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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的议事厅里,气氛凝重得像要下雪。户部的官员们围着长桌,手里翻着账册,纸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为的长史官坐在贾政对面,手指在“林氏产业”那一页上敲着,节奏与史鼐敲击井壁的暗号相同。
“这笔五千两的支出,去向不明啊。”长史官的指甲在纸上划着,留下道浅浅的白痕,“上面只写着‘采买’,却没写买了什么。”他的目光扫过贾政,带着不易察觉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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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拿起账册,指尖在那行字上摩挲,想起去年秋天,贾琏确实从林氏产业支过五千两,说是给黛玉买些南边的新茶。此刻想来,那笔钱怕是被影卫挪用了,用来购买火药。
旁边的户部主事忽然指着另一页:“这里写着给五台山寺庙捐了三千两香油钱,时间正好是张嬷嬷去五台山的前三天。”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宝玉站在旁边,忽然注意到长史官靴底的花纹,是忠顺王府特有的万字纹,纹路里卡着点暗红粉末——与张嬷嬷药包里的罂粟粉相同。他想起蒋玉菡供词里说的,忠顺王府的长史官也是影卫成员,负责传递消息。
“这笔捐款是老夫人的意思,”贾政的声音有些紧,“说是为了给黛玉祈福。”他的目光扫过长史官,对方嘴角勾起抹冷笑,显然不信这个说辞。
突然,外面传来争吵声,林之孝家的被两个羽林卫押了进来,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滚出几包油纸裹着的东西,空气中立刻弥漫开硫磺的气味——是制作火药的原料。
“在她往城外送的篮子里搜出来的。”羽林卫统领将东西放在桌上,油纸包上的封泥印着蟠螭纹,与令牌上的图案完全相同。林之孝家的脸色惨白,瘫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我……我只是帮忙传递……”
长史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影卫的人会被当场抓住。贾政抓住机会,厉声道:“看来有人想借查账的名义,掩盖影卫的罪行!还请长史官给个说法!”
长史官站起身,强作镇定:“这只是个误会,我们会彻查此事。”他转身要走,被宝玉拦住:“大人不急着走,我这里还有样东西,想请大人看看。”宝玉拿出那枚青铜令牌,牌面的蟠螭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长史官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匆匆离开,留下满室的寂静和账册翻动的余响。
第六折贾母榻前露真情
贾母的正房里,自鸣钟的摆锤缓慢地晃动,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倒数着什么。贾母半靠在榻上,脸色苍白得像纸,手里攥着那枚墨玉蟠螭珠,珠上的“敏”字被摩挲得亮。
黛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后背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看着贾母,忽然觉得眼前的老人变得陌生起来。“老祖宗早就知道影卫的事,对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把锋利的刀,划破了屋里的平静。
贾母的手颤了颤,墨玉蟠螭珠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黛玉,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宝玉站在旁边,忽然注意到榻边的小几上,放着个紫檀木匣,正是贾敏出嫁时带的那个。他走过去,打开木匣,里面果然是影卫的花名册,每页上都有贾敏的批注,记录着影卫的动向。
“母亲早就现了影卫的阴谋,”黛玉的声音带着哽咽,“她在信里说‘影卫之事切勿声张’,其实是怕打草惊蛇。”她的手指划过花名册上的名字,忽然停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史鼐,旁边写着“总舵主”三个字。
贾母叹了口气,从枕头底下拿出封信,是贾敏临终前写的,上面详细记录了影卫的计划,包括二月初二在长江渡口刺杀圣驾的阴谋。“我一直把这封信藏着,是怕被影卫现,”贾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敏儿,对不起林家……”
紫鹃端着药碗进来,听到这话,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贾母,忽然明白为什么老夫人总是对史家的人格外照顾,原来里面藏着这么深的秘密。
