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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样的人更可恨,流着我们东土的血脉,却为西方之人出力,残星只恨手段不够酷烈,便宜了他们。若非残星怕自己忍不住,还有更多的手段对付他们。我那少主的祖上就是陨落在西方人的手里,这些只是为我那少主开胃而已。”
&esp;&esp;经过残酷的杀戮,老道的心里也是很压抑,和熊飞说的话,也不由的多了起来。
&esp;&esp;“唉!你倒是个有心的人呐!可至于如此酷烈吗?”
&esp;&esp;对于老道的残忍,熊飞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虽然他熊飞也是个恶人,可这么没屁眼的事,熊飞自忖干不出来。
&esp;&esp;“呵呵,这是西方之人教我的,你可以看一下,东土两千年前的史料,看看我做的与那些西方妖孽有何不同,好了不说了,我要去找少主了。”
&esp;&esp;老道吐完,恢复了一下精神,便匆匆的追小长生去了。
&esp;&esp;熊飞望着老道留下的乱摊子,不由的再次吐了出来,这两货太没人性了,不过杀伐果断,我喜欢。
&esp;&esp;熊飞有生以来第一次,亲自动手掩埋苦主的尸首,不掩埋告慰一下,熊飞这个老马贼怕自己晚上做噩梦。
&esp;&esp;当老道追上小长生的时候,他依旧在疯狂的杀戮着,无论老弱妇孺,只要是出现在小长生眼中的人,就会被山河惊神戟,斩成一对碎肉,数十个想上来抢好处的马贼,被小长生挥成了漫天碎肉之后,只有那二十六位新得的属下,默默的跟在小长生的身后打扫战场。
&esp;&esp;老道想要近前,也被小长生一戟挥退,无奈老道只能跟在小长生的身后打扫着战场,一个多时辰,过山风大寨,被黑骑营屠戮一空,再没有任何属于过山风的生命存活,小长生这才收起了微微有些变色的山河惊神戟。
&esp;&esp;现在的小长生绝对是黑骑营里的恶人,连一些老马贼,见了小长生都绕道走,望着身后的老道,小长生心潮澎拜,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esp;&esp;“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作了,我明白了!可你这又是何苦呢?”
&esp;&esp;“誓言!不得不为!”
&esp;&esp;老道也是苦笑着,看了看满地的碎肉,无奈的说道。小长生说的不错,今日的一番杀戮,这账大部分要记在老道的头上,对他以后的渡劫不利。
&esp;&esp;小长生指挥着手下,打扫完战场之后,让他们取出了四成给熊飞送了过去,剩下的自己和老道都看不上眼,让他们自己分了就是,今天的这场杀戮,这些人表现的不错,可以用一用。
&esp;&esp;刚刚的杀戮阴影,一直笼罩在小长生的心头,那毫无人性的杀戮,虽然坚定了小长生的血杀之心,可也让小长生有些迷茫,这样的杀戮到底对是不对呢?
&esp;&esp;小长生找来老道,让他把记载当初那段东土血泪史的史料,传给了自己,便默默的去参悟了。老道知道这场杀戮是小长生的一个槛,迈过去一切好说,迈不过去小长生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esp;&esp;一一问过了那二十六位马贼的名字,老道带着他们紧紧的跟着有些落寞的小长生,一路前行。
&esp;&esp;望着已经成为废墟的过山风大寨,熊飞也是心底激动,多少年了横亘在黑骑营面前的拦路虎,终于被扫除了,黑骑营有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机会。
&esp;&esp;大力的赞扬了小长生两人之后,熊飞便带着众人,回归黑骑营的寨子。
&esp;&esp;一路上小长生默不作声的骑在战兽之上,细细的读着东土的血泪史。读到有些地方,小长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可再读下去,小长生又觉得自己做的还是太仁慈了,不够酷烈,应该像老道一样,让西方的血脉感受一下东土的残暴;就这么一路纠结着,小长生随着众人来到了黑骑营的大寨。
&esp;&esp;黑骑营的规矩也是森严,留守的管事见小长生是个新丁,还带着一群炮灰,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比猪圈强不了多少的宅子,看的老道眉头紧皱。
&esp;&esp;刚好小长生读到了,西方妖孽虐杀东土血脉的一节,见这管事给自己弄了一个猪圈,二话不说,生剥了这小子的人皮。
&esp;&esp;听到吵闹的熊飞赶来一看,好嘛!自己那位忠心的管事,正在地上打滚呢!那管事的人皮就挂在常生的手上,熊飞赶忙拿出疗伤药,撒到管事的身上,再安排人给小长生一行找了个不错的宅子住下,这事才算完。
&esp;&esp;经此一闹,小长生的凶名算是在黑骑营传开了,一个哑阎王的诨号,更是慑人胆魄。这小子杀人从来不多说话,你敢惹他他就敢下杀手,不是哑阎王又是什么?
&esp;&esp;小长生来到黑骑营后,一直深居简出,默默的参悟着自己的道,过山风的那场杀戮,让小长生迷茫了,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迈过这道坎,迈不过去,以后自己的前途堪忧,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的处世原则,定不下来自己就会一直迷茫下去,这种没头没脑的日子,小长生可不想再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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