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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梅停下动作,转过身,就看见小哥儿眉心紧蹙,局促地看过来。
她知道沈柳是老实孩子,舍不得,只轻声说:“这是夏天的衣裳,到秋了总得换换吧,你搁家时,不也是这样?”
“不……不这样。”沈柳垂下头,两手轻轻搓了搓,“在家不换。”
“一年四季都不换啊?”
沈柳咬紧嘴唇,有些难堪地点了下头。
他们石东村该是十里八乡最穷的地界了,山多地陡,常有灾害,稻麦都难成活。
村子里几家富户占了最多的良田,而他这样穷苦人家出来的,只能靠干苦力活勉强维持生计,饭都吃不饱,更别提穿得暖和。
村里人挨受不住的,都往别处逃荒去了,可天大地大,真能落下脚的地界少之又少。
他若不是为了阿爹的棺材板钱,翻了几座山寻摸到白云镇,若不是苏夫人带他进城,他怕是还得跪在镇子口。
赵春梅心里头不是滋味,她明白沈柳的心思,穷日子过久了,用些好东西心里就有负担,她没再说什么宽慰的话,只反身到柜子里翻找起来。
“川儿长得快,这些衣裳才穿了半年就小了。”赵春梅翻出两件长衫,“都是好料子,只是胳膊肘磨坏了,你若是不嫌弃,娘改改给你穿?”
沈柳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不嫌弃!这衣裳好看。”
赵春梅将衣裳展平放到桌面上,折过一只袖子:“娘在这块打个补丁,再给你绣个小老虎。”
沈柳点头,他看着赵春梅,心里又酸又甜,他想他阿娘了。
久远的记忆模糊不清,可他总记得阿娘的声音和她怀抱的温度。
瞧见小哥儿吸鼻子,赵春梅忙放下衣裳:“乖儿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就忍不住了。
沈柳摇摇头,明明是高兴的,可眼泪却不自觉的淌了下来,他怕人笑话,忙捂住脸。
赵春梅大抵能懂沈柳的心思,一个自小没了亲娘的哥儿,定是受尽了委屈,她心口发酸,轻声道:“乖儿不哭,往后都是好日子。”
粗糙却温暖的掌心抚上沈柳的发顶,忽然,小哥儿给赵春梅抱了个满怀,两条细瘦的手臂圈紧她的腰:“阿娘……”
“哎。”
赵春梅轻轻拍着沈柳抖动的肩膀,等人哭够了,才缓声说:“陪娘做早饭吧。”
沈柳擦了把脸:“好。”
这时辰,虽然出了太阳,可日光稀薄,还有点凉。
赵春梅把找出来的褂子递过去:“娘的衣裳你先穿着,外头冷。”
沈柳双手接过来,衣裳有股皂角香,他穿上身,竟还有些大,可冰凉的胳膊马上就不冷了:“好暖和。”
赵春梅瞧着小哥儿弯起的眉眼,温声说:“暖和就好。”
两人推门出来时,顾知禧刚洗漱好,她揉了把脸,困兮兮的:“阿娘,我把粥煮上了。”
今儿个早晨吃苞米碴子粥,碴子是昨儿个夜里就泡上的,晨起后洗净煮上,大火烧开后换小火慢炖,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好。
喝粥不顶饿,还是得做些干粮。
赵春梅招呼上沈柳,叫他帮忙去筐子里拿两个蛋,她扭头看向顾知禧:“你阿哥起了没?”
“起了。”顾知禧把药材放进小药锅里,舀了瓢清水洗净,“他上菜地了,说摘点菜回来。”
赵春梅手下不闲着,盛了小半碗面粉,打算摊个蛋饼:“这一大早的干啥去,又不急吃。”
顾知禧把药锅端到灶台边:“哥夫,帮我把这个灶也烧上呗。”
“好,就来。”
灶房里两个灶眼,平时只开一个,碰上急用时才会一块儿烧。
顾知禧把药锅坐好:“哥说字写完了,得上书铺一趟,吃完早饭就走,赶不及回来,就把晌午要用的菜先摘了。”
闻声,沈柳自灶前抬起头:“要出门吗?”
“嗯,差不多隔半个月要去一趟。”
火烧起来,噼里啪啦地响,火焰轻轻跳动,热浪扑面。
沈柳又添了些干柴,就听顾知禧道:“以前我想代他去跑的,可是铺子老板要安排新活计,他说自己去安心。对了,他还问你忙不忙,要你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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