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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霓停在他的对角,仔细打量他露出的颈脖与脸庞,无一不是绯红的。
“我回来了还不高兴?”
沈照渡也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很不满啊。
沈霓艰难忍笑,靠着身后的柱子站稳:“喝得酒气熏天的,我才不过去。”
“狗皇帝也臭,你怎么就过去了!”脸色黑沉的沈照渡重复,“过来。”
“我不要。”
沈霓说完就跑,才刚踩上第一级台阶,又被拦腰打横抱起。
桂花鱼酒香扑面,沈霓一下就醉了。
近在眼前的脸庞并不清明,总是带着亮光的眼睛被一层浮云轻雾遮盖,雾里生花。
知道他不可能放手,沈霓也没有去搂他的脖子,轻轻拉着他的衣襟,不作惊慌,亦不作娇羞:“你想干什么?”
对面漂浮的画舫兴致愈发痴缠,乐伶从《春江花月夜》唱到了《醉春风》。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沈照渡的眼睛逐渐浑浊,喉结上下滑动,贴在她衣上的手掌不断发烫。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沈霓,”他似乎醉得厉害,紧张得眼睛里一汪潋滟如波光粼粼的流浮湖面,“你想喝酒吗?”
阴影近,酒气浓,沈霓闭上眼睛,那甘冽炽热的嘴唇急躁印上她的唇角,用力辗转。
两人都是第一次,想再深入,莽撞的牙齿撞在软唇上,磕出满嘴桂花血腥。
沈照渡还要继续亲,沈霓别过脸推他:“你不累吗?快放下我。”
以为她不喜,沈照渡黯然垂下眼皮,结果沈霓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歪头看着长几旁摆满软垫的地方。
“躺在那里亲会舒服很多。”
游船多了,湖面波澜四起,也许是醉意上头,短短几步路,沈照渡走得摇摇晃晃,正好能掩饰他因心跳加速而抖动的手。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刚走到长几拐角,一脚踩在软垫上,两人齐齐摔倒在一片柔软中。
“小心!”
落地前他立马转身,将自己垫在沈霓身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沈霓抬头,沈照渡也在看着她。
欲望的火苗被他极力压制着,殷红的嘴唇也咬得发白。
沈霓钻进他的怀里,戏谑而缠绵的目光在她唇上徘徊:“好啊你,在卫所两年就学这些去了?”
她故意缠紧沈照渡的身子,刚靠近就能感觉到他的蓬勃。
“不是要我喝酒吗?酒呢?”沈霓凑到在他唇边说话,似碰未碰,像随水而动的鱼饵,要逃又要勾鱼上钩。
欲望突破临界点,沈照渡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想做什么?”沈霓平躺在软垫上,微微曲起一条腿磨着他,如轻盈的夜风拂过,“就是这样对姐姐的吗?”
沈照渡咬牙切齿,手往下探抓住她纤细的大腿:“姐姐会这样对弟弟的吗?”
沈霓笑了几声,抬起双臂将他拉低:“混小子,难怪一开始就不愿意当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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