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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怕疼。”
他此刻的眼尾和脖颈都因情欲泛着微红,汗珠沿着他清瘦的下颔线滑落,没进阴影,脸颊上淡粉的血色仿佛被蹂躏过后的痕迹,使那苍白的面容昳丽得近乎妖冶。
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提赫羽愣了一下。
江楼眠刚刚说什么。
他说他怕疼。
呵。
他这种人。
竟然也会害怕吗。
他还以为这人早已心如铁石,眼中除了利益什么也不剩下,肆意将人心玩弄与鼓掌,为了权力不择手段。
但刚刚的回答,又何尝不可能是这人的一种伪装呢。
被雾气模糊的视野里,提赫羽一点点离开了他。
对方呼吸灼热,嗓音暧昧而暗哑:“乖乖呆在这里,要是不想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就别发出声音。”
尾音落下后,江楼眠面前的帐子便被放下。
布料投落的暖色影子里,他活动了一下自己被锢得酸疼的手腕,听见提赫羽的脚步声离自己远去了。
但很快,就有几道绰绰的人影走入。
透过投在帐子上的影,江楼眠看到他们将一个巨大的木桶抬了进来,一边往里面不停地加水,一边小声议论着。
他们用的是漠北语,夹杂着一些当地的方言,但江楼眠听懂并不费力。
“喂,那南旗的王公今晚不是给可汗送来了一位身带异香的美人么,可是人呢?”
“你傻呀,人肯定在帐子里头,以可汗那勇猛的身姿,说不定早就被折腾得晕过去了。”
对方似乎瞟了一眼遮得严严实实的帐子,又道:“奇怪,那他为什么要让我们送热水进来。”
侍女吃吃笑了一声:“洗鸳鸯浴呗,还能有什么?不过话说,可汗他去哪了……”
一道略显严厉的声线在这时插了进来。
“你俩少说话,可汗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这话落下,之后便没了人声,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声后,几位侍女端着盆子退了下去,牙帐中又重归于宁静。
江楼眠拖着自己的身子勉强从侧卧的姿势坐了起来,探出帐子,坐在榻边,目光在室内扫了一圈。
这里是提赫羽的牙帐,身为漠北可汗,他住所的陈设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柔软华美的皮毛被当作地毯铺在脚下,桌台上盛放着琳琅的金杯银盏,墙上挂着野兽的獠牙以及各种型号的弓弩或刀具,豆大的油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寒芒。
江楼眠的视线注意到放在桌上的小刀,袖珍轻盈,无比锋利,适合藏在袖下悄声给予对方致命一击,离他不过几尺的距离。
但这个想法刚在他的脑海中形成雏形,提赫羽便走了进来。
对方脱了上衣,袒露出肌肉紧实的健美上身,麦色的皮肤上带着不少陈年的疤痕,他像是刚冲过冷水澡,裹挟着一身寒气,水珠沿着他的身体曲线滚落。
面容英俊的青年的发丝尚在滴水,眉宇锋利,瞳色乌漆,面上带着些令人胆颤的不耐神色。
他看到坐在床边的江楼眠,意外地挑了下眉。
“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提赫羽随手取了一把墙上的刀,脚步沉重地走到他的身前,刀芒落下,他身上的锁链便化作数截。
他冰凉有力的手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压下眸底那一丝翻腾的欲望,哑声道:
“江楼眠。”
“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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