密信拆开,细心地读了起来。
白鹄不仅将谢冰到了庐陵后,拜访了哪位名流,宴请了哪位豪强,等等都悉数报上,而且还写了些程莫的情况,比如江州的兵将情况。这些都是谢宜瑶所需要的,白鹄并未替她分析什么,有些曲折白鹄也确实难以看出来,因此都是如实上报。
程莫没什么问题,谢冰看上去也还是很安分的,但谢宜瑶想着这么多年来和他的相处经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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