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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那一扇扇灰蒙的窗户被月光照得透亮,血红的玻璃下,其中一扇的背后,正清晰地立着一道人影,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就如昨日他在花园里看到的一样。
但那个时候,他已经能够看清人影的每一处细节。
那是个只余下骷髅身躯和一个头颅的女人。
和他在五楼看到的作画的人一模一样。
猩红的月光照亮她红色的骨头,干枯的脊柱支撑起头颅,女人的双手垂放在两侧,干瘪的衣物套在她的身上,没有五官的脸正静静注视着他。
每一次他们来到花园,这个女人似乎都会来到四楼,看着他们。
……这座花园里,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东西呢。
肖像上女人的眼睛眨了一下。
霎时,她犹如活过来一般,恶毒的视线死死盯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嘴角咧得更大,张开了鲜红的嘴唇,露出粘连着血肉的牙齿。
女人的肩膀缓缓蠕动,脖颈往前倾去,竟是在试图将头一点点从画里伸出来。
她鲜红的指甲扒上了画框的边缘。
薛琅还没来得及平复的心跳瞬间变得更加剧烈,下一刻,便见池殊不怕死的径直走近了那副画。
“你——”
青年掏出了一把形状奇怪的刀。
而后,薛琅就眼睁睁地看着池殊拿着那把刀,一下子就刮掉了画上女人的嘴巴。
刀刮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一块肉泥般的东西被削了下来。
她的头部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冰冷的视线几乎凝为实质,里面怨毒的光芒愈加强烈。
嚓嚓。
池殊干净利落地铲掉了她的眼睛。
薛琅脸上的神色逐渐由不安变成了呆滞。
?
不是,这也行?
这画还能被刮掉的?
很快,池殊就用特殊道具油画刀把这幅画给刮了个干干净净,边边角角一丁点也不剩,只留下一块空白的画板。
不过说实话,这过程倒确实蛮解压的,对他这个轻度强迫症患者来说颇为友好。
解决完最后的危机,池殊转过身来,总结道:“今晚收获不错。”
薛琅麻木地点点头。
是的,很不错,下次别在晚上出去了。
精神放松下来后,就需要处理一些现实的问题,比如……
如何分配床和沙发的归属。
毕竟这是薛琅的房间,池殊主动提议,他去睡沙发。
但薛琅抱臂盯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去睡床,我睡沙发。”
池殊不解地眨了下眼。
薛琅拍拍他的肩:“看你脸色白的,啧啧,黑眼圈还挺重,要是再在硬得要死的沙发上躺一晚,第二天不得直接晕过去。”
池殊:……谢谢你啊。
他还没柔弱到这种地步。
只是最近失眠有点严重而已。
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薛琅的好意,反正也就将就一晚上,而且这一晚上都过了快一半了。
当然,挤一张床的选择完全没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副本给住客安排的床实在太窄,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其中一个只要一翻身,另一个就有直接掉到床下的风险,极容易引发事故,比睡沙发更难熬。
一片黑暗中,池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了不知多久,耳边传来熟悉的钟声。
待第八声钟响结束,他慢慢睁开了眼。
他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点起烛台,发现沙发上的薛琅正侧躺着背对着他,没有动静,便掀开被子,轻轻下了床。
水流泼到脸上,冰冷的刺激感令池殊清醒了一些。
洗漱完出来后,他看到薛琅已经穿戴整齐了,肘搭膝盖坐在沙发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眉峰下压,神色阴沉,一对黑漆的眼眸盯着他。
看对方这模样,是有点起床气在身上的。
他忽然问:“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池殊:“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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