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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隔着衣服,南淮瑾却感受到她胸腔里诡异的震颤,而自己心跳更加兴奋跳动如雷。
不等南淮瑾反应过来,百里落郁继续道:
“西越铁骑踏了南漓十六城,抢的粮食珠宝够装满六百辆牛车。这么肥的差事,辽克鲁自然要上赶着押送。“
她突然压低声音,伤口随轻笑牵动渗出血珠,“毕竟西越那个老东西最忌惮我,当然要她放松些。”
西越王书中忌惮原主,若是她还领头风光班师回朝,功高盖主,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惜原主愚忠错了昏庸无道的王。
有将军称自己君王是老东西的吗?
有将军给假药给君王想夺命的吗?
南淮瑾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那你为何救我?“
他收起银针,他们此刻距离好像有点近,他嗅到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沉水香。
百里落郁所图非止弄权,竟想弑君吗,他当真能将她沦为棋子,自己做执棋之人吗?
“淮安殿下的命,活着比死了有用。”百里落郁拂开他另一只手压在肩上的伤口。
真疼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抠她伤口干嘛,这伤还是替他挡刀的,真是没良心。
没等南淮瑾再问为什么。
门外传来百里三报话:“报将军小苗醒了,但”
……
当百里落郁和南淮瑾进门时就看到这一幕。
药童一捧着铜盆立在床前,盆中水映着小姑娘受惊的脸。
小苗缩在床角,头发散乱如惊弓之鸟:“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
南淮瑾走到塌前蹲下身时,腕间滑出的玉坠令小苗突然安静。
那是南漓皇室才有的玉藤缠凤纹青玉,在烛火中流转着幽光。
“你”他喉头发紧,“可认得这个?”
如果那个濒死前要杀他的老翁和南漓皇室是有关联,小苗定会认出这个玉佩。
即便她不说话,眼神也骗不了人,他紧盯着小苗,想看穿她脸上的破绽。
小姑娘双眼陡然一亮,嘴角高高咧起,脆生生道:“认得啊!小苗认得!”
刹那间,百里落郁和南淮瑾的神色猛地一沉,看向小苗的目光陡然变得如利刃般犀利。
“糖糖!“她突然咧开嘴笑出晶亮口水,整个人如雏鸟扑食般向前窜去。
南淮瑾眼疾手快先一步收起玉佩。
小苗因为往前扑惯性已经从床上滚落在地额前磕在地砖上的闷响惊得药童掉了铜盆,想上前扶起她。
她哇的一声抱住脑袋痛哭,“呜呜呜啊…坏哥哥不给糖吃,头好痛…”
她脑袋缠着的纱布渗出新鲜血迹,整个人蜷成颤抖的虾米。
额角的伤口可能是被打晕时头撞到重物所致。
“这是怎么回事?”百里落郁皱眉向一旁药童询问。
药童低头答道,“回将军,师傅来看过了,说她回来便高烧不退,头部有被撞击的伤口,记忆停留在三岁孩童了。”
那不就是烧成傻子了吗,百里落郁内心暗想。
南淮瑾望着蜷缩在地上,抽泣颤抖的小小身影,那单薄的模样,像极了城外瑟缩的流民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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