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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眠尽量挑着有屋檐的地方走,但不可避免地,豆大的雨珠被风卷到他的身上,脸上,头发上,冰冷地拍打着他的身体。
以至于回到客栈的时候,他几乎全身湿透,漆色的头发丝都在往下滴水,沾湿的发梢粘着血色尽褪的脸颊,带水的长睫勾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
他的身体被冻到几近麻木,脸色宛如雪一样苍白,尚未歇息的客栈老板见他这般模样,连忙上来问他怎么回事。
江楼眠虚弱地笑了笑:“没带伞,淋了些雨,你待会送桶热水上来吧。”
扔下这话,他便扶着栏杆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楼眠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本就不舒服的脑子刚刚被冷风一吹,此刻更是痛得要命。
白团子忧心忡忡地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怎么办啊,宿主你这样,肯定会感冒的吧。】
江楼眠垂眼不语,很快,店小二便将热水送了上来,他道了声谢,脱掉衣服,将自己泡进木桶里。
洗完了一个热水澡,他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神经性的抽疼令他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任何事情,江楼眠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裹上被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醒来,他发烧了。
呼吸间都带着沉闷燥热的热意,额头烫得厉害,眼前一片水雾迷蒙,恍恍惚惚地都看不清东西。
江楼眠撑着自己酸软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将遮住眼睛的碎发捋到耳后,探出无力的手指,摸索着去够桌上的水杯。
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样,难受得要命,江楼眠一手压着晕眩的脑袋,将茶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凉茶入喉,却无法抚平烧灼的燥热感,反而令他空空如也的胃里泛起一阵几欲作呕的恶心。
江楼眠手指不受控制地一抖,青瓷盏摔落在地,一声尖锐的碰撞声里,化作碎片。
他拿手肘支着床头桌,脊背发颤,苍白的指尖攥紧,额间沁出些薄汗,喉间腥甜翻涌,顿时吐出一口血来。
黑色的血液融进地上流淌的半杯茶水里,边缘晕染出淡红的丝线。
005看到这一幕,都快哭出来了:【宿主宿主,这该怎么办啊……】
江楼眠用手背抹去唇瓣上湿黏的血渍,一头倒了回去。
他拿手遮着眼,浸染鲜血的唇嫣红得诡异,口腔里弥漫着散不去的恶心的血腥气。
他缓缓闭上了眸子,虚弱的嗓音因咯血染着些沙哑。
“蛊毒……发作了……”
-
那夜之后,第二天早上,提赫羽一行人便骑马离开了漠北边界的集镇。
他们来时马不停蹄,无比匆忙,却走得缓慢,一无所获,提赫羽的面上携着几分阴云笼罩的沉郁。
他走在最前方,刺痛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日在客栈经历的那些场景。
带着兜帽的陌生人,热气未散的茶盏,堆着杂物的巷子,暴雨,雨里的影子……
那个人错愕惊惧的表情,不可能有假。
江楼眠,当时一定就躲在那里的某个地方……
但他寻不到他。
他找了对方那么久,一直都一无所获,昨日,是他第一次看到些微能抓住那人的希望。
或许以后不可能再有了。
如果他平白错失……
骤然间,提赫羽猛地拉住了缰绳。
他慢慢回过身来,暗沉的视线扫过下属,口吻不容抗拒。
“那个客栈,本王今日还要回那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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