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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问起她和江灏远的关系,江芜放下面包,简单地用兄妹关系解释,众人心里自以为是地明白了怎么回事。
然后生了孩子的姐姐开始拉起了红线:“要不是老江帮我家那位再就业,现在我估计还在老家守活寡呢。老江这人热心肠,人长得也不错,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不少,但知道疼人的。”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江带女朋友来聚会呢!”
江芜尴尬地笑笑,在心里腹诽那我可见过他不少女朋友。
聊着聊着天快黑了,比赛被暂停,男人们陆续回来,江灏远顺其自然地坐在她身边拿她的毛巾擦汗,又把她保温杯里的水都喝完了。
江芜默默地换了条毛巾裹在腿上,她抬头看着远方的夜空,零碎的星点缀着夜空,身边看星星的人倒是换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总是重复着这句歌词。
俱乐部的房间都是大通铺,男人一间女人一间,江芜被硬床硌得一宿没睡,第二天白天又跟着江灏远开着越野车满山丘地奔驰,面色逐渐苍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就晕过去了。
迷糊中听到江灏远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双粗糙滚烫的手在自己的额头,脸颊,脖子上乱摸。
她胡乱地往外推,手没了力气,虚弱地举到半空又落下,恍惚间眼前出现了陈光耀扭曲狰狞的脸,他又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用拔尖的声音逼问自己:“你个贱人,骚货离了男人会死吗?!”
“你凭什么活着,你这千人肏万人轮的婊子就该关进猪圈里面!”
“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个残废,老子用钳子捅死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妮子,过来帮我撸出来。”
“操,不好好含老子就把你丢出去,外头那些畜生答应一次给俺们家二十块钱了。”
……
“陈燃,陈燃……”噩梦中的女人一遍流泪一遍喊着他的名字,“我不要和江灏远在一起了,我不要回去,不要做噩梦……”
江灏远握着她的手机走出病房,屏保上是一张漆黑模糊的倒影。
随手解开密码,他试探性按了快捷键。
电话刚响就被接通了,“你是陈燃吗?”
“是的。”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语气。
有种奇怪的棋逢对手的感觉,江灏远挑眉,语气沉着:“我在xx医院,她病了,在找你。”
“麻烦你不要挂电话,就放在她枕头边,我马上就到。”他很有礼貌,可江灏远总觉得自己被命令了还没办法拒绝。
江灏远忍不住对小情敌更加好奇。
他把手机轻放在江芜耳侧,然后坐在椅子上握着她冰冷的手想要安抚她的痛苦。
不知道电话那头同昏睡的江芜说了些什么,原本女人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不再呓语,紊乱的心率也恢复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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