窗外传来寒鸦的啼声,凄厉得像有人在哭。黛玉将花名册放回木匣,忽然现匣底刻着行小字:“影卫之祸,始于史,终于林。”她抬起头,看着贾母,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在二月初二之前,揭穿他们的阴谋。”
贾母点了点头,从腕上褪下只金镯子,递给宝玉:“这是打开荣国府密室的钥匙,里面藏着先皇御赐的兵符,可以调动金陵的驻军。”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坚定,“不能让影卫毁了贾家,毁了整个金陵。”
宝玉接过金镯子,触手冰凉,上面的花纹是蟠螭衔珠,与令牌上的图案相呼应。他忽然明白,这场阴谋里,每个人都身不由己,无论是贾母,还是贾敏,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什么。
第七折密室兵符定乾坤
荣国府的密室藏在祠堂的供桌底下,机关是块松动的地砖,踩上去会出空洞的回响——与井台边的暗门机关一模一样。宝玉用金镯子插进地砖的缝隙,轻轻一拧,地砖缓缓翻开,露出底下黑黢黢的洞口,冷风从里面涌出来,带着股陈旧的霉味。
黛玉跟在后面,手里提着盏灯笼,灯光顺着石阶往下照,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光影。石阶两侧的砖缝里嵌着铜环,上面缠着厚厚的蛛网,蛛网间沾着些干枯的花瓣——是十年前贾敏亲手种的西府海棠,此刻竟成了辨认路径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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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脚下,”宝玉伸手扶她,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背,“母亲信里说,第三级台阶是空的。”话音刚落,黛玉脚下果然一沉,石阶翻转露出暗格,里面躺着个青铜爵,爵底刻着“元”字——与元春省亲时用的酒器纹饰相同。
密室的石门上刻着幅金陵城防图,箭楼的位置用朱砂标着红点,与恒通当铺找到的地图正好互补。宝玉按动城防图右下角的鼓楼图案,石门“吱呀”一声向内开启,一股混合着樟木与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往事。
密室中央的长桌上摆着个紫檀木匣,匣上的锁是子母蟠螭纹,正好能与贾母那枚墨玉蟠螭珠相合。黛玉将珠钗插进锁孔,只听“咔哒”轻响,匣盖弹开,里面铺着明黄绸缎,静静躺着枚虎符,符身刻着“金陵卫”三字,边缘的磨损处还留着贾代善的指痕。
“这就是先皇御赐的兵符?”黛玉的指尖轻轻拂过虎符,冰凉的铜质里仿佛还凝着当年的金戈铁马,“有了它,就能调动驻扎在雨花台的五千禁军。”她忽然注意到木匣底层刻着行小字:“龙抬头日,水逆流时”,墨迹与贾敏信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宝玉拿起虎符,两半符身相合时出清脆的碰击声,惊得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他忽然想起井台边冰裂的纹路,正是逆流而上的水纹形状,而二月初二龙抬头,恰是史鼐喊出的动手之日。
“母亲早就预料到了。”黛玉从木匣里抽出张泛黄的纸,是份完整的长江渡口布防图,每个隐蔽处都用朱笔圈出,旁边批注着“火油桶藏于芦苇荡”,字迹被泪水洇得皱,“她甚至算好了影卫会用什么手段。”
石门忽然传来响动,紫鹃提着灯笼从石阶跑下来,棉裙上沾着泥点:“二爷,姑娘,户部又派人来了,说要搜查祠堂!”她的声音颤,灯笼在手里晃得厉害,“林之孝家的招了,说密室钥匙在咱们这儿!”
宝玉将虎符揣进怀里,忽然注意到墙角的博古架上,摆着尊青铜熏炉,炉底的灰烬里露出半截玉佩——是史湘云去年戴着的那个,上面刻着的“史”字与令牌背面的标记完全相同。“原来云丫头也被卷进来了。”他的声音沉得像密室的石板。
黛玉往博古架后推了推,竟露出道暗门,门轴上还缠着新鲜的棉线——与林之孝家的黑衣丝线相同。“从这里能通往后街的药铺,”她拽着宝玉往里钻,“那是林家开的,掌柜的是母亲的旧部。”
暗门关闭的瞬间,宝玉回头望了眼密室,长桌上的灯笼将虎符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条腾跃的龙。他忽然明白贾敏那句话的意思——影卫之祸,始于史,终于林。这场跨越三代的阴谋,终究要由他和黛玉亲手了结。
后街的雪地上,药铺的灯笼在风里摇晃,像颗不肯熄灭的星。黛玉靠在门板上喘息,后背上的伤口再次渗血,染红了宝玉的肩头。他握着她的手,掌心的虎符硌得生疼,却让两人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还有七天。”宝玉望着天边的残月,“等过了二月初二,咱们去梨香院看新梅。”黛玉笑着点头,睫毛上沾着的雪沫子在灯笼下泛着光,像极了初见时她鬓边的碎玉。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了四下,离黎明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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