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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青咽了咽口水,试探道,“陈上舟,你要收拾我几下啊这回?”
“四下。”说完,陈上舟就又拎着逢青后衣领,把逢青拎回了房间。
听见这数字,逢青眼眶就已经湿润了,“这么严重啊?怎么比摸烟打得还翻倍多呀?”
“你可以现在再摸一次烟试试,看看我收拾你是翻几倍。”把人像之前一样摁在床上,陈上舟眉头都不皱一下道,“从开学到现在,整整两个月。逢青,整整两个月你都玩到十一二点才回家,还撒谎,每天打电话给我说的都是自己已经在家写作业了。你认为这件事不严重吗?”
逢青心虚装哑。
“你就是欠收拾,收拾了才能长记性。”陈上舟下最后通牒。
接着,逢青就感觉到自己裤子又熟悉的一空。
皮带破风而下,一下就打得给他眼泪都疼出来了。
他现在算是相信了,上个月月考,陈上舟是真的手软了。毕竟那次根本没疼到眼泪都能出来的程度。
四下打完,逢青疼得眼泪都把枕套弄湿了一小块。
在陈上舟去玄关放皮带的间隙,他小声问候了侯宇千百遍,陈上舟一回来,他又乖乖闭上嘴,抹了把眼泪。
“从下周一开始。”
陈上舟语气还是很严肃:“每天打电话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让你拍家里的什么,挂掉电话,你就打开相机照着我说的拍,周五我回来看。别想着耍小聪明拿本子记下周四一次性拍了来交差,我会看相册记录的拍照时间,你再放学不回家出去玩到十一二点才回来试试。”
“知道了。”逢青闷闷道。
说完,陈上舟转身去厨房,逢青从床上坐起来。
他提起裤子也去厨房,站在厨房门边,逢青就这么看陈上舟忙活晚饭,不跟他说话也不看他。
这是还没消气的意思。
跟抽烟那回一样,跟月考那回不一样。逢青边搓搓屁股边唉声叹气。
又不搭理他了,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气呀?
吃饭,陈上舟不和他说话。
吃完洗碗,陈上舟还是不和他说话。
“……陈上舟。”逢青站在厨房门边,试探着喊了一声。
陈上舟正好洗完,把围裙挂在挂钩上:“说。”
“别生气了呗,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了。”逢青说。
陈上舟又不说话。
逢青又叹气,他跟在陈上舟身后回房间,看陈上舟拿作业出来写,他也把作业翻出来,不过跟着写了两题就有点写不下去了,他又趴在桌上看着陈上舟,重复道,“陈上舟,别生气了呗,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陈上舟还是不说话。
逢青又只好黯然神伤地叹两口气。
一直到晚上洗澡时间,陈上舟还在生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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