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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穆砚礼在车上一整路都没有说话,面色冷峻的像是一座雕刻出精美雕塑一样,冷的人心发颤。
车子缓缓在熟悉的建筑面前停下。
殷从稚还以为自已会被带到他的家,没想到还是直接把她带回来了。
她抿了抿唇,亦步亦趋的跟在穆砚礼的身后进去了。
“不解释一下?”
穆砚礼声音冷淡,像是常年不化的雪山,连带着薄唇都透着一种冰冷的色彩。
他看上去跟平时没有很大的分别,但殷从稚就是能感觉到他生气的情绪。
“这都是媒体瞎说的,我怎么可能跟殷时麟在一起。”
她眉尾微微扬起:“我之前不是说过他也是我的远房亲戚吗?我怎么可能跟自已的表哥在一起?”
她说瞎话连眼睛都不眨,已然习惯了敷衍。
这件事她还真的是冤枉的。
先不说别的,殷时麟可是她的亲哥!
她怎么可能跟自已的哥哥在一起?
所以这应该也不算是欺骗穆砚礼吧?
男人的瞳色很深,在灯光的照映下更像是一颗深不见底的沼泽,盯着人瞧的时候,无端的让人觉得深情款款。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
穆砚礼薄唇微启,意有所指:“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他语气淡淡,但听在殷从稚的耳朵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穆总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笑得眉眼弯弯,狡黠的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我怎么闻到了好浓的一股醋味呢?”
她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像是真的闻到了醋味一样。
穆砚礼并不说话,只是长臂一伸,将女人牢牢的锁在怀里。
她纤细的腰牢牢的卡在男人的手掌中,手指在她敏感的腰间轻微摩挲着,气温逐渐升高。
两人的呼吸紧紧交缠在一起,细密的吻不断的落下,殷从稚的双臂也不由得攀上了男人宽厚的肩膀。
一吻结束,殷从稚洁白如玉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红晕,精致小巧的耳垂也不由得染上了红色。
穆砚礼双眸渐深,目光中顿时染上欲色。
只是当他将手抚上那个女人身后的裙子拉链时,旁边的手机突然响起,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殷从稚原先不想接的,但余光瞥见上面的名字,顿时一把将男人推开。
“我爸打电话过来。”
兴许是因为心虚,她连说话都有几分小心翼翼,冲着旁边指了指,随后就走出去阳台接电话了。
好事做到一半被打断,穆砚礼的脸色用难看来形容都不为过。
看着不远处玻璃门后女人曼妙的身影,他目光微沉。
“爸?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殷从稚抿了抿唇,心里发虚。
“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殷父和蔼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回家来一趟?”
好在不是关于她跟三哥的事情。
殷从稚松了口气:“我这周周末就回去,你可得让人多做点我喜欢吃的菜啊!”
“嗐,你这丫头,什么时候餐桌上出现过你不喜欢吃的了?”
两人又聊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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